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女频言情 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小说结局
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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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安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珣映微的女频言情小说《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祝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刚迈出两步,却发现身后火光冲天,满天星河飘着无数盏孔明灯。姜珣曾说过把愿望写在灯上,等它飞上天让神仙知道,愿望就会实现。所以每年他都在在灯上写,盼映微为妻。此刻身后明灯的足足有上千盏。定是准备了许久。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希冀。我从小厮的手中拿过一盏灯准备同往日一样放飞,可是看到上面的字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盼念慈为妻。姜珣撕碎了那盏灯,“定是下人不懂事写错了名字。”可是旁边一堆还未放飞的明灯,上面都是程念慈的名字。错一个是偶然,错一堆那就是他的心意。我扯出一抹苦笑,伸手拿了一个空白的孔明灯,“明灯三千确实漂亮。”看我不在意的样子姜珣却慌神了。可是他转头还是被程念慈叫走了,两人握着一盏明灯放飞。我拿起笔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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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刚迈出两步,却发现身后火光冲天,满天星河飘着无数盏孔明灯。

姜珣曾说过把愿望写在灯上,等它飞上天让神仙知道,愿望就会实现。

所以每年他都在在灯上写,盼映微为妻。

此刻身后明灯的足足有上千盏。

定是准备了许久。

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希冀。

我从小厮的手中拿过一盏灯准备同往日一样放飞,可是看到上面的字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盼念慈为妻。

姜珣撕碎了那盏灯,“定是下人不懂事写错了名字。”

可是旁边一堆还未放飞的明灯,上面都是程念慈的名字。

错一个是偶然,错一堆那就是他的心意。

我扯出一抹苦笑,伸手拿了一个空白的孔明灯,“明灯三千确实漂亮。”

看我不在意的样子姜珣却慌神了。

可是他转头还是被程念慈叫走了,两人握着一盏明灯放飞。

我拿起笔盏空白的灯上写下,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

等我的灯放飞后,姜珣才回来到我身边,“你刚刚在孔明灯上写的什么?让我猜猜,明年和我完婚是不是。”

说到最后他的尾音都带着肯定。

我转身在碧鱼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唯愿爹娘康健,阖家欢乐。”

姜珣错愕的愣在原地看着马车远去。

透过车窗我看到我的那盏的孔明灯越飞越高,似乎比其他灯都要高。

满天神佛,如果你们真的存在就成全我的愿望吧。

回府后我大病了一场,吃不下饭,喝药也不见好,爹娘急得团团转。

听说街头有家新开的医馆,里面的大夫针灸了得非要我去看看。

我拗不过他们只能去了,只是还没踏进店里却听见程念慈的声音。

“公子,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吧。”

“有我在定不会有事。”

我一时没站稳碰到了桌角,回过神来的时候姜珣的剑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看清是我之后姜珣才收了剑,“映微我无意伤你,只是这是多年习武的本能而已。”

是本能,还是心里有鬼怕未婚先孕被人发现,只有他自己知道。

碧鱼双手紧紧捂着我流血的脖颈,可是鲜血从她指缝流出来怎么都止不住,她大喊着,“大夫呢,大夫呢?”

姜珣蹙着眉头犹豫片刻开口,“念慈在看大夫。”

“小姐流血了,什么病能比这重要。”

我的心一寸寸凉下来,轻轻抹着碧鱼眼角的泪,“没事碧鱼,我不疼。”

可是眼角的泪还是出卖了我。

姜珣想替我擦泪,察觉到我的抗拒这才把大夫请了出来。

他把程念慈藏在身后,甚至有意无意的护着她的小腹。

大夫捋着胡子摇头,“小姐身上的伤不碍事,可是其他的病都说积郁成疾,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姜珣吃惊,“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一周了他都忙着照顾程念慈,又怎么可能有精力来管我呢?

