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女频言情 醒悟八零,她去援建大西北全局
醒悟八零,她去援建大西北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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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刺猬

    男女主角分别是娄宵庭温思悦的女频言情小说《醒悟八零,她去援建大西北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刺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思悦还没说什么话,娄宵庭抢着挡在秦钰面前。他眼神温柔地看着秦钰,叹息着说:“你又没做错什么,不用道歉,傻不傻,怎么还哭了?”娄宵庭轻摸着她的头,轻柔地像怕碰坏了一样。“宵庭哥,你以后别对我这么好了,嫂子会生气的。”秦钰眼神闪烁、惧怕地看了温思悦一眼,躲开了娄宵庭的手。“小钰,我拿你当妹妹,程远也是我兄弟,对你好是应该的。”看吧,他讨好秦钰,还得遮遮掩掩地拿去世的程远当幌子。他和程远的关系能有多好。当年程远惹了秦钰掉眼泪,他二话不说去找程远打了一架。“你嫂子也就是闹点小脾气,她不会怪你的。”娄宵庭拿程远当幌子还不够,还要拿温思悦做人情来哄秦钰。“嫂子真的不怪我吗?我不值得你们对我这么好。”秦钰说话间,又开始哽咽了起来,红着眼眶看着楚...

章节试读




温思悦还没说什么话,娄宵庭抢着挡在秦钰面前。

他眼神温柔地看着秦钰,叹息着说:“你又没做错什么,不用道歉,傻不傻,怎么还哭了?”

娄宵庭轻摸着她的头,轻柔地像怕碰坏了一样。

“宵庭哥,你以后别对我这么好了,嫂子会生气的。”

秦钰眼神闪烁、惧怕地看了温思悦一眼,躲开了娄宵庭的手。

“小钰,我拿你当妹妹,程远也是我兄弟,对你好是应该的。”

看吧,他讨好秦钰,还得遮遮掩掩地拿去世的程远当幌子。

他和程远的关系能有多好。

当年程远惹了秦钰掉眼泪,他二话不说去找程远打了一架。

“你嫂子也就是闹点小脾气,她不会怪你的。”

娄宵庭拿程远当幌子还不够,还要拿温思悦做人情来哄秦钰。

“嫂子真的不怪我吗?我不值得你们对我这么好。”

秦钰说话间,又开始哽咽了起来,红着眼眶看着楚楚可怜。

又惹得娄宵庭一阵心疼地摸着她的头无声安抚。

温思悦冷眼看着他们亲密无间地作戏,不惯着她了,“确实不值得。”

“嫂子……”秦钰眼角的泪掉了下来,愣神地看着她。

娄宵庭的脸色沉下来,不由分说地呵斥她:“温思悦!她都来道歉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闹到隔壁婶子来帮你撑腰还不够吗?!”

看着他沉得吓人的眼神,温思悦平静地摇了摇头:“当然不够。”

“她这些年拿了我们家那么多的东西,也该还回来了。”

“杂七杂八不值钱的小东西就算了,值钱的大物件要么还回来,要么折现。”

“前年,你说怕她一个人孤零零,给她买了台彩电,得还回来吧?”

他们家到现在都没有彩电,他倒不怕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在家。

“去年,你说她去研究所上班太远了,给她买了台自行车,得折现吧?”

研究所离军属院不到半小时的路,温思悦每天去买菜来回都快一个小时了。

“今年五月份,你在她生日那天送了玉镯子,玉镯子呢?”

结婚五年,她没从娄宵庭这里拿到过礼物。

以前,她是娄宵庭最包容、最大度的贤妻。

现在,她想要刻薄一点。

“温思悦!”

娄宵庭怒火中烧地吼了起来:“东西都是我自愿送的,你现在算什么账!”

“你不喜欢小钰我能理解,但我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冷血!”

那只玉镯子现在就戴在秦钰的手上,她哽咽地抽噎了一下,作势要把玉镯子取下来,“我现在就还给你。”

温思悦伸手要去拿玉镯子,被暴怒的娄宵庭推了一把。

“温思悦,闹够了没有!”

