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其他类型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后续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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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微漾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后续》,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那个人缓缓地出现在门口,宛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长而扭曲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让人看的心里发毛。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爹,是您吗?”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朝着刘道卿道:“走了!”走?真是便宜你了!刘道卿恨恨的盯着苏挽,转过身子,心有不甘的道:“姑父,您别听她的,我没有……”“别说了,走!”秦孝和的声音冷的像冰,即便光线黯淡,也可以想见他脸上的表情可怕的吓人。一行人匆匆离去,从始至终,那个被她叫做爹的人都没有点亮蜡烛看她一眼,更别说检查伤势了。小丫头啊小丫头,你和你娘十六年在外吃苦既是不幸也算有幸,摊上这么一个凉薄的爹,要是待在秦府还不得受死罪了,也许,十六年都挨不到就一命呜呼了。苏挽苦笑连连,忍着痛下床摇醒了翠枝,让她找些伤药出来...

章节试读


随后那个人缓缓地出现在门口,宛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长而扭曲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让人看的心里发毛。

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爹,是您吗?”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朝着刘道卿道:“走了!”

走?真是便宜你了!刘道卿恨恨的盯着苏挽,转过身子,心有不甘的道:“姑父,您别听她的,我没有……”

“别说了,走!”秦孝和的声音冷的像冰,即便光线黯淡,也可以想见他脸上的表情可怕的吓人。

一行人匆匆离去,从始至终,那个被她叫做爹的人都没有点亮蜡烛看她一眼,更别说检查伤势了。

小丫头啊小丫头,你和你娘十六年在外吃苦既是不幸也算有幸,摊上这么一个凉薄的爹,要是待在秦府还不得受死罪了,也许,十六年都挨不到就一命呜呼了。

苏挽苦笑连连,忍着痛下床摇醒了翠枝,让她找些伤药出来。

要不是才来秦府,许多东西没来的及准备,她才不会这么快叫醒她呢。

果然,这丫头见了她的伤口吓的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二小姐,我们……我们去禀告老爷夫人吧,可别让那些、那些贼人……逍、逍遥法外!”

傻丫头,老爷刚刚就站在你这个位置,有什么用?

至于那个夫人,现在给自己女儿筹谋还不及呢,怎么会顾到她?

正要解释,却听院门响动,一个老婆子提个篮子进来了,“二小姐,听老爷说您不小心磕着了,差老奴过来给您送些跌打损伤的药。”

哟,还有那么点人性。苏挽点了点头。

翠枝却道:“什么磕着了?明明是……”

“翠枝!”苏挽立即喝住了她,转而朝那婆子说道,“把东西放下吧,多谢。更深露重,你脚下放慢,我这里就不送了。”

婆子笑着点头,把篮子交给翠枝,走了。

“二小姐,您怎么……”翠枝瞧瞧外面又瞧瞧她,满腹疑惑。

“先给我擦药,回头再跟你细说。”

“哦……”

“姑父,那丫头说的全是胡话,我对表妹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一路上,刘道卿还在喋喋不休的为自己申辩。

秦孝和一言不发,形色匆匆,直到进了书房才开口说道:“那我问你,媛媛为什么会出现在北菱阁?”

“这……”他答不上来。

“李瑞庭又为什么也在那里?”

“呃……”这确实出自他的手笔,当晚让人在李瑞庭的茶水里下了迷药,然后背到了北菱阁,目的是要苏挽和那个穷酸凑成一对,这样姑母的心事便可了了。

“怎么不说话了?”秦孝和看他迟疑,知道此间必有猫腻,气的哼哼,“今晚的事,你若说全无干系,我这个秦字倒过来写!”

写什么写?刘道卿暗自抱怨,我还不是为了表妹,否则谁愿意趟你秦家这趟浑水?现在倒好,姑母那里没法交代,你又跟我吹胡子瞪眼,我这是何苦来哉!

“说吧,纸包不住火,今日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句实话。”秦孝和再次发问。

刘道卿嘬着牙花,心里憋屈。要是能说,刚才在北菱阁门外被你叫住的时候我早就说了,又何必拖到现在呢。

“你说那个丫头有问题,我跟着你去了西跨院,最后有什么呢?”秦孝和一屁股坐下,胡乱的饮下一杯冷茶,心里的火还是烧的厉害,“她除了粗俗就是有几分蛮力,若真像你所说她有武功,那你的人进去那么久她怎么毫无察觉?你挥刀砍下的时候她为何如此狼狈?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姐姐真会开玩笑,它爬那么高,我怎么上的去?又如何打伤它呢?”

“那你院子外面的草丛里怎么会有血迹?我是一路循着它找到这里的。”

“是吗?”苏挽仰头看天,若有所思,“是不是被树枝剐了,或者遇上什么尖利的东西?”

