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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染青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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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收这些药材,又不少拿一分工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算了吧。”

公司里的人几乎一边倒地表示这些重楼不能收,周艾娜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你。把货留下,你可以走了。”

唐果怒视着她,“你想一分钱不花,吞掉我的药材?”

“这些是赃物,必须没收。再不走,警方的人来了,你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唐果被彻底激怒了,“就凭你,想不花分文就吞掉我的药材,恐怕还没那本事。”

这一刻,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凌厉气势,一双眸子更着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里明明是她的主场,莫名的,周艾娜竟感到了一丝怯意,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医药公司,我的地盘,你可不许乱来。”

“你的地盘,这话说得有点满了吧。”

唐果一脸讥讽,“就你这点能耐,还敢在我面前说嘴。”

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周艾娜顿时有点下不来台。

她顿一下脚,厉声说,“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怎么收拾我,尽管放马过来,我都接着。不过,我现在还得去嘉阳卖重楼,不想跟你在这里逞口舌之能,浪费时间。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较量。”

说着,她便上前背背篼。

周艾娜哪肯就此罢休,仗着人多势众,上前一把按住了背篼。

“偷来的东西,还想拿走,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

唐果站起身,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大耳括子。

“你再说一个偷家,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周艾娜捂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唐果拍了拍手,似是嫌周艾娜的脸脏了她的手,“我唐果行得正走得直,做事光明磊落。你敢红口白牙,诬赖我偷东西,我自是饶不了你。”

她扫眼看一了下众人,凛声说,“这些药材是我从山上挖来的,连夜洗净了,走二十里地才背到这里来。谁想要黑吃,除非他不想活了。”

唐果虽然衣着寒酸,身上那股丽新脱俗的气质却掩饰不住。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女孩,实是难以让人将她与“偷窃”这样的行为联系起来。

医药公司的人跟药材打了一辈子交道,自是知道,重楼作为一种珍稀药材,极为罕见。寻常人即便是想偷,恐怕也找不到地方。

这一刻,大伙儿心里的天平已经偏向唐果一边。只是,周艾娜父亲是公司顶头上司,现在的经理是她亲姑。这样的身份,谁敢轻易得罪。

在单位混,明哲保身才是安身立命之道。

所以,大伙儿只是互相看了一眼,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面对利害关系,保持沉默并选择中立,已经是他们所能坚守的最后一点良知了。

唐果从容地背起背篼,正想离开,却被人叫住了。

“唐果,还真是你。”

唐果抬头见是周冬兰,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涩,“兰姨,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没等周疼兰说话,周艾娜已经扑过来,撅着嘴,委屈巴巴地说,

“姑,我被人欺负了,你可得替我作主。”

周冬兰这才注意到,侄女的脸颊一侧已经肿胀,上面的五指印痕清晰可见。

周艾娜是哥哥的独养女儿,平时难免娇惯些。可被人打成这个样子,周冬兰还是有些心疼。

“谁这么大胆,竟把你打成这样?”


她收回纷乱的思绪,低声说,“这些重楼,你打算多少价出手?”

唐果想了想说,“我相信兰姨不会亏我,还是你开个价吧。”

周冬兰略一思忖便说,“药材是国家按品级定价,新鲜重楼顶格的收购价是一块五。这个价格,你能不能接受?”

虽然跟周冬兰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唐果还是本能是觉得,眼前这个兰姨,是靠得住的。

现在实行的是计划经济,所有商品的价格都是国家统一定价。真把这些重楼送到嘉阳,最好的结果,恐怕也只能卖这个价格。

耽误时间不说,还得搭上来回车费。

嘉阳到洛县每天的班车数量有限,万一回不来,沐青岩咋办?

只略一想,唐果便爽快地答应下来,“行,那就一块五吧。”

周冬兰想了想说,“你认识草药,以后采到草药,就一并送过来吧。”

唐果笑道:“这样的重楼,你们还收吗?”

这一下,轮到周冬兰吃惊了,“这么说,你还能挖到重楼?”

