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宁萧璲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宁,你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吗?”此时,太子妃一听她这么说,更是捏紧了手心。她眼珠子死死盯着宁宁,语气有几分慑人,“你本就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这在京城人尽皆知,我兄长也并没有说错什么!“如今与你有关的谣言闹得满城风雨,连带着东宫都遭人非议,你却还在这里构陷我的兄长?“宁宁,他怎么也算是你的表兄,你便一点也不顾念亲情吗!”太子妃咄咄逼人的话语,当即令萧璲皱起眉头。宁宁听着这话,却是红唇一勾,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我早就不是清白之身?太子妃为何说得如此肯定?你从何处得知?有何证据证明!”“这还需要说吗?满京城谁不知道?”太子妃讥讽地道。“那你倒是说说,我的清白之身是被谁给夺了?难不成,真的是你的这个好哥哥雾阳?”宁宁冷声质问她。“是又...
“宁宁,你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吗?”
此时,太子妃一听她这么说,更是捏紧了手心。
她眼珠子死死盯着宁宁,语气有几分慑人,“你本就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这在京城人尽皆知,我兄长也并没有说错什么!
“如今与你有关的谣言闹得满城风雨,连带着东宫都遭人非议,你却还在这里构陷我的兄长?
“宁宁,他怎么也算是你的表兄,你便一点也不顾念亲情吗!”
太子妃咄咄逼人的话语,当即令萧璲皱起眉头。
宁宁听着这话,却是红唇一勾,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我早就不是清白之身?太子妃为何说得如此肯定?你从何处得知?有何证据证明!”
“这还需要说吗?满京城谁不知道?”太子妃讥讽地道。
“那你倒是说说,我的清白之身是被谁给夺了?难不成,真的是你的这个好哥哥雾阳?”宁宁冷声质问她。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你从来放荡,谁知道你是在何人身下失了身!”太子妃本不想这么快就与宁宁撕破脸,可如今为了保护兄长,也是不得不如此了。
“萧璲,你说,我跟了你时,是处子之身吗?”宁宁是彻底恼了,当即挣开他的怀抱,直呼他的大名。
“宁宁,不得放肆!”
萧璲对她这性子着实感到有些头疼。
不过,今日之事闹腾到这种地步,也着实令他感到有些烦了。
“东宫之中,若有谁再妄议宁宁的清白,禁足一年!”
听得这话,宁宁才像是满意了一些,脸上的神色好看了点。
而萧璲此时说完,则是冷冷瞥了太子妃一眼,直接又道:“孤对你很失望。”
太子妃一听这话,脸上则顿时浮现出一抹惊惶。
殿下他这话的意思,他是要严惩兄长了?
他就当真如此绝情吗!
太子妃紧捏着拳头,舌尖死死抵着牙齿,没有让自己将这话质问出口。
“既然太子妃不能公正处事,那此事只好由孤决断了。”
萧璲不再理会她,当即沉声说道,“周良娣是非不分,愚昧蠢钝,降为承徵,罚一年月钱,禁足半年!”
“殿下!”
周承徵一听这样的惩罚,只觉天都要塌了!
罚钱只是小事。
可这半年以后,殿下只怕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这和直接将她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然而对于一向说一不二的太子,她丝毫不敢忤逆,此刻唯有哭着认命,内心中暗暗祈求半年以后,自己解了禁足,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可她刚一这么想着,一抬头,就撞见太子妃望着自己的阴冷眼神,顿时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今日本想算计赵侧妃,却没想到,阴错阳差地把雾阳给牵扯进来,还被捉奸在床!
如今瞧着,殿下是不会轻饶他了。
雾阳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太子妃会放过她吗?
“雾阳,身为皇亲国戚,却胆大妄为,不但大肆宣扬造谣,污蔑羲宁郡主的清白,竟然还与东宫奴才勾结,意图染指羲宁郡主,着实该死!”
此时,只听萧璲接着说道,“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孤不会直接要你的命。
“来人,将他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是死是活,全看他的造化了!”
他此言一落。
雾阳立即拽住太子妃的衣裙,不住地哭求着:“妹妹!妹妹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挨板子!我不想死啊妹妹!”
