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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彻底沸腾了,恭喜的话络绎不绝。

陆肖发来是想让许芳菲有点心理准备,顺便恭喜一下她守得云开见月明。

他的兄弟们看不出来,但是许芳菲知道,傅寒深要表白的人不是她,她从来都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许芳菲内心闷闷的,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既然已经打算离开了,那傅寒深想做什么都与她无关了。

她打开手机,将她一直以来当成屏保的傅寒深的照片换掉,又把衣柜里自己的衣服整理了出来,这些衣服曾经都是她缠着傅寒深要他陪她去逛街去买的。

那时傅寒深总是为她挑选白色的连衣裙,各式各样的白色连衣裙,她明明最爱的是红色,不过看在是心爱的人买的她便满心欢喜的接受了,后来却发现,不过是因为叶清月喜欢穿白色连衣裙罢了。

将这些衣服全部塞进垃圾袋。她叹了口气,现在好了,她终于可以做自己了。也还有半个月,她就要离开了。

就这样一直收拾到了晚上,她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嫂子!傅哥他喝多了,你快来接一下他吧!”

许芳菲握紧了手机,迟疑片刻还还是换了一套衣服出门了。

她一到宴会厅看见了傅寒深和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叶清月。傅寒深也望了过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还是和他在一起后,许芳菲第一次穿红色的连衣裙,红色衬的她皮肤越发白、皙,而她头发高高挽起,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五官。

周围的人显然也被惊艳到了,场子明显安静了几秒。就在这时,叶清月笑着迎了上来,她笑起来的模样倒是十分清纯可爱。

“你就是寒深的女朋友吧?你好,第一次见面。”

许芳菲还未答话,傅寒深就走了上来,语气有点不悦:“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和你说了我会晚点回去吗?”

一旁的傅寒深的小弟走了上来,“傅哥,是我叫嫂子来接你的,你刚才不是醉的厉害吗......”

“什么嫂......”

傅寒深下意识说出了口,却又意识到许芳菲在,于是硬生生住了口。

气氛一下冷了下来。

许芳菲却笑着很礼貌地朝叶清月打了招呼,“你好,初次见面。不过我不是傅先生的女朋友,我们只是…”

她沉吟了一秒,像是心底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她语气平静地说道,“我们只是朋友。”

这话一出口,傅寒深眼神闪了闪,他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叶清月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盯着她看了几秒,她走上前挽住了傅寒深的胳膊似笑非笑道,“原来是这样,我刚才见到你的时候还惊讶了一瞬了,没想到竟然能遇见和我长得这么相似的人。”

这话一出,傅寒深明显浑身紧绷了起来,许芳菲却面色平静,“是吗?我倒觉得我们之间不大一样。”

叶清月笑起来,说道:“寒深,你的朋友真是既漂亮又有趣。既然许小姐来了,不如一起玩会吧,今天是我的接尘宴,希望你玩的开心。”

许芳菲似笑非笑地看了傅寒深一眼,她还记得早上出门前,傅寒深说他今晚有个重要的宴会,原来是心上人的接尘宴。

傅寒深的脸色明显变了变,但是依然什么都没解释,也是,和她一个金丝雀解释什么呢。

许芳菲神色不变地拿出一个礼盒,“我知道今天是叶小姐的接尘宴,这是傅寒深先生拜托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希望你喜欢。”

叶清月接过礼盒,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项链,设计独特,钻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叶清月的眼睛一亮,显然对这份礼物十分满意。

“这项链真漂亮,谢谢你,许小姐。”叶清月说着,便示意旁边的侍者帮她戴上。

许芳菲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这条项链,其实是傅寒深为她定制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然而,现在看来,这份承诺不过是一句空话。

傅寒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当然认得那条项链,他下意识便要开口,“许芳菲......你......”