“怎么可能?我看过了,伤在脚上,切口整齐,绝不是简单的碰擦!”

哟,你还挺懂。

苏挽双手一摊表示无奈,“那我就不知道了。”

“要不你再四处转转,或许还能寻到新的线索。”

“又或者,你问问它,不是通人性嘛。”

“你!”看着对方一脸揶揄,秦媛眼睛里都要冒火。

反了天了,居然敢这么回她。而且见了她这个嫡女,竟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还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苏挽,你给我起来!”秦媛用手指她,盛气凌人,“你有没有规矩?我是秦家唯一的嫡女,而你只是个不入族谱的小庶女,嫡庶有别,你居然坐着跟我说话,合适吗?”

嫡庶有别?

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苏挽“哧”的一声笑了起来,“姐姐莫要忘了,我是有娘生没爹教,所以规矩不规矩的一概不知。”

好哇,存心气我呢是吧?秦媛咬牙切齿的道:“那我就勉为其难,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抬手一挥,身后七八个婆子涌了上来。

一个人打你不过,一群人总可以了吧。

今日,她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乡下丫头,让她知道在这个家里,到底是谁说了算。

“青砖湿滑,脚下留神。”

瞧着那些人迎面扑来,苏挽轻笑,袖子一甩,一颗颗石子飞了出来。

“哎哟!”

“啊!”

“噗通!”

“噗通!”

膝盖一软,众人失了平衡,双臂大张着朝前栽去。

“苏挽!你……你欺人太甚!”

秦媛看自己的人吃了败仗,撸着袖子要往上冲。

凝霜死死的拽住了她,“小姐,您别去,别去!”

昨日苏挽不卑不亢的手段她记忆犹新,今日一群婆子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自家小姐呢。

“贱婢,你挡我干什么!”秦媛反手给了她一记嘴巴,凶神恶煞的道,“你去!”

我?

凝霜傻眼。

这不是白白找打吗?

“你去不去?啊?去不去?”

秦媛自知打不过苏挽,便把所有的怒气撒在了丫鬟身上,左一脚右一脚不停的踹人。

“好了,要打你的人回自己房去,别在我这里撒野!”苏挽没心情看她发威,低喝一声直接撵人。

这话让秦媛更恼了。

什么我这里?

你有没有搞错,这里是我家,不是你的穷山沟!

“苏挽,别以为你有几分力气我就怕你,你等着,我叫个厉害的人来治你!”

哦?

苏挽来了兴致,笑嘻嘻的走向了她。

秦媛害怕,不自觉的往后退步,“你……你干什么?”

原来就是嘴硬。

苏挽只觉好笑,双手抱怀扬了扬脸,“那你去叫。”

“你、你别后悔!”

“后悔你就是狗!”

秦媛愣了一愣,大叫,“苏挽!有本事今日夜里你去北菱阁等着,我让那个人跟你比试比试。”

“小姐!”凝霜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声音抖的厉害,“您别去,那个地方……”

“闭嘴!”秦媛又甩给她一个大嘴巴。

蠢货,那个地方她会去吗?不过是诱苏挽过去吃点苦头,让她不要那么猖狂。

“好,我去。”苏挽一口答应。

“你别爽约。”

“爽约你就是狗!”

又骂她狗,还没完了是吧!

秦媛气的无以复加,拳头捏的都要碎了。

好想弄死她啊!

然而转眼一看,身边的那些婆子都哼哼唧唧的揉着膝盖骨,她十分的火气也只能强行压下。


这会李瑞庭敢上门求亲,不就是仗着这一层关系吗?否则他当年灰溜溜的离开,有点气性的都不会再来。

刚刚他负气而去,那是他自己不愿意。

既不愿意退婚好了,与她秦家何干?

与她娘家更无干系,雍王也管不着!

苏挽眼睛一扫,看清了刘氏的微妙,心里暗道:你倒是八面玲珑会做文章,对不住,我又不是某宝的货物,想退就退。只要让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于是苏挽又道:“娘,他若退婚我是不是就不用代替姐姐出嫁了呀?”

“那是……”刘氏脱口而出,“当然”两个字就要蹦出来的时候突然警醒:臭丫头,差点着了你的道了!

随即一笑,强行改口,“不可能的!挽挽,你怎么能说代替姐姐呢?是他本就与你定有婚约,秦家重诺,可他突然反悔,怪我们不得。”

“哦……”苏婉跟着点头,再接着问,“ 既是他的不是,错不在我们秦家,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嫁他了?”

刘氏点头,“对呀!他不愿那咱们就算了,我们挽挽这么标致可人,又不是嫁不出去,赶明儿娘给你找一个更好的!”

苏挽亲密的挽住刘氏,“ 娘对我真好!”

刘氏也笑眯眯的回应,“ 那肯定的 ,你和媛媛都是我的女儿,我不疼你疼谁呀?”