唐果想到山上的那一簇簇红楼,眼里不禁闪过一丝狡黠,“兰姨忘了,洛山可是重楼的主产地。”

周冬兰顿时笑了起来,“近年来,重楼的产量越来越小,我竟把这一层给忘了。我现在就给你表个态,你放心回去挖,有多少要多少。只要是这样的品相,我都按1块5的价格收购。”

唐果心里顿时有了底,“行,我知道了,过两天,我挖到了再送过来。”

立即有人过来,帮着唐果把背篼送到磅称上。

除去背篼,这次送来的重楼,净重65斤,按照1.5元/斤计算,一共97块5毛钱。

有周冬兰这个经理在,结账自是一路绿灯。很快,97块5毛钱就揣进了唐果的衣兜里。

周冬兰看着唐果洗得泛白的衣服,不禁有些心疼。

“天越来越冷了,有了钱别太省,还是替自己做件新衣服吧。”

犹豫了一下,她才低声说,“我记得,你说你已经嫁人了。卖药材这种粗活,为啥不让你丈夫来办?”

唐果咬了下嘴唇,半晌才说,“我丈夫他,身体有病,暂时,还,起不来床?”

迟疑再三,唐果还是没有说出,丈夫是植物人的事。

“原来是这样。”

周冬兰同情地看着她,“你这么拼命,就是为了替丈夫治病?”

“治病的事,我自己在想办法,基本上花不了什么钱。主要是,生活上的开销。”

唐果简短地说,“我刚过门,公婆就把我们分开了。除了一间栖身的小屋和少得可怜的粮食,几乎一无所有……”

周冬兰想说,这样的人家,你为什么要嫁?

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我手里现在有钱,这些问题都能解决。”

唐果上次卖夜壶得了200块,今天卖重楼又得了97块5。这样一笔巨款,别说农村,就是在城里,都是一笔不少的数目。

周冬兰顿时笑了,“差点忘了,你现在算得上,是个小富婆呢。”

唐果有些不好意思,“富婆算不上,不过,最基础的生存问题,暂时倒是不成问题。”

看到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唐果忙说,“兰姨还有工作要忙,我就不耽误你了。替我问奶奶好,告诉她,有时间,我会去看她的。”

离开医药公司,唐果迅速盘算起来。

家里的米只能支撑几天时间,得想办法到黑市上弄点粮食。

天越来越冷,沐青岩成天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得想办法替他保暖,不能让他冻着。

买布和棉花都需要票,她手里什么都没有,还得上黑市上买。


唐果淡然一笑,“小孩子嘴馋,挺正常的,二嫂就别骂他了。”

说着,唐果便拿了一块红薯递给虎子。

虎子接过红薯,烫得直甩手,但还是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虽然烫得眦牙裂嘴,脸上还是立刻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邱玉梅走过来,抓过虎子手里的红薯,甩给唐果,“他刚吃过饭,再吃会消化不良的。”

虎子刚到嘴的红署被娘抢走,顿时气得哇哇大哭。

邱玉梅没有理会,抱起他便朝屋里走去。

边走还边说,“你再嘴馋,看我不打死你。”

唐果知道,邱玉梅怕被她拖累,急着要跟她撇清关系,所以才不许虎子吃她的红薯。

她并不生气,只用手拍了拍红薯上的灰,用手捧了进屋,这才美美地享受起来。

填饱肚子,在院子里的摇井上打了水,把手洗净,这才回屋取出银针。

点燃油灯,在火苗上消了毒,她便开始给沐青岩施针。

爷爷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唐一针,唐果从小跟在爷爷身边,耳濡目染,自也学了不少。

拿起银针,她突然感觉,沐青岩的身体在她的眼前变得透明起来。每一个穴位都清晰可见,仿佛在她的眼前绘制了一幅详细的人体经络图。每一个穴位的位置都像是被标注了明显的记号,她甚至能感受到每一个细微的脉动。

她认准穴位,轻轻扎了下去。

沐青岩的呼吸渐渐平稳,原本苍白的脸上,也开始有了血色。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银针的位置,确保每一根都准确无误地刺入穴位。