我没有回应只是转身打道回府,姜珣却握住我的手腕,“映微等我把念慈送回去,就去周府看你。”

而是程念慈突然捂着肚子叫起来,“公子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姜珣还是头也不回的跑到她身边。

不过这次我的心已经麻木,再也不会痛了。

回府后,我试图忙碌起来用别的事情转移悲伤。

民间有个习俗即将出嫁的女子要替心上人绣一个荷包。

虽然太子不是我的心上人,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也不能让他失了体面。

只是手上受伤的伤口还没有好,荷包绣的坑坑洼洼,不堪入目。

那日我落下最后一针的时候,姜珣突然带着一群男人闯进我的闺房,碧鱼被他们捆在门外。

姜珣却一声令下,“把周映微给我关进地牢里赎罪。”




我及笄那日,原本说好来娶我的姜珣却拿着请帖邀请我参加他和别人的喜宴。

只因那女子是他手下阵亡将士的妻子,如今被夫家休弃,又被娘家逼婚,要改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做通房。

姜珣于心不忍把人收下。

他承诺,“我的将士为我卖命不幸阵亡,那他的家人就应该由我来照顾。但是映微你放心我对她只是出于责任,绝不会生出半点非分之想。

咱们的婚期再往后拖一拖吧。”

姜珣重情重义,我以为自己觅得了良人,便掰着手指算日子。

可是他却把我们的婚期推迟了七次。

甚至到后来,把那女子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为她厉声呵斥我不懂事。

光天化日下,姜珣把她的赤色肚兜挂在腰间,在帐中颠鸾倒凤。

这次我终于答应娘亲为我安排的婚事。

......

“小姐,你嫁哪奴婢便去哪,不管是深宫后院还是龙潭虎穴,奴婢陪着你走。”丫鬟碧鱼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可是如今不嫁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及笄半年,而姜珣还......

就算太子如传闻中的阴鸷狠厉,只要我不惹事想来也不会太为难人。

我把人扶起来后姜珣来了,程念慈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嫁人?谁要嫁人?”他看着我眼角的泪痕不由得惊慌失措。

随即将手里的东西丢下,想拭去我眼角的泪花,却被我躲开。

姜珣的手悬在半空尴尬异常,只得转身对着碧鱼呵斥,“你个背后乱嚼舌根的东西,外面的疯言疯语你也敢说给主子听。我和念慈是清白的没有半分逾矩,娶亲只是权宜之计。”

清白的?

可是一个时辰前,在姜珣的榻上。

两人正颠鸾倒凤不天地为何物。穿堂风过,掀起遮羞布更是可见赤色肚兜挂在他的里衣上。

只因我去姜府去得勤,小厮并未通报没想到却看到了这样香艳的一幕。

也正是这一幕让我下定决心嫁人。

“自行掌嘴二十。”姜珣常年征战沙场,杀伐果断,举手投足间带着不容置喙。

碧鱼哆嗦着手掌嘴被我拦下。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并未说实话,“闺中姐妹要嫁人,有些伤感罢了。”

姜珣这才放宽了心,笑着打趣着我,“闺中姐妹嫁人这样伤心,那等我娶你的时候岂不是要哭成泪人了。”

等到他娶我,怕是要下辈子了吧,毕竟他已经把婚期推迟了七次。

我暗暗自嘲多年情谊错付,低头才发现姜珣今日穿的裘衣换了样式。

针脚凌乱,绣法更是一塌糊涂,而那白狐领子上还沾着红艳艳的口脂。

我止住哭声,抬头质问他,“我给你缝的那件裘衣呢?”

在一旁的程念慈上前搭话,“姐姐缝的那件出门前染上了腌臜物,公子迫不得已才换了我做的。”

我看着姜珣那张熟悉的脸不由得想起来,去年他出征时给我的回信。

“边疆苦寒,想来家里大抵如此,映微切勿贪图貌美而少添衣物。”

我握着信纸,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为此我熬了半个月给他赶制出来一件御寒的裘衣。

姜珣宝贝的紧,整日穿着不愿脱下。

记得那次我们约定好出游他却爽约了,等我赶到姜府兴师问罪的时候却看见他可怜兮兮的窝在榻上,院子里晒的正是我送的裘衣。

裘衣未干,而他不愿穿别的衣裳。

那一刻我就认定了他。

只是时过境迁,如今姜珣已经穿上她人缝制的衣裳。

可真是人如衣裳,说换就要换。

姜珣立刻慌张的握着我的手,“等那件裘衣洗干净了我就立刻换上去。”

可是小厮却拖着一个偷东西的乞丐进屋,而他身上那件衣服却无比熟悉。

是我熬了半月给姜珣缝制给的裘衣。




乞丐被打怕了抱头鼠窜,“我真的没有偷东西,身上的衣裳是从姜府丢的垃圾堆里捡的。”