“ 嗯!”苏婉重重点头,下一句又道,“娘,那刚才说的牌位的事,还作数吗?”

刘氏:“……”

我能说不作数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小贱人,你将我是不是?

“娘,您怎么不说话?”苏挽摇了摇她,“ 等牌位进门,我立马要焚香祷告,让我亲娘知道嫡母对我有多好。”

好你个屁!我恨不得弄死你!

刘氏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在心里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

好在她有个铁杆的狗腿余嬷嬷,察言观色堪称高手,“二小姐,夫人是个吃斋念佛的人,总是菩萨心肠委屈自己,今日老奴就斗胆为夫人说上几句吧。”

“嬷嬷请讲。”苏挽手一伸,让她放屁。

那老货欠了欠身,笑容满面,“刚才夫人是答应您将苏姨娘的牌位请到家里,常年供奉。阿弥陀佛,这是夫人心善,想要成全您的一片孝心。 但是有些事情您要清楚,苏姨娘不过是侍郎府的一个妾室,当初若不是夫人大度,她是不可能进入秦家生儿育女的。”

得,言外之意我是个多余呗,那你们有本事别请我回来啊!

苏挽抿了抿唇,微笑。

“作为妾室,生不上桌,死不入祠,这是秦家的族规,也是我们大延朝的习俗,所以并非夫人有意刁难,而是她……她有苦衷啊!”

这话说的刘氏立即把手帕掏出来抹眼泪,嘴里还轻轻地叹息,“挽挽,莫要怪娘无情,娘也不愿这样,想当初我与苏妹妹从没红过脸面,如今她早早去了,我这心里……呜呜……”

眼泪扑簌簌的滑落,珍珠一般,顷刻间手帕都打湿了半边。

瞧瞧,这戏演的,奥斯卡小金人要不要给你来一座?

苏挽抚了抚刘氏的肩膀,当即表示理解,“刚才娘说秦家重诺, 言而有信,女儿是相信的,殊不知娘背后还有这等难言之事,挽挽实在羞愧难当。女儿既不想嫡母为难,也不想亲娘冷清,所以决定离开这里,重新回到砀山沟去。”

说罢朝着刘氏和秦孝和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是应该跪吗?这是什么礼数!

下面的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不敢评论刘氏的是非,但是这位庶出的小姐,哼哼,落井下石正是时候。


苏挽,你别得意,今晚有你好看的!

灰溜溜的跑出院门,正好碰上了翠枝,后面还有个婆子,手上拎着一个大大的食盒。

不用说,早膳来了。

还用什么早膳?!

秦媛直接撞了上去,乒呤乓啷,那一只只精美的碗碟掉落在地,直接报废。

翠枝不明所以,“啊”的才叫出声,一个脆亮的巴掌打了上来。

“一大早的哭什么丧!”

“小姐,这是……这是夫人吩咐让厨房做的……”

“她还要吃东西吗?那么厉害吸风饮露就够了!”秦媛扔了个白眼,甩手而去。

翠枝看这架势,料想刚才这里肯定上演了一场好戏。

可是你们斗你们的,与我何干?

要不是余嬷嬷调拨,她才不想来西跨院伺候这个什么二小姐呢。

苏挽走去,看她瘪着嘴收拾地上的碎瓷片,直接递了把笤帚。

“谢谢二小姐。”

“夫人住哪?”

“后面的荷香院。”

“远不远?”

“不远,从这里过去,穿过一条长廊,拐个弯就到了。”

“好。”苏挽背着双手,径直朝前。

她现在穿着一身浅绿的衣裙,头未戴钗,耳未饰环,就这样跟个男人一样大摇大摆的行走,怎么看怎么奇怪。

“二小姐,您要去哪?”翠枝害怕出事,让那婆子加紧收拾,自己追了上来。

“荷香院。”

“啊?这么早您去干嘛?请安吗?”

“吃早饭。”

“!!!”

完了,又要闹了。

清晨,荷香院里,刘氏和秦侍郎正在用膳,忽听外头有婆子来报,说二小姐来了。

二小姐?

什么二小姐?

刘氏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哦,苏挽!

她来干什么?一大早的……难不成是请安来了?

嗯,还算你有点眼力见。

心里想着,一双眼睛不由的瞟向了她的夫君秦孝和。

从昨日苏挽进门,他还没有出面见她。

一是当时他正陪着李瑞庭,虚与委蛇,二则好像也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这样正好,免得牵扯太多,坏了女儿的大事。

“老爷,要不一起见见?”她试探着道。

“不必了,今日我公务繁忙,耽误不得。”秦孝和将碗一推,站了起来。

出去的时候走的是另一条道,表明了不愿与苏挽碰面。

刘氏目送他的背影,心里是冷的。

男人啊,可真会装!