太子妃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拖走。
“殿下……”她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还想要再求情。
周良娣闻言,就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唇,心中暗骂太子妃假圣贤。
不过她到底没胆子当面忤逆太子妃,听着这话,也就老实地低下了头去。
太子妃则似乎不胜烦扰,当即摆了摆手,声称累了,叫众人散了。
然而一回到内殿,她脸上的疲累烦恼都瞬间不见,当即悠闲地往美人靠上一靠,拿了本书,对墨菊吩咐道:“盯着点前院,殿下一回来,就请他来春晖堂一趟。”
“奴婢遵旨。”
墨菊知道这是要说宁宁的事了,立即应下,飞快地往前院去了。
朝中事务繁忙,萧璲直到很晚才回到东宫。
刚进了前院,还未来得及坐下来休息,就见到墨菊早在那里候着了。
萧璲眉头微微一皱,看她一眼。
“殿下,娘娘请您回来以后过去一趟,她有事要与殿下商议。”墨菊则赶紧上前,说道。
萧璲脚步稍顿。
他今晚,原打算去宁宁那里的。
不过,似乎也的确有一段日子没去看太子妃了。
十五那日本该她侍寝,结果他去了宁宁那里。
之后太子妃被宁宁作弄下了巴豆,身子不适,他也因为忙碌不曾去看过她。
是以,萧璲只犹豫了一下,便点了点头,连衣服都没有换,便直接去往春晖堂。
“殿下。”太子妃正拿着本书在看,一见到萧璲来到,立即一脸温柔笑意地起身迎了过去,
萧璲也朝她一笑,拉住她的手。
二人就如同寻常恩爱夫妻一般,对视之时,彼此眸中皆是流动着一股静水深流般,平淡却又难能可贵的情意。
“殿下今日又忙到这么晚,想必累坏了吧?墨兰,快将本宫准备的宵夜热一下。”
太子妃说着,先是为萧璲取下身上的披风,又招呼墨菊准备热水,为萧璲净手,而后一杯温度适宜的热茶,便到了他手上。
她将萧璲伺候得极为妥帖。
“墨菊说你有事要与孤商议,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晚了都还不睡,非要等到孤回来?”萧璲喝了口茶,而后望着太子妃说道。
“是宁宁的事。”太子妃微微叹了口气。
萧璲眸中神情未动,只看着她。
太子妃便将今日妾室们来春晖堂请安时,周良娣咋咋呼呼的那些言辞,告知了萧璲。
“这若只是周良娣一人,臣妾自有定夺,只是,其他姐妹们也这样说,臣妾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宁宁了,所以想着等殿下回来,一切都听从殿下的吩咐。”太子妃语气温婉地道。
“太子妃的意思呢?”萧璲身子往后一靠,语气淡淡地问了句。
“依臣妾的意思,自然是不想将宁宁送走的。”
太子妃说道,“她如今无父无母,待在东宫,臣妾还能护着她一点,若是送到外面,万一有人欺负她,臣妾恐怕鞭长莫及,更何况,她已经是殿下的人了,若是送出东宫,臣妾担心有人背后议论殿下的不是。”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
萧璲没有打断她,只平静地望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只是,宁宁如今的名声,实在也太差了一些,甚至影响到了东宫其他姐妹们的名声,她们对宁宁已经心生不满,若是宁宁继续待在这里,怕是后院会不和谐,生出些事端来。”太子妃也望着他,目光坦诚,不避不闪地接着道。
“太子妃的意思,是要将宁宁送走。”萧璲这时候终于动了。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手指,在茶几上不疾不徐地轻轻款扣着。
那发出的一下一下的缓慢声响,令人心中莫名感到有些没底。
“殿下若是不舍得,只当臣妾这话没有说过便是。”太子妃眉头几不可见地一蹙,随即温婉脸庞上堆起一抹浓淡适宜的轻笑,语气中颇有几分随性地道了句。