许芳菲却打断了他,“叶小姐戴着正合适,这样独一无二的项链,正要配独一无二的人。那么礼物我已经替傅先生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她转身走向宴会的出口,隐约听见后方传来的说话声。

叶清月注意到傅寒深的失神,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袖子,问道:“寒深,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傅寒深回过神来,他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什么也没有。清月,我们去继续喝酒吧。”

许芳菲自嘲地笑了笑,果然,被偏爱的才有恃无恐。

叶清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让傅寒深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她曾经以为,只要她足够努力,足够爱他,就能赢得他的心。现在她才明白,爱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也不是努力就能得到的。

而在离开宴会厅后,许芳菲却发现自己的钱包落在了宴会厅的洗手间。她连忙又回去拿,却在门口听见了叶清月和人的对话声。

“清月,你看看你,离开傅寒深三年,一回来,他又眼巴巴贴了上来。你这魅力真是无敌了。”

叶清月笑起来,语气透着几分得意,“那是自然,男人就是这样,你在他最爱你的时候离开,他就永远忘不了那种又爱又痛的感受了,我就是要他对我念念不忘。”

“这都三年了,你看他多惦记你啊,你看看他找的那些女人,个个都那么像你,却一个人都没有名分。你看今天来的那个,那么上赶着来接傅寒深,没想到人傅寒深理都不理她,满心满眼都在你身上呢。”

叶清月低笑了几声,幽幽开口,“那当然,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替身而已,连他的爱都没有得到过,真是悲惨。其实我倒也没多喜欢傅寒深,不过他家世好长得好,又处处顺着我,这才稍稍用点手段,让他完全死心塌地爱着我。”

“还是清月你有魅力有手段!以后嫁进了傅家可要请我们喝喜酒啊!”

她们一路说说笑笑离开了厕所,许芳菲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拿了自己的包,一个人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路上下起了雨,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在她身边飞驰而过的是傅寒深的车,车的副驾驶上坐着的是叶清月。

他们谈笑着,没有一个人看见了雨中行走着的她。

让她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这三年来就像个笑话。

她对傅寒深的爱是个笑话,傅寒深对叶清月的爱又何尝不是个笑话,每个付出真心的人都在成为别人的笑话。

她想,这样的日子,她实在是厌倦了。




夜深似水,许芳菲一个人坐在卧室,只有手机亮着微弱的光。

“你的求婚,我答应了。”

听见这话的林慕白笑了起来,声音蛊惑。

“你终于想通了,舍得和你那上不得台面的男朋友分手了?”

“这三年,你不顾和我的婚约孤身跑去北城,那人却始终不愿意公开,想来很是让你难受吧。”

听到他的话,许芳菲心头一酸,眼眶微红,在眼泪落下前,她声音故作镇定。

“之前是我不够清醒,你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婚礼的事情就麻烦你安排一下,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就好。”

“好,我会等你的,毕竟我已经等了你三年了,未婚妻。”

林慕白的话让许芳菲有些动容。

她刚挂断电话,房门就被大力地推开了,傅寒深带着醉意走了进来。

“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许芳菲面色不变,语气淡淡的,“一个朋友,你不认识。”

傅寒深一身酒气地坐在了许芳菲的身旁,漫不经心地开口:“嗯?你还有什么我不认识的朋友?小金丝雀。”

许芳菲握紧了手机,脸色白了白,她起身要走。

“我困了,先......”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傅寒深拉近了怀里。

灼热的呼吸带着威士忌的味道落在她的耳边,他的嘴唇靠着她的脖颈,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

“怎么了?生气了?”

许芳菲笑了一下,笑意却不浓。

“没生气,毕竟你说的都是事实。”

傅寒深捏了捏许芳菲的脸。

“看来是真生气了。”

“别这样,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蛋糕,况且我一应酬完就回来陪你了。”

听着他这半真半假的哄,许芳菲的睫毛眨了眨,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即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还是平静的问出,“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只上不得台面的金丝雀对嘛?”

傅寒深之前不是没这么叫过,没想到这次她会这么认真。

但是小姑娘的性子,哄哄也就好了。

他扬了扬眉,语气仍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你不是金丝雀,你是我的宝贝。”说着,他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颊。

许芳菲顿时绷紧了身体,连呼吸都带着几分不情愿,她推了推傅寒深。

“你身上有酒气,你先去洗澡吧。”

傅寒深以为是她的洁癖又犯了,勾起嘴角笑了笑。

“好,那我先去洗澡。宝贝,等我。”

听着他走进浴室,水流淌的声音,许芳菲才放松了身体。

她站起身,看着被傅寒深随手扔在床上的钱包。

那里面夹着的,是一张傅寒深和那个女人的照片,被他一直珍藏着。

许芳菲方才假装的笑意终于彻底消失。

什么宝贝......不过只是一只因有几分像她,所以被他养起来的金丝雀。

她以为,她的情绪不会再被他左右,可到底,她也只是个没有无坚不摧的没有钢铁之心的人。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傅寒深的时候,是在一家画廊的开幕式上。




