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女频言情 贬妻为妾,改嫁后皇上悔断肠小说宋玉卿李彻
贬妻为妾,改嫁后皇上悔断肠小说宋玉卿李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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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葡萄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玉卿李彻的女频言情小说《贬妻为妾,改嫁后皇上悔断肠小说宋玉卿李彻》,由网络作家“水晶葡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珍跪在地上,脸上泪痕还没干,却已经被宋玉卿这一人对战千军的气势给震撼到了,满脸都是佩服和崇拜。朝露殿闹得欢快,御书房也不平静。只是跟这边的血色比起来,御书房的气氛更压抑几分。周仕璋跪在地上,真诚开口:“皇上,臣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宋姑娘了,实在是担心得很,她瞎了眼睛,在这后宫之中也不知过的好不好,求皇上开恩,让臣去探望一二吧?”“你对她,倒是情深义重啊。”李彻冷哼一声,已经完全黑了脸。一想到宋玉卿马上就要嫁给他了,就恨不得一刀砍了他。若不是看在他位高权重,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自己早就已经把他五马分尸了。“宋姑娘是皇上赐给臣的妻子,自然是如珍如宝,还请皇上开恩。”周仕璋不卑不亢。他虽是文臣却不缺风骨,甚至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坚韧和倔强...

章节试读


宝珍跪在地上,脸上泪痕还没干,却已经被宋玉卿这一人对战千军的气势给震撼到了,满脸都是佩服和崇拜。

朝露殿闹得欢快,御书房也不平静。

只是跟这边的血色比起来,御书房的气氛更压抑几分。

周仕璋跪在地上,真诚开口:“皇上,臣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宋姑娘了,实在是担心得很,她瞎了眼睛,在这后宫之中也不知过的好不好,求皇上开恩,让臣去探望一二吧?”

“你对她,倒是情深义重啊。”李彻冷哼一声,已经完全黑了脸。

一想到宋玉卿马上就要嫁给他了,就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若不是看在他位高权重,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自己早就已经把他五马分尸了。

“宋姑娘是皇上赐给臣的妻子,自然是如珍如宝,还请皇上开恩。”周仕璋不卑不亢。

他虽是文臣却不缺风骨,甚至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坚韧和倔强。

越是如此,李彻心中就越是失衡恼怒。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周仕璋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朕还照顾不好一个女子?还能让她受了委屈不成?”

委屈不委屈,大家不是心知肚明吗?

周仕璋没有说话,只是直挺挺地跪在那里抬起头来,直视李彻的眼眸,带着淡淡的讽刺。

只是一个眼神,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李彻更是有了一种被戳穿的恼怒。

他们都是男人如何能不知对方心意?

思及此,李彻是更加不耐烦了:“后宫重地,女眷众多,你一个外臣怎么可以轻易入内?退下!”

周仕璋心中不安,怎么都放不下宋玉卿,可是却也知道,继续恳求只会把关系弄僵,搞不好最后遭罪的还是宋玉卿。

他只能是规规矩矩地行礼告退。

出了御书房的门之后,他直接塞给了小太监一锭金子,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宋玉卿的住处,并且还朝着小太监手指的方向张望。

见状,那小太监叹了口气:“周大人如此在意那姑娘,也是她的福气,只希望这一月之期快些过去,宋姑娘也好少受些罪。”

“她受罪了?”周仕璋一把抓住了那小太监的手腕,眼里的急切怎么都掩盖不住。

小太监自知自己失言,一阵的恼恨,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随后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周大人放过奴才吧。”

周仕璋知道,这太监身不由己,很多话,他不能说,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公公不必如此,请回吧。”

虽然按照规矩,小太监应该把周仕璋送到宫门口的,但是因为刚刚失言无法面对周仕璋,就急忙忙地离开了。

他前脚离开,后脚周仕璋就收起了那副伤心无奈的样子,顺着小太监指引的方向,一路朝着朝露殿走去。

为了今天他也提前做了准备,这官袍实在是太过扎眼,所以他直接就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把官袍脱了下来,里面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袍,远远看上去,跟小太监差不了多少。

一路询问打听,总算是找到了朝露殿的宫门。

里面高高低低的叫骂声传来,彻底打乱了周仕璋的心。

他一脚踹开了宫门就这么冲了进去。

“放肆!你是什么人,竟然敢私闯后宫!”

“快,快发信号,有刺客!”