她被娄宵庭用力一推,没有防备地磕在了桌角。

磕到的手肘处传来一阵剧痛。

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不用看她也知道,那里肯定淤青了。

缓过劲后,又好像没多疼。

她那个孩子掉了的时候,比现在疼得多。




李老师告诉她,三天后正好有一趟前往大西北的火车。

他还叮嘱温思悦,西北的气候环境恶劣,又冷又干,要她做好准备。

温思悦谢过多年的恩师,放下了电话。

回到卧室,她就从角落里找出了行李箱。

五年前,她收拾行李准备出国留学,就是用的这个行李箱。

五年过去,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一如他们的婚姻,蒙尘很久了。

她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张结婚照。

其实都不算结婚照,没有喜庆的红底,没有笑容洋溢的幸福。

娄宵庭皱起来的眉头看起来冰冷又勉强,只有她牵强地扯着他的胳膊。

她是十八岁认识的娄宵庭,当时他是部队评出来的进步标兵。

娄宵庭穿着笔挺飒爽的军装,呵退了不停骚扰她的追求者。

“想谈对象也要彼此尊重,请你尊重温小姐。”

五年前,娄宵庭突然跪地向她求婚,求她不要出国。

她留下来了,放弃了无比宝贵的学习机会。

脱下做实验的白大褂,为他洗手作羹汤。

后来才知道,娄宵庭图的是她的出国名额,为的是他好学上进的白月光。

还真是“舍己为人”啊。

温思悦看着拍得勉强的结婚照,心里苦涩。

三年前,丧偶悲痛的秦钰被他自作主张地安排到他们家里来借住。

怕她看到结婚照触景生情,娄宵庭二话不说把结婚照丢进了行李箱里。

行李箱又被丢在了犄角旮旯里,态度像处理垃圾杂物一样。

“嘎吱。”

推门的声音传来。

娄宵庭看到她不声不响地把结婚照翻出来,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没事拿结婚照出来干什么?”

她没回话,娄宵庭才发觉不对劲。

平时她是舍不得他的话落地上的,总能陪着笑说上两句。

娄宵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眉头皱得更紧。

“你今天怎么了?”

“我不就没和你吃一顿晚饭,多大的人了,至于一直闹脾气吗?”

温思悦头也不抬地把结婚照从行李箱里拿出来,随手放在了桌上。

这个举动更刺激到了娄宵庭,他拽住了温思悦的手,压着怒火。

“我都说了我和小钰没可能了,我们都结婚五年了,你用得着这么敏感吗?”

是啊,五年了。

娄宵庭的心思,从来没放在自己身上过。

她们的婚约名存实亡,像是他的施舍。

娄宵庭还想把结婚照收回去,压着火气地质问:“你把结婚照摆出来,不就是想刺激小钰?”

温思悦平静地挣脱了他的手,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把行李箱腾出来。”

他以为温思悦把那张结婚照当成心肝宝贝,也觉得她是在嘴硬。

“行了,收起来吧,别闹了,我和小钰真的没什么。”

温思悦用力一甩手,毫不犹豫地把结婚照甩在了地上。

“砰!”

相框磕在地上。

她从满地玻璃碴子里站了起来,如释重负。

“我们离婚吧。”

不是临时起意,是经年累月的失望堆起来的。

娄宵庭辜负的何止是一桌凉了的饭菜,还有她。




温思悦去钢铁厂找了退伍多年、声望很大的厂长,他曾经是娄宵庭的老班长。

“小温啊,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老厂长揉了揉耳朵,惊讶地看着她。

钢铁厂机器运作的声音嗡嗡巨响。

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温思悦提高了嗓门,声音坚定有力。

“厂长,我说我要和娄宵庭离婚。”

“希望厂长能替我做主!”

厂长面露难色地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你们结婚都五年了是不是?真想好了要离啊?”