渐渐的,她感到一股暖流在自己的指尖流动,仿佛与沐青岩体内的气血产生了共鸣。

她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银针上。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剩下她与沐青岩之间那股微妙的联系。

注意到沐青岩的眼皮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许是眼睛疲劳导致的错觉。

她揉了下眼睛,拿了油灯上前仔细打量。

看到沐青岩的眼皮确实在动,唐果心里一阵狂喜。

“沐青岩,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沐青岩仍静静地躺着,没有回应。

唐果有一瞬间的失望,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

“医生说,你是植物人,也许这辈子都不会醒过来。这套针法就是对症了,你肯定也不会这么快就醒转过来。不过,我有信心,一定能让你恢复健康。”

她检查了一下沐青岩的脉膊和呼吸,确认他的生命体征的确已经好了许多,心里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跟昨天相比,你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我继续替你按摩,你也别光顾着享受,也一起跟我努力,好吗?”

按摩的手法,是从爷爷那里学来的,讲究的是以柔克刚,通过轻柔而有节奏的按摩,刺激身体的穴位,促进血液循环。

她的手指在沐青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随着她的按摩,沐青岩的肌肉逐渐放松,原本紧绷的线条开始变得柔和。

一套按摩做下来,唐果已经香汗淋淋。

躺到沐青岩身边,对着他,她开始喃喃低语。

“知道吗,爹娘把我们分开单过了。不过,这样也好。分了家,我们就不会连累家里其他人了。”

“你不用担心我会撑不下去,我很能干的,什么都能做。嫁给我,你一点都不亏。不过,我也不算吃亏。你能奋不顾身地跳下河救我,比那个混账,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唐果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低声说,“大嫂,谢谢你!”

朱玉芬苍白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你我都是苦命,说谢可就见外了。我领你到地里,剩下的事,便只能靠你自己了。”

唐果没有告诉她,自己今天的主要任务是上山采草药,只淡淡地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咱们这就走吧。”

小河坝村多数地段是丘陵,大部份是旱地,只有洛水河边有一些水田。

朱玉芬带着唐果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一座山上,指着前面的地块说,“这两块地,就是你跟三弟的了。”

这是两条狭长的地块,土壤贫瘠不说,还有不少小石子。

小麦刚出土,跟癞痢头似的,稀稀落落的,十分难看。

尽管早有预感,看到这块地,唐果还是忍不住一阵气恼。

不过,她还是很好地掩饰住自己,只平静地说,“就这两地块,没别的了?”

“没有了。”

朱玉芬有些局促不安,“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我在这个家说不上话,没办法帮到你。”

唐果安慰她,“大嫂,你为我已经做得够多了。青岩要是知道了,也会感谢你的。”

朱玉芬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才低声说,“我走了,你自己慢慢忙吧。”

看着大嫂的身影在视野中一点点消失,唐果掠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继续往山上走去。

附近的山基本被开垦出来成了山地。要想采药,便只能继续往山里走。

唐果小时候跟爷爷在山里采过药,此时在林子里穿行,倒是一点也不费力。

山上一些不起眼的草药,其实都是救命的宝贝。

唐果慢慢地采集着自己需要的药材,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山的深处。

看到眼前出现的一片密林,她站住了。

这里树木繁盛,参天大树随处可见。

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地面上。空气中充满了泥土和植物的芬芳。

站在溪边,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幕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一只小白兔从草丛中钻出来,用一双好奇的大眼睛打量着她,竟似是一点也不怕人。

高大的树木,清澈的小溪,还有可爱的小白兔,这不是她在梦里到过的地方吗?

那天在梦里,刚看到小白兔,就被娘家妈吵醒。现在竟真的来到这个地方,唐果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隐隐觉得,冥冥中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掌控着一切?

她蹲下来,伸出手,想要触摸那小白兔。

小白兔却灵巧地跳开了,往前跑去。

唐果突然童心大起,竟跟着小白兔,往前走去。

眼前突然展现出一片绿植,青翠欲滴,叶片光滑如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气质。

这不是当地有名的中药材重楼吗?怎么会这么多?