那嬷嬷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太监,吓得哇哇大叫,小宫女们也是手忙脚乱地开始发信号。

宋玉卿看不见进来的是什么人,却感受到这个人朝着自己跑过来。

她下意识地挥舞着手中长鞭,想要自保。

可是下一秒,手中长鞭被人用手接住。

那熟悉清冷的声音传来:“姑娘莫怕,是我。”

只是简单一句话,就让宋玉卿卸去了全身的防备。

她苦苦支撑良久,如今放下心来,也支撑不住,就这么不由自主地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宋姑娘,你怎么了?”

周仕璋一阵的紧张,急忙上前查看。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他不会让你来的,你可知,私闯后宫,乃是死罪!你快走!”

“私闯后宫还想走?荒唐!你们这对野鸳鸯就等着去死吧!”

嬷嬷抓住了这个痛处,又开始哇哇叫。

这时候,收到消息的李彻带着滔天怒火和御林军,脚步匆匆地朝着朝露殿走来。

宋玉卿耳朵格外灵敏,所以听到了慌乱的脚步声,几乎是下意识地护在了周仕璋的身前:“一会你不要说话!”

周仕璋听不见声音,也不知道马上就要大难临头,只是拉着宋玉卿就要离开。

“放肆,这里是后宫,你一个外臣,竟然敢私闯后宫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那你们虐待功臣,就不是自寻死路了吗?”

周仕璋转身,把伤痕累累的宋玉卿护在身后,据理力争。

那嬷嬷眼看着他们要离开,就直接挡在宫门口:“这都是皇后娘娘的意思,是为了调教宋姑娘出嫁规矩的。”

“我说了,她这样便是最好,滚开!”

周仕璋一只手搂着宋玉卿的腰,一脚直接把人踹翻在地,紧接着顺势把人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一边走一边还不忘了开口询问宝珍:“宋姑娘身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弄的?怎么会这样?”

宝珍红了眼眶,嗓子眼有些发干,可能是因为伤痕实在是太多了,甚至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

“我们走不了的。”

宋玉卿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知道,那些人马上就要到了。

还知道,李彻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果然,就在周仕璋刚刚踏出朝露殿的那一瞬,李彻带着御林军,浩浩荡荡地走过来。

入眼就看见周仕璋抱着宋玉卿,李彻心中的嫉妒疯狂滋长,脸色阴沉可怕:“放肆!周仕璋你可知道,私闯后宫乃是死罪!”

这样的情况,周仕璋无奈,只能是暂时把怀中的宋玉卿小心翼翼的放下。

他知道她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伤,所以放下的一瞬间动作十分的轻柔。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动作,却让宋玉卿鼻子有些发酸。

从前她陪着李彻征战沙场,大小伤痕无数,可是他从未说过任何一句心疼的话,甚至都没有亲自给她处理过伤口,只关心她会不会拖后腿,会不会耽误接下来的战绩!


“宋姑娘放心,我会尽量照顾你,让你少受苦。”

“周大人,你我不过恩义一场,何须如此费心?”

宋玉卿微微一笑,并没有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好。

这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有什么还是提前说清楚的好。

“我想这么做。”

周仕璋微微一笑,声音轻快。

只可惜,宋玉卿现在瞎了眼,根本看不见周仕璋这一笑的风华。

一旁的宝珍看着看着,倒是红了脸。

她低下头,感觉心跳飞快,扶着宋玉卿进了朝露殿。

周仕璋毕竟是外臣,不能在后宫久留。

他特意给了小太监不少钱,就想让宋玉卿过得轻松些。

“你心慌啊?”

宋玉卿感觉到宝珍手心出汗,微微蹙眉有些意外。

“没……没有的。”

宝珍满脸通红,她悄悄庆幸宋玉卿现在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否则她这么冰雪聪明,定然是瞒不住的。

可宝珍不知道的是,哪怕是宋玉卿看不见,也可以感受得到,只是心中并不在意她,所以也没有深究罢了。

有了周仕璋的打点,晚上送来的总算不是馊了的饭菜,甚至还是热乎的一菜一汤。

“姑娘,快吃吧,是你喜欢的冬瓜排骨汤。”

宝珍的声音里,难掩雀跃。

这个小丫头未免太天真,只是一碗汤,也值得如此高兴?

就在这时,那糟糕的脚步声传来,让宋玉卿好好地食欲消失殆尽。

她站起身来,规规矩矩行礼:“参见陛下。”

“卿卿。”李彻喃喃地叫了一声,似乎是透着些委屈。

若是从前,他这般唤,那么宋玉卿肯定是要心疼的。

可是现在,宋玉卿毫无感觉不说,还有些嫌弃他耽误自己吃饭。

没有理会他的撒娇和示弱,宋玉卿面色平静:“陛下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面对这样的冷淡,李彻心中恼怒,却还是耐着性子开口:“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你闹得应该也足够了吧?”