“我问过领头的姑娘,她说这些都是主子让扔的,我这才捡来穿在身上。”

程念慈心虚的后退两步,低头不语。

姜珣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踹翻在地,“被抓到了谎话连篇,真是死性不改。”

我低头打量着,那件裘衣干干净净甚至都没有脏的地方。

面前的人各执一词,吵得我头疼,我只得作罢把所有人轰走。

姜珣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捧着一盒糕点凑上来。

“过几日是念慈的生辰宴,我想请你去。这是念慈做的你喜欢吃的栗子糕。”

我却一反常态把姜珣手里的糕点打翻。

我爱吃糕点姜珣记得没错,可是我却对栗子糕过敏。

小时候他塞给我一口,我浑身起疹子在床上昏了两天两夜。

等醒来的时候他趴在我的床头痛哭,“我以后再也不给映微吃栗子糕了。”

现在他却亲手把栗子糕送到我的嘴边。

姜珣被我一再打脸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还是极力忍耐着怒火。

“我知道我和念慈的婚事你不满,可是她一个刚失去丈夫的寡妇无依无靠你就不能让让她吗?你身为大家闺秀该有的气度和肚量都喂狗了吗?”

“我已经广邀京城贵女对她们说你会去了,你不去也得去。”

此刻我的世界寂静的可怕,只有心碎的声音。

我僵硬的点头答应,姜珣才缓和了脸色。

等到程念慈生辰那天,不巧下起了雪,我只得穿上压箱底的月光白。

我怕冷,姜珣花重金寻遍了世间所有的布庄,才找到这种能够在光照下发热的布料。

到的时候姜府庭院里早就挤满了许多人,都是京城的贵女。

而程念慈坐在主席上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

姜珣没有娶妻,她自然自然是这府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低头吃着桌上的茶点,只盼着时间过得更快些,可是偏偏不遂人愿。

程念慈目光瞥到我身上,哭哭啼啼缩进姜珣的怀里,“我知道姐姐对我不满,可是也不用这样诅咒我吧,这一身白服是为我庆生还是吊唁。”

我望着姜珣解释,“这是你送我的衣裳。”

姜珣上下打量找我,目光陌生有冷酷。

“别狡辩了周映微。你这次真的过分了,今天好歹是念慈的生辰,穿着一身白衣算怎么回事?”

“平日里你怎么无理取闹我都忍了,但是我这一次再也不能放任你胡闹了。去换身衣服表演个才艺,这件事就过去了。”

程念慈止住哭声,眼睛刷的亮了起来,“听闻姐姐的琵琶技艺出神入化,不知今天可否有幸听到。”

话毕,两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架着我往后院走,扒了我的月光白给我换上了薄纱,最后塞给我一把琵琶将我推进人群。

我被冻的瑟瑟发抖,嘴唇打颤,可是高位之上的那个男人此刻却忙着跟程念慈玩闹喝交杯酒。

轻飘飘的一句“怎么还不开始?”,打破了我所有的希冀。

我只想让这场刑罚赶紧过去,可是我发现我错了,甚至错得离谱。

手中琵琶弦却锋利异常,每次拨动弦丝就会嵌进肉里多一分,很快十指就鲜血淋漓,可见白骨。

可是此刻的疼痛却不及心中万分之一。

那个,满心是我的少年将军已经消失了。

我爱弹琵琶,但往日都是背着姜珣弹,因为他害怕我受伤,他说会心疼。

可是如今我却被当成青楼妓子一般被人呼来喝去,双手淋漓他却无动于衷。

最后我被冻得浑身紫绀,手上更是如开花一般皮开肉绽。

往日的姐妹看不下去脱下斗篷抱住我,片刻的温暖才让我不至于昏厥。

程念慈的嘴角闪过一丝得意,往我手里塞了两锭碎银。

“姐姐弹得真不错,这是给你的赏钱。钱少可别介意。”

姜珣快步把人抱进怀里替我回答,“有赏钱别人高兴来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我冷笑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到晚上宴会结束,准备做马车离开这个伤心地。

姜珣却直接从府里冲了出来,拦住我的去路。

“映微别走,刚刚宴会上冷落你了。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晚些时候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