“之前查出来,周良娣被宁宁拿热水烫伤了手,是因为她毫无缘由地主动挑衅宁宁,这才激怒了宁宁,周良娣既然这么不安分,就罚她抄写《女训》一百遍吧。”只听萧璲语气冷淡地道。
太子妃闻言,蓦地眼皮一跳。
很快,她便温柔地应声:“臣妾知道了。”
这时候,墨兰端了已经热好的夜宵进来。
然而,刚摆上桌,却见萧璲毫无预兆地突然起身,幽深墨眸淡淡扫了太子妃一眼,道:“孤还有事,就不陪太子妃用夜宵了。”
说完,他便提步朝外走去。
赵德福见此,连忙拿起他的披风追上。
太子妃起身相送。
片刻后,她徐徐转过身来,在萧璲方才坐的位子上坐下,神情间是一片讳莫如深的幽暗。
殿内,伺候得丫鬟们低着头不敢看她,都是一时大气不敢出一下。
刚热好的宵夜,很快就又冷掉。
“殿下怎么这样啊?他都大半个月没来春晖堂陪过娘娘了!娘娘又没说错什么话,他竟然说走就走?娘娘可是等了他这么久……”一旁,墨菊望着太子妃的眼睛都红了,带着一丝哭腔,语气心疼不已地说道。
“在太子殿下面前,一句话说得到底对不对,并不在这句话本身对不对,而在于,殿下愿不愿意听。”太子妃一手撑着额头,语气缓淡,平复自己此刻实际上并不怎么平静的内心。
“娘娘,您这话什么意思啊?奴婢有些听不懂。”墨菊有几分傻眼地问道。
“殿下没有说要不要将宁宁赶走、是不是不舍得将宁宁送走,却只说要罚周良娣。”
一旁,墨兰见自家娘娘脸色不好,便替她向墨菊解释起来,“殿下觉得周良娣被宁宁拿热水烫伤,全都是周良娣的错,宁宁反而是无辜的。娘娘提起了周良娣,殿下不高兴,纵使整件事情与娘娘本无干系,可殿下一不高兴,便不想再瞧见娘娘了,所以便走了,这就成了娘娘的不是。”
“可问题是,周良娣位份比宁宁高啊,她使唤宁宁为自己添茶,这并没有任何僭越之处啊,这事怎么都不算是周良娣的错吧?殿下就算偏心宁宁,也该拿周良娣撒气,干什么给咱们娘娘摆脸色呢?难不成,在殿下的心里,宁宁比咱们家娘娘还重要?”墨菊瞪大了眼眸,有些无法理解地道。
“墨菊!别说了!”
墨兰一听这话,再一看太子妃的脸色,连忙制止她再说下去。
墨菊这张嘴,有的时候的确能叫娘娘开心。
可有的时候,又实在令她无语。
墨兰都有点怀疑了,墨菊性子虽然是有点直,可以前好像也没这么缺心眼啊?
“啊?姑娘,你身上疼?哪里疼啊?身上疼为什么要告诉太子?奴婢还是先去请大夫吧!”青喜一听,就着急地说道。
宁宁不由扶了扶额头。
这傻丫头。
当初宁府出事,她被父亲身边的亲信背叛,中了迷药卖到扬州的勾栏院,那亲信给勾栏院的老妈子留的原话是,让她接客接到死为止。
可老妈子见了她这张脸,就跟见了一棵摇钱树似的,打定主意将她培养成扬州第一名妓。
那个时候,宁宁反抗,没少挨打。
她的确过了些不如意的苦日子。
和青喜也是那时认识的,青喜是老妈子为她安排的贴身婢女,命很苦,人很傻,死心塌地地忠诚待她。
她让青喜外出采买胭脂水粉时留下暗号,这时候,暗卫已顺着线索寻到了扬州,见到这标记的暗号,终于找到她,将那老妈子给收拾了一顿,她便再没受过什么罪了,只除了每个月催情药发作时受一些折磨。
这段经历,算是她这辈子遭受的最大的磨难了。
可若不是因为经历了这些,她也不会知道,原来,她竟是一本书里的女主。
《榻上欢》讲述的是高岭之花的冷漠太子,与刁蛮骄横的京城第一美人羲宁郡主相爱,独宠她一生一世的甜美爱情故事。
宁宁胎穿到这本书里,本该与太子成亲,恣意顺遂地度过一生。
结果,书中的一个女配重生觉醒了。
重生女篡改了剧情,令宁宁失去了一切,从原来的女主沦为了炮灰,最终惨死在勾栏院里。
宁宁的任务,便是攻略太子,将被篡改的剧情扭转回去,只有这样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但宁宁想要完成任务的真正理由,却是别的。
权臣父亲的倒台,令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任你手中再有权势,但若不是这世间至高无上的皇权,都有可能一夜之间一切权钱富贵都化为乌有。
所以,这一次她回来,目的就是彻底俘获萧璲的心。
她要借助萧璲的宠爱,踩着他后院其他女人的嫉妒上位,成为这古代男权社会里最有权有势的女人!