“你可知,白天我看见你跟那个周仕璋在一起,心里有多难受吗?”

“卿卿,虽然给不了你皇后之位,可是我的心里,总是有你的。”

李彻说着说着,伸手要去拉扯宋玉卿的手。

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宋玉卿下意识后退,躲开了他的动作,脚下摇摇晃晃,差点摔倒。

“皇上现在来说这些,可是要封妃?”

宋玉卿一声冷笑,透着讽刺。

听到这话,李彻反倒是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

“你如今已经赐婚,如何还能再封妃?”

“卿卿你我相伴六年,你当真如此在意名分吗?就跟从前一样,日夜陪伴在我身边,不好吗?”

李彻实在是不明白,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这到底为什么就成了这样?

宋玉卿也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还有脸,在自己面前说出这些话?

他是不是以为天下人都要围着他一个人转?

看来她的爱,还真的是让他连最起码的自知之明都没有了。

“多谢陛下厚爱,只是没名没分多年,如今,我已经疲惫不堪,只想出宫,安稳度日。


疼了不知道多久,那尖锐的耳鸣声和痛感才渐渐消失。

宋玉卿脸色苍白,而屋外一道影子来回踱步,她与李彻相识六年早已经熟悉,他的脚步,他的影子,她都能认得出来。

良久,她听见外面李贽带有一丝不确定地声音,“姑娘睡了吗?”

外面的宫女不知道答了什么,过了约莫一刻钟,吱呀地门声响起。

宋玉卿抬眼,与李彻墨曜石般的黑眸对视上,他眼里有些许的怯,但还是上前,嗓音温柔,“身体可好了些?”

宋玉卿抿唇,“多谢陛下关心,已经好了很多。”

淡淡的疏离,眼神像是看陌生人般。

李彻有种莫名的心烦缠在心头,但还只是点点头,“那就好。”

宋玉卿闭眼,“若无事,陛下便早些歇息吧,我要睡了。”

李彻目光微沉,步伐上前两步,坐到了她的床榻边,“卿卿……”他宽大的手掌覆了上来,掌心带着温热。

那年她随他一同征战时,也是冬日,那时他们被敌军包围,四周只有尸体,他握着她的掌心取暖,手也是这样的炽热。

她一时悲从中来,又抽回了手。

李彻看着双手空了,“我知道你怨我,但我与澜儿自幼相识,是先帝御赐的婚事,她为了等我,硬生生等到现在……我自幼时起,便答应过她,娶她为后。”

“你也答应过我。”宋玉卿冷笑地看他,“李彻,你也答应过我的,此生只有我一人,你忘了吗!”

李彻看着她的眼,眼眸微动,“我承认,我对你之前都是利用。”

宋玉卿呼吸发颤。

李彻喉骨一滚,“但这些年的相伴,你与我已是……家人。”

好一个家人!

宋玉卿视他为夫君,为最依赖信任之人,而在他眼里,她是棋子,是权衡利弊,到现在终于苦尽甘来,成了‘家人’了。

“我答应你,你的位置仅次于澜儿,不会再有别人了,你若不想在宫里,往后我陪你去行宫住,也陪你下江南……”

李彻的双眸渐渐看向她,充斥了真诚。

宋玉卿若是之前还有一丝幻想,那么现在她明白,他对她从始至终没有爱,如今所做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想要弥补。

她道:“我宋玉卿出身不高,身份微贱,我可以不要荣华富贵,也不需要前程似锦。皇后贵妃,其实我也不稀罕,李彻,我要的是唯一……”

她眼睛渐渐有了雾气,忍着心酸,但始终面色保持着冷静,“如果不是唯一,纵然是天神我也不要。你心慕于皇后娘娘,那就放我走吧,曾经的一切我都不计较了,还请陛下放我和离归家。”

李彻听到那一声‘和离’,心口莫名发闷,他声音沉下,“卿卿,你离开皇宫日子不会好过的,我是皇帝,就算没有澜儿,也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

这一句话,像是棒子把她敲醒。

是了。

一个帝王,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所以注定了李彻不会完完全全属于她。

“我知道你是在赌气,等你病好,我带你去看长安的上元节,你不是抱怨一直没看吗……”