大家都住在一个军属院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

娄宵庭天天往丧偶的秦钰屋里去,不可能没人说闲话的。

只是温思悦一直保持沉默,才没人敢传得太过分。

所以厂长也并不惊讶,只是再一次确认她的想法。

“厂长,我确定,但我怕他不同意。”

她没有提娄宵庭和秦钰的事,也没提他对自己动手的事。

只是默不作声地卷起衣袖,露出了布满淤青的手肘。

厂长一看就明白了,顿时气愤地拍着桌子喝道:“还对女同志动起手了,他真不是个东西!亏他还是个营长呢!”

“这件事厂长替你们做主离了!你回去打个离婚申请就行。”

温思悦谢过了老厂长,刚走出钢铁厂的大门,迎面就遇上了不想见的两个人。

娄宵庭还是一上来就不分青白地责问她。

“温思悦,我们的那点私事,你非得闹得所有人都来给你撑腰吗!”

温思悦的事已经办完了,不想和他吵,冷着脸只想绕开他们走。

娄宵庭不由分说地上来拽她的手,被秦钰拦住了。

“宵庭哥你别说了……嫂子对我有怨是应该的,我拿了你们家那么多东西。”

温思悦平静地笑了,甩开了娄宵庭的手,讥讽了一句。

“你也知道啊?那明天记得把东西给我送到家里来。”

毕竟,后天她就要去大西北了。

“娄宵庭,等她把东西送回来,我们就离婚。”

秦钰的脸色刷得一下白了,自责地嘟囔:“嫂子……你真的因为我要和宵庭哥离婚?”

“都怪我,都怪我……”

“我要是现在去死,嫂子能原谅宵庭哥吗?”

看温思悦无动于衷地不回话,秦钰流着眼泪,依依不舍地看了娄宵庭一眼。

“谢谢宵庭哥这些年对我的照顾,下辈子再报答你!”

说着,她就含泪咬牙往旁边的石柱子上撞过去,要闹一个以死谢罪的名头。

娄宵庭当然舍不得,用力搂着她拦了下来。

“不怪你,她也不会和我离婚的,你不用道歉。”

温思悦冷眼看着这出闹剧,心里再也起不了波澜。

胡闹了一通,秦钰一点伤没受,还和娄宵庭抱作了一团。

厂里人出来看,他们才后知后觉地分开避嫌。

老厂长从厂里走了出来,严肃地板着脸,指着娄宵庭。

“小娄你进来,我得和你谈谈你的作风问题了!”




“你也要去那地方啊?”

“我儿子和儿媳也说要去支援大西北,明天就走是不?”

“听他们说,那里又干又冷的,你东西准备齐全了没?”

刘婶很热心地问来问去,温思悦笑着点点头一一回应。

“对啊,刘婶,那我明天和刘大哥刘大嫂同一趟火车,能一起照应呢。”

“我准备了一个大行李箱,该有的东西都准备了点。”

刘婶一扭头,又往外边走,回了一趟家,拿了几罐蜜饯回来。

“你打小就爱吃这个,带着路上吃啊。”

“你们一起上路,我也放心了!”

“唉,怪舍不得的,你这小丫头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比我儿还亲,第一次出远门啊。”

温思悦郑重地把那几罐蜜饯收进了行李箱最里面的夹层,“谢谢刘婶!”

一抬头,看见刘婶低头抹着眼泪,嘴里念叨着:“支援大西北好啊!报答国家好啊!这是好事啊。”

她没什么文化,看不懂报纸,也知道支援大西北是去报答国家的大好事。

但是舍不得大闺女也是实实在在的。

看她那模样,温思悦心里酸酸的,拉着她的手。

“刘婶……我爸妈去世得早,你就和我亲妈一样。”

她们一直拉着手,像亲母女一样泪眼汪汪地说着贴心的体己话。

刘婶一遍又一遍地让温思悦照顾好自己。

她想起了什么,为难地问:“小温,你是一个人去啊?还是和那个……”

温思悦知道刘婶想问什么,坚定又决绝地回答:“刘婶,我一个去,我和他要离婚了。”

刘婶很支持她的决定,拍掌叫好。

“分开了好!”