除此之外,她也是要报复的。
她没做过一件对不起重生女的事,却接二连三的被重生女坑害,几次险些丢掉性命,甚至差点沦落到遭千人枕万人骑、最终得脏病惨死的那种结局,这个仇,以她宁宁历来睚眦必报的性子,实在是不能不报的!
“我的好青喜,我没病不用请大夫,我这叫截宠,后院乃至后宫女子最常用的争宠手段了,知道吗?”此时,宁宁只得跟青喜解释一番。
本来,她不想刚一承宠,就干这种要萧璲连宠她数日、引起公愤的事。
不过今日见完太子妃,她就改了主意。
她可是宁宁!
在太子妃的眼里,只有她嚣张一些,霸道一些,招摇一些,那才合理!
若她突然变得懂事有分寸,反而会引起太子妃的怀疑。
太子妃可以容忍一个得宠的蠢女人在萧璲身边,但不会容忍一个得宠的聪明女人在萧璲身边。
因为在她看来,只有这种人,才会真正威胁到她的地位。
“啊?可是太子已经去了赵侧妃房中,真的还能再来咱们这里吗?”老实人青喜听完,表情有些困惑地问道。
“能。”宁宁肯定地说,“我说能,就一定能。”
赵侧妃住在西边的清荷院。
院子里有一个莲花池,是太子特意命人为她挖的,里面种满了莲花,每逢夏日,景色美不胜收。
昨夜太子宠幸了宁宁,本来还令她心中有些不安。
不过今夜太子来她院中,她却是高兴不已。
直到她看见太子被咬破的嘴唇,心里顿时跟被针扎了似的,一点一点细密地疼着。
“殿下这里,什么时候受的伤?”
赵侧妃抬手抚了抚萧璲的唇。
她知道自己不该问这种话,显得她有善妒的嫌疑,但是却忍不住。
不过她是有些小聪明的,问起这话来,是一种活泼娇嗔的玩笑语气,一点也不会叫男人觉得厌烦。
“昨晚,一个不懂事的小东西。”
此时,萧璲想到昨夜的事不由得微皱了下眉,抬手将她的手轻轻挥掉,语气淡淡地答了句。
赵侧妃咬了咬唇,心里的妒意顿时生起。
宁宁那个贱人……
曾经在京中不知道多少权贵子弟为了她不惜大打出手,如今还真是一点没有变,一回来就搅弄得东宫不安宁!
“殿下疼吗?”赵侧妃压下心中情绪,又是柔声问道。
“孤是男子,这点小伤,还不至于能算是疼的。”萧璲眸光冷峻地瞥她一眼,不甚在意地说道。
“可是臣妾心疼殿下呀,宁侍妾也太不懂事了,殿下是储君,殿下的仪容,岂是她可以随意损伤的?”赵侧妃有些娇滴滴地抱怨道。
萧璲闻言,就想到宁宁的性子,她何止是不懂事?
她一向是想伤谁就伤谁,只管自己快活,从来不会管对方的身份。
即便他是太子,当朝储君,她也不将他真正放在眼里,照样一次次地作弄忤逆。
他甚至怀疑,宁宁这一年多未必真的有她自己说的那样惨。
也许,她就只是为了戏弄他,先是假死故意躲起来,让他找不到她,接着又突然出现。
谁知道这一次,她心里又打的什么坏主意?
赵侧妃见萧璲半晌没有答话,一副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眸中的阴沉就一闪而过。
她忽地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语气含羞地问道:“殿下,时候不早了,臣妾伺候您歇下?”
萧璲这才回过神来。
他垂眸望向身侧的佳人,她也正望着自己,且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便点了点头:“可。”
赵侧妃顿时喜笑颜开,拉着他的手往内殿走去。
然而,她才刚为萧璲脱下外袍,外头赵德福就突然十分没有眼色地高声禀报道:“殿下,沉碧阁宁侍妾派了身边的婢女过来,看样子,似乎有急事找殿下。”
萧璲眼眸一动,望向外面。
赵侧妃顿时心里一紧,同时心底生出一股怒意。
这个宁宁,昨晚靠着一道圣旨才留了殿下一夜,居然还好意思今夜再来自己这里截宠?
真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可以仗着她爹爹的权势,在京城横着走的宁宁吗!