许芳菲的膝盖和手掌全都破了,满地是血还有摩托车留下的一地尾气。叶清月的闺蜜嘲讽道。

“哎呀,许小姐,做人说话可是要积德的,你欺负清月可是会遭报应的。就像这样,出门就被车撞很倒霉的。”

许芳菲倒在地上,感到一阵疼痛从四肢传来。她咬了咬牙,努力忽视那些看热闹的目光和叶清月闺蜜的冷嘲热讽。

她知道,这是叶清月和她的朋友们故意为之,她们想要看到的就是她的狼狈和无助。

傅寒深本能地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叶清月轻轻拉住了。叶清月眼中含着泪光,手摸着自己的伤痕处:“寒深,是我冲撞到了许小姐,她没有推我,是我自己没站稳,我膝盖上的伤没事的。我们还是帮帮她吧,她看起来好可怜。”

傅寒深看着叶清月那可怜的神情,脸色一下变了变,面带心疼地搂了搂叶清月。

“你怎么现在还在帮她说话?她推了你还想打你。谁都不许帮她,许芳菲,你这是自作自受。谁让你找清月麻烦的?还死不认错?今天这事就算是给你的教训了。”

叶清月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她的声音依旧带着哭腔,“寒深,你别这样,许小姐可能也只是一时心情不好。我们还是帮帮她吧。”

傅寒深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轻蔑,仿佛许芳菲只是一个不值得同情的陌生人。

“清月,你就是太善良了。她被撞到,就是她推你的赔偿了。有些人,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学乖的。”

他的话音刚落,便转身搂着叶清月离开了现场,留下许芳菲一个人倒在地上,无人问津。

许芳菲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她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不顾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

站起来时,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膝盖和手掌传来。低头看去,她的膝盖已经磕破,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缓缓流出,染红了周围的肌肤。手掌也磨破了皮,露出嫩红的肉,伤口处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砂石,看起来十分狼狈,但她并不在乎。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抹去了脸上的污渍,眼中原本打转的泪水已经干了,她不允许自己在这一刻显得脆弱。

周围的路人有看不下去的帮她打了120,她道了谢一个人坐上了救护车。

在医院,她咬着牙,忍受着清洗伤口时的刺痛,她自嘲地笑了笑,这次竟然没有哭。从前那么害怕医院,那么害怕一个人的她,现在也能独自在医院熬过深夜。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她犹豫了。

从医院前往机场的路上,她什么也没再去想,只是将一切与傅寒深有关的联系方式全都拉黑了。

她拿着行李箱,然后走进登机口,再也没有回头。




一旁的叶清月的姐妹意识到不对劲,上前教训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就是嫉妒吧!你不过是个没名分的替身!不像我们清月才是傅寒深心尖上的人。”

“嫉妒?”许芳菲轻轻重复着这个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叶清月误以为许芳菲那一瞬间的笑容是软弱的象征,于是她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

她从头到脚打量着许芳菲,眼中满是不屑,语气讥讽。

“你不过是个替身罢了。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听说你家境颇为贫寒,还早早死了妈。看来你是想攀上傅家这棵高枝,企图飞上枝头变凤凰吧?可惜啊,你妈似乎没教过你,野鸡生的孩子注定还是野鸡,永远都不可能蜕变成凤凰的。”

这番话如同一根尖锐的刺,狠狠扎进了许芳菲的心中。

她的母亲,那个在她心中最柔、软也最坚强的存在,是她此生最珍视的人。

尽管母亲早已离世,但在许芳菲的记忆里,她始终是那个最美好最让她感到温暖的女性。叶清月怎么敢!怎么敢提她的母亲!?

“你这个满嘴谎言的人不许你提我母亲!”许芳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想要给叶清月一记耳光。

“还想打我?你倒可以试试,傅寒深会相信谁?”

叶清月顺着她的动作朝地上一倒,而许芳菲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大手抓住。

傅寒深阴沉着脸,目光冷冽地盯着许芳菲,“你要做什么?你还想打她?”