他的声音渐渐变得虚幻。

宋玉卿只觉得骨子里都在发寒。

她不能留在这里。

她必须离开皇宫。

念头一旦诞生,那便是野草般疯狂蔓延。

李彻见她没反驳,以为她是动摇了,心中微微亮了亮,他自己都没发觉他这欢喜从何而来,于是他抱着她的肩头,“以后,朕再也不骗你了。”

这次他用了朕。

是帝王的许诺。

可惜,她一个字都不会信了。

宋玉卿眼见李彻打算留宿,声音冰冷道,“我今日不适,陛下就请回吧。”

李彻面色微动,俊朗的面容含着笑,“那你便好好休息。”

宋玉卿嗯声,不再看他。

李彻帮她掖了掖被褥,轻轻吻了她的额心,就如曾经一样,宋玉卿却已经毫无波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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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玉卿醒来时,掌印太监魏贤忽然到此。

魏贤笑眯着眼,“宋姑娘,陛下圣旨。”

宋玉卿微顿,反应过来后,下了踏,正要下跪。

魏贤连忙搀扶,“陛下怜惜姑娘体弱,特许姑娘不用跪着接旨。”

她垂眼,眼睛也没有感激,“那便宣吧。”

魏贤于是展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政先内治,赞雅化于坤元。宋家之女宋玉卿,秀毓名门,柔嘉成性。仰承皇太后慈谕,以侧宝封尔为贵妃,钦此!”

宋玉卿骤然想笑,喉头最终忍不出发出一阵笑。

魏贤以为她是高兴坏了,提醒道,“贵妃,快点接旨吧!”

自大楚开国以来,宝册皇后就没有前一月和后一月都没有封妃的先例。

如今李彻与谢澜刚成婚,他却先一步将她册封为妃。

这算什么吗?补偿?

宋玉卿摇头,“我不接旨。”

魏贤瞳孔微震,“宋贵妃,抗旨不尊,可是要株连的!”

宋玉卿呼吸微沉,眼睛看向魏贤,“我不接旨。”一字一顿,格外铿锵有力。

魏贤像是看到了疯子。

宋玉卿当初为了助力李彻,早就与宋家断绝关系,从族谱剔除,她早就没了亲人,株连也牵连不到任何人。

魏贤黑着脸,“宋姑娘,你可想好了?”

“是,你去通报皇帝吧。”宋玉卿闭眼。

魏贤咬牙,“宋贵妃,此事奴才实在不敢同陛下说,您要抗旨,你便自己去吧。”

宋玉卿沉默了一下,的确,不应该牵连别人。她接过了圣旨,朝着宣政殿而去。

宣政殿的人见是宋玉卿,仿佛提前知道她要来,也不阻拦。

宋玉卿进入宣政殿却发现空无一人。

“陛下,正在与太傅宣议殿商量政务,贵妃娘娘且稍后。”一宫婢道。

宋玉卿听到太傅二字,眼睛一顿,随之而来地语气微微上扬,“师父回来了?”

宫婢微顿,“是的。”

宋玉卿这几日的阴翳一扫而空,眼睛里都带了笑,于她而言,太傅是师,也亦为父。

他曾教她识文断字,将她从闺阁思维中拉出来,教她知道什么是大局,什么是天下。

所以她才义无反顾的支持李彻成为皇帝,成为李彻最忠实的拥趸。虽然在感情上李彻亏欠了她,但不得不承认李彻是天生的帝王。


不过欣慰之后,又是说不出的讽刺。

他们不过就是见过几次而已,周仕璋却如此担心她,可是他……

想到李彻的那副嘴脸,宋玉卿只庆幸自己瞎了眼!

“告诉他,我很好。”

宋玉卿轻轻地扯了扯嘴角,总算是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个真心的微笑。

宝珍一边写信,一边小声地说道:“姑娘可能还不知道,皇上纳了礼部尚书家的林小姐做林妃,人是昨天进宫的,听说皇上对她很好,很宠爱她呢。”

哦?这么快就有新宠了?

宋玉卿听到这话,只是讽刺地笑了笑。

她本来还以为帝后真的是伉俪情深,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再好的情意也抵不过朝政江山,青梅竹马又如何?

还不是要给万里江山让位置。

“与我何干?”

宋玉卿摆摆手,丝毫不在意,直接回到房间睡觉。

经过这些天的摸索和熟悉,她现在基本上已经是习惯了黑暗的世界,可以生活自理了。

她就是这样要强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愿意成为拖累别人的累赘。

原本以为李彻有了新女人就不回来招惹她。

可是万万没想到,第二天一早,这林妃就上门了。

“不过是个瞎子罢了,怎么配住这么好的地方?皇上还是太仁慈了!”