“殿下,这宁侍妾怎么到如今还这样不懂事啊?她这是明晃晃地截臣妾的宠吗?殿下,臣妾不放您走!”
赵侧妃双手按在萧璲胸前,娇滴滴地告状道。
“孤去看看。”萧璲闻言,面上看不出神色,可却毫不犹豫地抬手将她推开,而后起身走出内殿。
赵侧妃见此,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恼意。
她指甲按入掌心,平复了下情绪,很快就跟着出去。
“怎么回事?人呢?”萧璲到了外殿,见只有赵德福一人,不禁问道。
赵德福赶紧叫青喜进来。
“她又怎么了?”萧璲见着人,便开口问道。
“姑娘她……”青喜乍一见到太子还有些害怕,吞了吞口水,才大着胆子接着说道,“姑娘说她疼。”
“疼?哪里疼?去请府医,来寻孤做什么。”萧璲皱了下眉,冷淡地道。
“姑娘说,她那里疼,那地方没法让别的男人看,她还说,殿下若是不肯去,她倒是也不介意让别的男人看看。”
青喜一五一十地将宁宁的原话带到,心里战战兢兢的。
对于这个不苟言笑的太子,她是怕的厉害的。
“臣妾发誓,只此一次,往后再不会如此善妒,鲁莽行事,害人害己。”
宁宁见太子妃竟然就这样认输,面上浮现出一抹讶然。
不过很快,她就勾了勾红唇,神情散漫又无所谓地想,毕竟是重生女啊。
能从雾家那样的底层的绝境之中厮杀出来,一步一步走到今日,岂会不懂得何为以退为进?
好在宁宁压根没想过能仅仅以此便将太子妃扳倒。
来日方长。
她也不想太子妃倒塌得太快。
她要看着太子妃,一点一点的,从高处坍塌,跌落,挣扎,死无葬身之地。
一个雾阳,一个于尽忠,都只是开始而已。
她要太子妃身边忠心耿耿的狗们,一个接一个的,死掉,背叛,让太子妃也尝一尝她曾经遭受过的伤心,绝望。
“殿下,姐姐既然这样说了,想必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于是,宁宁抱住萧璲的一条手臂,出人意料地为雾昭求情道。
闻言,萧璲就瞥她一眼。
“宁宁长大了?还会为别人求情?”他嘴上这样说,面上神情却有所缓和。
“跟在殿下身边,自然是要有所长进的。”
宁宁这般说着,又语气委屈地撒娇道:“殿下,这里脏了,我不想住这里了,你给我换个院子吧。”
“瞧上哪处院子了?”萧璲直接问道,一语道破她那点小心机。
宁宁顿时有些不满地瞪她。
不懂什么叫看破不说破?
不过她还是讨好地一笑,娇声道:“离春晖堂不远的浮翠苑,妾身很是喜欢。”
萧璲闻言,就微一挑眉。
这还是她头一次,以妾室的身份自称。
似是被他给驯服了一般。
乖得不行。
“准了。”
只是一个院子而已,萧璲懒得费心思,只吩咐赵德福道,“此事由你负责。”
“奴才遵旨。”赵德福赶紧应下。
“殿下,妾身今晚没地方睡,你要收留妾身才行呀。”宁宁又抱紧了萧璲的手臂要求道。
二人这般旁若无人的亲昵着,直接忽视掉方才主动认错的太子妃。
而这,更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此时,萧璲面色虽是一片淡漠,却没有拒绝宁宁的要求。
他目光扫过跪在那里的太子妃,薄唇一动,道:“太子妃,今日的结果,是你执意不顾自己的生辰宴,不顾孤对你的情分,自己求来的。”
太子妃身躯一颤,恭敬地垂下了头:“殿下教训的是,臣妾知道错了。”
“你这一段时间,便好生在春晖堂反省吧,赵侧妃,往后东宫后院的诸多事务,暂时由你来处理。”萧璲又道。
“臣妾遵旨。”赵侧妃连忙应下。
萧璲没再理会其他人,拉住宁宁的手,带着她离开。
太子妃才抬起头来。
望着二人亲密依偎的背影,心中一片酸涩。
原打算,今晚的计划一旦成功,一来可以赶走宁宁,二来,也可以藉由她的生辰宴遭到破坏,引起殿下对她的同情。
却没想到,计划非但没有成功,她还被反咬了一口。
今日,她败得好彻底!