重楼俗称七叶一枝花,不是人参,却能卖出比人参还高的价格,十分珍贵。平时能采到一两株已是不易,这里居然这么多,实在是太意外了。

她小心地拨起一株,心里顿时一阵狂喜。

根茎这么粗壮的重楼,她还是第一次见呢。要是送到药材公司,肯定能卖不少钱吧。

她放下背篼,拿起锄头,小心翼翼地开挖起来。

随着泥土的每一次翻动,她都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药香从土壤中溢出。

药材太多,都挖了,她可背不动。

粗略估计了一下,差不多有一背篼了,她便蹲下来,细心地去掉重楼根茎上的泥土,再慢慢地装到背篼里。


唐安杰点头,“爹娘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不分家,我拿什么帮小妹?”

唐安英听得直摇头,“我跟你大嫂结婚这么长时间,都没分出去单过。你还没成家,真分了家,人家会说闲话的。”

唐安杰的脸上露出一丝坚毅,“别人爱怎么说我不管,反正,小妹的事,我是管定了。”

唐果有些动容,“三哥,我有办法养活自己,也能照顾好沐青岩,你就别担心了。”

“现在土地下户,青岩这个样子,你一个女人,如何支撑起这个家。”

唐安杰说得十分坚决,“这事就这么定了,爹娘那边,我自有办法对付。”

唐安杰高中毕业,在村里也算是文化人。长得不说玉树临风,也称得上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才。

唐家世代行医,在农村,也称得上是殷实人家。所以,上门提亲的人一直是络绎不绝。

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唐安杰竟看都不看,便直接拒绝了。

村里这个年纪的小伙子,孩子都满地跑了,他却连个对象都没有。唐大海两口子为这事十分闹心,他却满不在乎。

“给二哥吧,他年纪比我大。真要结婚,也应该是他先结。”

老二唐安明倒是想结,问题是,人家姑娘看不上好。

没文化倒在其次,主要是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这样的男人,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如此一来,唐家两个儿子的婚事,便成了老大难问题。

前世唐果的心思全在顾清身上,现在想想,也感到奇怪。

“三哥,爹娘给你安排的对象你一个都看不上,你在外面,是不是已经有人了?”

唐安杰的脸红了一下,赶紧说,“没有的事,你别瞎猜。”

三哥的脸红了,这么说,她是猜中了。

唐果温柔地笑了笑说,“爹娘最操心的,就是你的婚事。真有了意中人,就告诉爹娘,把人娶进来吧。”

唐安杰却看着她说,“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唐安英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三弟,你啥时候有了对象,我咋一点都不知道。”

唐安杰却含混其词,“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吃过红薯,兄妹三人便又接着干。

两天下来,灶房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有了灶台和锅,便能做饭了。

唐果把分家所得的30斤谷子背到公社的打米机上,打了20来斤米,还有几斤糠,又到供销社买了些生活用品,便回家了。

接连吃了几天红薯,终于喝上粥,虽然没有菜,她仍吃得津津有味。

把鸽子蛋打到粥里,搅匀了喂沐青岩,唐果竟十分开心。

“沐青岩,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从现在开始,你就不用再吃红薯了。虽然咱们只有20斤大米,没有菜,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弄回来吃的。”

现在,只要唐果说话,沐青岩的眼皮都会跳一下,以示回应。

不过,也仅仅是眼皮动一下而己,并没有别的进展。

唐果自言自语,“看来,光是针灸和按摩还远远不够,得辅以中药才行。明天,我就上山采药。”

说干就干,第二天,唐果就背着背篼,扛起锄头,准备出门了。

有些药材是植物的根茎,带了锄头,方便采集。

“总算知道下地干活了。”

周淑华冷眼打量着她,“知道你们家的地在哪儿吗,就打算出门?”

朱玉芬从屋里出来,小声说,“娘,我也要去地里,不如,让我带她去吧。”

周淑华说了声“随你”便转身进屋了。

朱玉芬孱弱,却是沐家第一个公开站出来帮助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