“大闺女啊,这些年刘婶可心疼你。”

“他就不是个东西,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

“秦钰这丫头也坏,哪有一直和别人丈夫混着的。”

连刘婶这个邻居都能看得明白,温思悦这么多年才醒悟。

她苦笑了一下,“刘婶,我已经放下了。”

刘婶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一个劲儿地念着:“放下了好,这么好的大闺女干啥要受气。”

温思悦默默地应了一声,安抚她:“不受气了,以后不受气了。”

她和刘婶聊了几个小时,聊到了大半夜。

娄宵庭送秦钰去了医院,也是彻夜未归。

她默不作声地收拾好了东西,准备明天起个大早出门。

直到清晨,娄宵庭才回来,她正拎着行李箱准备出门。




温思悦到车站买了去大西北的火车票,明天一大早就发车。

比老师说的还早了一天。

车站离得远,来回走了一个多小时。

回到家,娄宵庭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像是枯坐着等了她很久,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不知道老厂长和他谈了什么,他的脸色有些沉重。

温思悦只看了他一眼,并不在意地往卧室里走。

这一趟去大西北,她收拾行李还得准备挺多东西。

在路过娄宵庭时,他拉住了她的手,嗓音沙哑:“思悦,我错了,我们谈谈吧。”

他很少会承认自己错了,更是难得向她低头。

温思悦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好谈的,我们都要离婚了。”

娄宵庭不依不饶地说道:“我和小钰真的没什么,我知道你在意,我以后和她少来往。”

“你不会和我离婚的,五年的感情,你舍得?”

经历了一整天的闹剧,他还是笃定温思悦不舍得和他离婚。

温思悦看着他执拗的眼神,笑了笑:“随便你怎么想。”

转头,一步也没停留地进了卧室。

等她收拾了一部分行李,天又黑了。

肚子有点饿。

温思悦走出卧室一看,娄宵庭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也没动过。

浓重的烟雾萦绕在客厅里,烟味很呛人。

他仰起头来,疲惫的眼里藏着血丝。

“我们离了婚你住哪里?”

温思悦冷淡地打断:“这个不用你管。”

娄宵庭的话一拐弯,绕到他自己身上。

“能不能先不离,厂长说作风问题会影响我……”

看吧,闹到离婚这一步,他还想的是自己的升迁。

温思悦往厨房走去,“这个我也不在意。”

她刚给自己下了碗面吃,就听到客厅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宵庭哥,这是你这些年送我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自行车停在门口。”

“自行车都还了,你怎么去研究所?”

“没关系的,我能走着去……嫂子不高兴了,我不能这样霸占着你们家的东西。”

“别犯傻了,她在和我闹脾气而已,自行车你留着用吧。”

“不好吧……宵庭哥。”

秦钰楚楚可怜、轻声细语地说着话,娄宵庭心疼地安慰着。

温思悦听着他们你侬我侬的声音,有点犯恶心,膈应得刚下的葱花面也不香了。

终于是忍不住,朝着客厅喊道:“秦钰,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等我们离了婚,你们有的是时间腻歪。”

她的说话声传出去时,外面可算安静了半分钟。

隐约能听到秦钰细弱可怜的哭声,娄宵庭在边上哄着。

她听得心烦,忍不住又喊道:“娄宵庭,你实在舍不得的话,你跟她一起出去。”

客厅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她刚吃完面,就听到娄宵庭在外面喊医生救人。

他扯着嗓子大吼大叫,温思悦不用细听都知道,秦钰晕倒了。

难怪能急成这样。

她不在意,又回卧室去收拾行李。

李老师托师妹给她送来了保暖防风沙的外衣,还有几件去干加湿的小物件。

隔壁刘婶又来了,她看温思悦在收拾行李,很惊讶地问:“小温,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不声不响的。”

温思悦笑着,很自豪地告诉她:“刘婶,我要去支援大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