“太子妃,自作自受的滋味如何?”
一旁,赵侧妃走到她身边,望着她跪着的模样,心里一阵畅快,“你此番设计我和兄长,却自食恶果,被宁宁反将一军,遭到殿下的厌弃,我若是你,怕是这会儿已经没有勇气活了,干脆一头碰死算了!”
太子妃闻言,抬起手来。
墨兰立即搀扶着她从地上站起来。
“啪!”
刚站稳,太子妃就抬起一巴掌,狠狠打在赵侧妃的脸上:“真以为殿下给你两分好脸色,你就可以爬到本宫头上耀武扬威了吗?
“若你还想继续做这个太子妃,孤劝你适可而止!”
然而,萧璲一句话,顿时如同惊雷一般,令她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
太子妃仿佛被人定住一般,站在原地,一时又如失了魂儿,再没有任何言语了。
外头很快传来雾阳被打板子的惨叫声。
可她就如同没有听见一般,表情麻木至极,连悲痛的神色都不见一丝。
只听萧璲最后说道:“至于沉碧阁的几个奴才,勾结外人,构陷自己的主子,全都拖出去,乱棍打死!”
顿时,又是一阵哭天抢地的闹腾声音。
没多久,那些打板子的声音消停下来。
血流了满地。
雾阳被打的只剩一口气,萧璲下令将他抬回了雾家。
至于那几个狗奴才的尸体,则会被丢到乱葬岗。
宁宁隔着院门,扫一眼被抬走的竹月、竹星四人的尸体,想到她的小十一便是被这几个狗奴才勾结背叛害死,再望向太子妃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终于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只可惜,还差得远。
雾昭欠她的,仅仅是雾阳半条命,根本不够还!
“娘娘……”此时,墨兰忍不住搀扶住太子妃。
“本宫无碍。”太子妃终于微微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强撑着说道。
见此,宁宁冷笑了声。
她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咦,不对啊,青喜呢?”
这时候,宁宁故作疑惑地开口问道,“我悄悄溜出去,让她给我望风的,若万一有人来寻我,她也能为我拖延一二,怎么到现在不见踪影?”
说到这里,她脸上表情一变,连忙又抱住萧璲一条手臂,神情紧张不已:“殿下,当初宁府大乱,竹月这几个狗奴才背叛我,不但害死了小十一,还让我被父亲的亲信抓住卖到扬州,过了这么久,我本以为他们已经死了,谁知,他们居然又被太子妃送到我的院子里膈应我!
“这几个狗奴才死性不改,勾结雾阳意图害我,也就是我今晚恰巧不在逃过一劫,可是青喜……
“殿下,我担心青喜被他们给害了!”
宁宁说着,眼泪就又掉了出来。
萧璲见她这样,不由得就又想起之前,她在自己怀里,哭着说她想小十一了。
当时他就想问小十一去了哪儿。
却原来,小十一早在一年前就死了?
而且还是被这几个奴才给背叛害死的?
再想到竹月几人背叛宁宁,却被太子妃收留,又在宁宁来了以后特意送给宁宁,他便立即意识到当年宁宁失踪一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此时,萧璲有些发冷的目光扫向太子妃。
太子妃被墨兰搀扶着,听到这话,紧紧抿着唇强撑着神情镇定地站在那里,装作对此一无所知,全无半点心虚的坦荡模样。
“殿下,求你了,帮我找找青喜好吗?”宁宁在他身旁请求道。
“赵德福。”萧璲立即吩咐道。
“奴才明白。”
赵德福朝几个侍卫一招手。
众人便在沉碧阁各处开始找人。
很快,一名侍卫在一间堆放杂物的耳房中找到了青喜。
青喜似是被迷晕过去。
赵德福命人弄了清水泼在青喜脸上。
青喜顿时清醒过来。
她先是一愣,而后想到什么,一脸慌张地四处望去,见到宁宁安然无恙,却是一下子就吓哭了:“姑娘!还好你没事!”
“青喜,别哭,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被迷晕?”宁宁赶紧到她身边,柔声询问道。
“是竹月他们!这几个狗奴才,他们以为姑娘在房中,将一个什么雾公子送进房中,还在房里放了催情的迷香!奴婢想要跑出去求救,可谁知道,外头居然还守着一个春晖堂的奴才!他用帕子将奴婢给迷晕过去,之后的事情,奴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听青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