“夫人,看老爷这态度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余嬷嬷凑过来轻声说道。

刘氏嘴硬,“那是自然,否则我把那丫头带回府的时候他怎么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

“再说了,自己养在跟前的才是最亲的,她只是个庶女,又出去那么多年,拿什么跟我们媛媛比?”

“就是,就是。”余嬷嬷连声附和。

说话间苏挽被领了进来。

“哎哟我的乖女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呀,也不多睡一会。”刘氏起身,十分热情的去牵她手。

苏挽微笑,“娘,我饿了。”

叫她一声“娘”,完全是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你待我客气,我也对你有所表示,即便你藏着歹意,我姑且与你做戏。

刘氏不由一怔。

饿?不是叮嘱过下面了吗?好吃好喝不要吝啬。

眼睛一横看向了苏挽身后的翠枝,“怎么回事?”

翠枝先前阻拦过苏挽了,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跟着来了这里。

现在夫人既然问起,她果断说起了刚才在西跨院发生的事,把自己顺利的摘了出来。

唉,这个不懂事的丫头,怎么又凭空去惹她呢?

刘氏在心里暗暗生气,面上却无比温柔的道:“挽挽,你做的对,下次若还有这样的事,你就来娘这里,娘绝对不会委屈了你。”


“老老实实回去,我自有安排。”

“安排?跟你那个基佬成亲?”

“啊?”那人吃惊,一字一顿,“基——佬?”

呃……他这个朝代应该还没出现这词吧。苏挽补充,“听说咱们大延朝时兴男风,你这般帮扶李瑞庭,你们俩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吧。”

不简单三个字苏挽特意加重了语气,意有所指,对方却道:“何意?”

“我说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助他,论关系无非四种。”

“愿闻其详。”

“第一,你们是一奶同胞的兄弟。第二,你们有过命的交情。第三,你是他忠心的仆人。第四,你和他不清不楚。而我目前认为,第四种关系最为可能。”

“哦?”那人被她说的有些好奇,歪了下头,等她细说。

“我查过了,李瑞庭是家中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连堂兄弟都没有,第一条可以过了。第二,你的本事还不错,自保不说,打家劫舍都不在话下,李瑞庭要想跟你有过命的交情,难!第三与第二同理,你没道理选一个比你差的人做主子,别说因为你没钱,卖身葬父什么的,你的功夫都可以劫富济贫了,不差那点银子。所以,你和他只有第四条可以选了。“

“哈哈哈哈……”那人忍不住笑了,因为要压住声音,一只手有意识的去捂嘴巴。

好,就是这一刻!

苏挽揪准机会,如猛虎出动,凌厉的打出一记重拳。

她刚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是为了此刻的偷袭。

然而,那人的脚下仿佛装了弹簧一般,一跃而起,身轻如燕,转瞬间就到了她的背后,火折子都没有受到干扰,明亮依旧。

“早防着你呢,小丫头。”他声音平缓,不急不躁,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气。

“你!”苏挽转脸,再要强攻,却见一把长剑横在面前。

太快了,刚才他明明一手执火,一手提物,为何突然利剑出鞘,悄无声息?

而在那剑刃之上,还稳稳的伫立着那只火折子!

是人吗?

还是有特异功能?

苏挽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银牙暗咬,分外不甘,“ 你别得意,我近日受了重伤,否则不会输你!”

“所以呢?”

“把东西还我,我必须走!”

今日她一时激愤把秦媛伤的不轻,过几日拆了纱布肯定是豁嘴一枚。

刘氏绝对要跟她拼命,而那个秦侍郎实在不济,她不能把宝押在他身上。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那人却不肯如她所愿,“你搅黄了我们的好事,就想带着钱财远走高飞,合适吗?”

“啧!怎么是我搅黄呢?明明是你家那个李瑞庭太过无能,一拳打不出三个响屁。归根结底我也是受害者,你何必揪着我不放呢?”

“但是现在秦家已经同意了你和李瑞庭的婚事,你若走了,谁做新娘?”

“秦媛啊!她现在不是破了相嘛,肯定市口不好再难高嫁,李瑞庭本就中意她,这不正好凑一起,重归其位嘛。”

“不行!”

“为什么?你们嫌她丑了?”

“不行就是不行!”

……

苏挽恨恨的望着他,“你有病是不是?早些让我不要插手他们的婚事,现在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你又说要放弃!”

“回去!否则我就喊了。”那人一意孤行,不依不饶。

真的有病,你还一袭夜行衣呢,我会怕你?

首饰我不要了,就当给你买药吃!

苏挽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孰料那人放声大叫,“来人啊!来人啊!苏挽逃跑啦!苏挽逃跑啦!“

不仅大叫,随身还带着响锣,“哐哐哐”的一通乱敲。

老六啊!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无异于一枚炸弹,炸的侍郎府瞬间就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