“里面的人滚出来,快点过来拜见林妃娘娘!”

外面的小宫女掐着腰在叫嚣。

宋玉卿只觉得一阵的烦躁,只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也不行?

她不是傻子,知道林妃肯定不是平白无故上门找茬的。

十有八九就是李彻纵容的,毕竟他说过,会让她后悔的。

果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手段还是这么的下作,这么的上不得台面。

“什么人在这里大喊大叫啊?”

宝珍赶紧出去,不满地看着那个小宫女。

“里面住着的可是……可是……”

本来宝珍是打算说一个很厉害的名号的,但是说到最后,竟然哑口无言。

毕竟宋玉卿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没名没分的待嫁姑娘,仰仗着李彻那一点点的仁慈活着!

“拜见林妃娘娘。”

宋玉卿从里面走出来,空洞的黑眸无法辨别人在哪里,就直接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的行礼。

“还真是个瞎子?”

“完全看不见?”

林妃好奇地走上前去,在宋玉卿的眼前晃了晃。

刚成为瞎子的时候,宋玉卿还是很难过的,但是现在也没有那么在乎了,所以哪怕是有人当着面说自己是瞎子,也不会放在心上。

“是,瞎了,可惜了,看不见娘娘的花容月貌了。”宋玉卿乖顺开口。

可是林妃本来就是来找麻烦的,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她抱着双臂冷哼一声,刚要开口,李彻就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了林妃的身边,搂着她的腰,一阵亲昵。

“朕找了爱妃许久,怎么来了这里?”

他虽然在跟林妃说话,可是眼神却一直都在宋玉卿的身上。

他想看看宋玉卿是不是真的跟她说的那样不在乎!


这些问题,每天都围绕着宋玉卿,每天都在因为这些内耗。

“我……”李彻哑口无言。

面对这些问题,李彻甚至连一句给自己辩解的话都找不到。

“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颗棋子,既然现在棋盘已成,为什么不能放我自由?”

“哪怕只是为了那六年情分,也求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宋玉卿叹了口气,她现在已经是厌烦疲倦。

“我瞎了眼睛,身子也坏了,所以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了,我现在就是个完全没有价值的人。”

“放了我,也放过你自己,这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

宋玉卿眼看着他有所松动,所以继续开口,就是为了能够劝说他放过自己。

可是李彻也只是有了一瞬间的犹豫,紧接着就开始发疯。

他死死地捏住了宋玉卿的脖子:“你现在说的这些都是废话,你是故意的,你就是要离开我,你早就跟周仕璋勾搭成奸!”

“你信不信,我弄死他!”李彻死死地咬着后槽,满脸凶狠威胁。

可是宋玉卿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她能感受到李彻的愤怒,可是却并不把这愤怒放在心上,因为她实在是太了解李彻了,这根本就是在心虚。

她笑了笑:“你可以试试看。”

周仕璋就代表着一大众的文官,现在在朝堂之上更是风头正盛,这个人平时做事小心谨慎,所以绝对不会有纰漏把柄在李彻手里。

无缘无故杀了这个人,朝堂之上,肯定会人人自危,这本来就摇摇晃晃的皇位,只怕是就真的坐不稳了。

她不信,李彻真的会做这样得不偿失的蠢事。

眼看着宋玉卿如此,李彻又是一阵的恼怒,咬着后槽牙用力把人推开。

“宋玉卿你如此给脸不要脸,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你跟周仕璋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我早晚会让你们一起下地狱!”

丢下这话,他转身就走,看都没看宋玉卿一眼。

地狱?

宋玉卿听到这两个字,只觉得无比的可笑,从她发现他们两个勾搭成奸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在地狱之中了。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宋玉卿直接就回到床上,把自己紧紧地蜷缩在一起,抱着自己,眼泪一滴一滴的砸了下来。

她本来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因为这个人伤心难过,可是六年时光,两个人的彼此都是编织在一起的,想要拆开,如何不疼?

那肯定是要血肉模糊,筋骨皆断,才能够彻底分离。

原本以为,今天这么一折腾,总是要放松两天,却万万没想到,不过一天,李彻就喝的醉醺醺的进门。

他似乎是喝了很多很多酒,所以一进门就是扑面而来的酒味。

宋玉卿一阵的嫌弃,蜷缩在床上下意识的躲避。

就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激怒了李彻。

“为什么?”

“你明明很喜欢朕的!为什么要躲避朕!为什么要离开朕!”

“宋玉卿,你过来!”

李彻站在那里,对着宋玉卿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