不等她说话,傅寒深甩开她的手,扶起叶清月,叶清月立刻扑到他的怀里,眼泪哒哒哒地落下。

“寒深,你的这位朋友是不是很讨厌我啊?我不过就是跟她打个招呼,她就推我,还想打我。我的腿都磕破了......”

看到怀中人哭的这么可怜,傅寒深的脸色更难看了,“许芳菲!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无缘无故推倒清月?你是不是疯了?”

许芳菲气的满脸通红,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我无缘无故?是她侮辱我家人在先!你不信可以去查监控!”

傅寒深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满是不信,“清月今天和你不过见过两次面,又怎么会侮辱你的家人?!你撒谎也要有点根据,你必须向她道歉!”

叶清月在傅寒深的怀里,眼泪汪汪,看起来楚楚可怜,但她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许芳菲紧紧地咬住下唇,深吸了一口气,她抬头直视傅寒深,眼中再没有一丝爱意:“傅寒深,你听清楚了。我不会道歉,因为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傅寒深被她的眼神刺了刺,他从未见过许芳菲这样的眼神,在傅寒深的记忆中,许芳菲总是温顺的,总是以他为中心,从未有过如此强硬的态度。

她的这种变化让他感到陌生,甚至有些不安。

见他动摇了一瞬,许芳菲接着说,“还有,刚才我听见了,她怀......”

就在许芳菲想说出真相时,叶清月往他怀里越发靠了靠,又朝她的闺蜜使了个眼色。

一旁的闺蜜会意,故作不小心地推了许芳菲一把,酒店门口的地很滑,许芳菲一个不小心就被推到路边。

一辆摩托车疾驰而过,正正好刮倒了许芳菲,“神经病啊,站在马路中间!”

摩托车主骂骂咧咧开过。




晚上回到了家,浑身雨水的许芳菲拿着毛巾擦着身体,就这么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一切如常,很明显,傅寒深也没有回来过。她并不好奇,因为傅寒深去的地方只有可能是叶清月的地方。

以前的她可能会心痛,但是现在已经再也掀不起波澜了。

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未婚妻,昨晚怎么都不回消息,我发了几套还不错的婚纱给你,你记得选一选,我记得你最喜欢红色,所以这次的红色婚纱是我特意让设计师从国外给你运回来的,你有空就赏脸看一看。”

林慕白的声音响起,带着低沉的笑意。

“好,我会好好挑选的。”许芳菲甫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继而就发现自己浑身发烫像是发烧了,应该是昨晚淋雨淋的。

电话那头的林慕白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你怎么了?嗓子怎么哑成这样?我现在就给你叫个医生上门,你把地址发我。”

许芳菲轻轻摇头,尽管知道林慕白看不见,她还是习惯性地做出了这个动作:“不用了,慕白,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下。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还有三天......还有三天我就回来了。”

就在这时,傅寒深忽然推开门神色匆匆地闯了进来,许芳菲连忙挂断了电话,但是她多虑了,傅寒深只是看了她一眼,甩下一句,“晚上我不回来吃饭。”

许芳菲没有说话,傅寒深本踏出门的步伐又缓了缓,他转过头又像什么也没发生那样半真半假地说着,“芳菲,这几天冷落你了,过几天我生日的时候一定好好补偿你!”

便急匆匆地拿着几把车钥匙走了。

呵,许芳菲看着对面的梳妆镜里,自己的脸色苍白,脸颊却又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然而傅寒深却什么也没发现。

她不自觉勾了勾嘴角,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傻。

她打开了朋友圈,很快便发现了傅寒深如此着急的原因。

那时叶清月发的一条朋友圈,“怎么办?我好像昨天着凉发烧了,连车钥匙都弄丢了。”

而下面是傅寒深的秒回复,“我马上来接你。”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白天傅寒深本该有很重要的会议的,现在,却连这个都顾不上了。

许芳菲终于笑出了声,她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不适。

她的身体在发烧,她的心却越发清醒。

到了深夜,许芳菲的发烧没有丝毫退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严重。她的额头烫得吓人,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给傅寒深打了几通电话,然而传来的只是一阵忙音。

她勉强支撑着身体打车去了医院。

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进急诊室。医护人员叹息着:“怎么现在才来?你家里人呢?你都烧成肺炎了!”

许芳菲苦笑着摇了摇头。

然而在同一刻,许芳菲听见了隔壁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一道熟悉的带着急迫的声音响起。

“医生,你快看看她,她温度又升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