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女频言情 雕花锦年,昭都旧梦 番外
雕花锦年,昭都旧梦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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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在水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辞鹤昭都的女频言情小说《雕花锦年,昭都旧梦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星在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失魂落魄说出那句:“我不娶了。”最先白了脸的是裴家人,一同来迎亲的裴家族长看着暴怒的父亲,打圆场道:“鹤辞是太激动了……”裴鹤辞打断他:“我是绝对不会娶李却心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我当初想差了,情之一字,是不能将就的。”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而是对父亲拱手道:“一切皆是晚辈一意孤行,与家族无关,还请丞相大人不要迁怒。”裴鹤辞回家领了三十杖,然后当日便策马离开昭都。上花轿前一刻被退婚,我也是独一份的了。街头小巷的童谣里都在唱:“古有尾生抱柱信,今有裴家痴情郎。宰相肚里能撑船,千金未嫁万金回。”他是为爱守信的痴情郎,我是倒贴万金嫁妆仍被抛弃的第三者。虽是我爱慕他,但两家议亲之时,裴鹤辞也与我说过:“我喜欢白霜月?却心,...

章节试读

失魂落魄说出那句:“我不娶了。”
最先白了脸的是裴家人,一同来迎亲的裴家族长看着暴怒的父亲,打圆场道:
“鹤辞是太激动了……”
裴鹤辞打断他:
“我是绝对不会娶李却心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我当初想差了,情之一字,是不能将就的。”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而是对父亲拱手道:
“一切皆是晚辈一意孤行,与家族无关,还请丞相大人不要迁怒。”
裴鹤辞回家领了三十杖,然后当日便策马离开昭都。
上花轿前一刻被退婚,我也是独一份的了。
街头小巷的童谣里都在唱:
“古有尾生抱柱信,今有裴家痴情郎。宰相肚里能撑船,千金未嫁万金回。”
他是为爱守信的痴情郎,我是倒贴万金嫁妆仍被抛弃的第三者。
虽是我爱慕他,但两家议亲之时,裴鹤辞也与我说过:
“我喜欢白霜月?却心,你听谁胡说的?”
“我与她自幼相识,的确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情谊在,只是如今往事成烟,不必再提。”
可他悔婚时,对我的父亲再三致歉,却想不起被他辜负的人分明是我。
秦韵见我久久不答,只当是戳中了我的伤心事,便转移话题道:
“我随父兄常在京郊驻扎,还未曾恭贺李小姐成亲之喜。”
“天涯何处无芳草,以李小姐这样的才情相貌,何患无夫。”
秦韵出身武将世家,说话甚是有趣,不似昭都那些贵女一句三绕。
提起我的夫君陆也,我的笑容真切了些。
正想与秦韵多聊几句,一道突兀的女声插了进来。
“却心姐姐自然是不愁嫁的。”
“鹤辞,我说了,你不必专程过来给却心姐姐道歉,她定然不会放在心上的。”
我和秦韵往身后看去,一对宛若璧人的男女站在池边。
说话的正是故人,白霜月。
她和裴鹤辞在
昭都最风华绝代的公子哥裴辞鹤成婚前夕,我几经周折,把一句话带到了他面前。
“若我悔了,你可还愿意要我?”
裴辞鹤毫不犹豫对带信人说:“请告诉她,为卿,虽千万人,吾往矣。”
他不顾一切,和丞相府千金李却心退了亲。
即便是在宗祠前受遍家法,被逐出族谱,也立即带着伤远赴苦寒之地去寻心上人。
后来,那个带信人在公主办的赏花宴上又见了我,她看着我已经挽起的发髻,恭贺道:
“裴公子为卿退婚,又因爱负伤单骑千里,痴男怨女,修得正果,实在是一桩美谈。”
我淡淡一笑:
“的确可喜可贺,可惜我不是他的心上人,而是被他退亲的李却心。”
眼前的秦韵愕然。
她是半年前为我带信的人,彼时她正随父兄从边疆回昭都。
而裴辞鹤的心上人白霜月一年前因父亲获罪下狱,沦为罪臣之女,全家流放去了边疆。
我用千金打动当时正缺钱的秦韵,借她之口帮我给裴辞鹤传了那句话。
裴辞鹤义无反顾退了婚,单骑奔赴边疆,去寻白霜月。
秦韵还是不敢相信,喃喃道:
“我虽刚回京,却也知道丞相府的李小姐费了许多心力才和裴鹤辞定下这桩婚事。”
“你若是李却心,又为何在成婚前夕,把自己的婚事搞砸?”
秦韵常年在军营,不知裴鹤辞退婚那日闹得多难看。
他退婚那一日,正是迎亲之日。
父母亲虽嫌弃裴鹤辞只是四品文官之子,但也为我备下比聘礼多数倍的嫁妆。
裴鹤辞一袭红袍,更显姿容出众。
我虽还有些介怀裴鹤辞给秦韵的回答,可这桩婚事已无从更改。
我自幼见惯了深宅中的算计,本也不期望一生一代一双人。
总归裴鹤辞是昭都里最赏心悦目的郎君,这桩婚事又是低嫁高娶。
纵使不论情爱,裴家也没人敢磋磨我。
所以裴鹤辞
辞师从大儒,难道不知他当日逃婚之举足以逼死一个女子吗?
此事初发生时,人人都羡艳白霜月有裴鹤辞这样的痴情人。
提起我时,要么说我是横刀夺爱的恶金枝,要么说我是个栓不住夫婿的绣花枕头。
若不是陆也坚定地告诉我,我是受害者。
恐怕连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裴鹤辞的目光几度停留在我的发髻上:
“却心,你是不是出门急,梳错了发型?”
白霜月听着裴鹤辞亲昵地唤着我的闺名,面上有些挂不住,嘴上却道:
“鹤辞,你忙于赶考,自然是不知情,却心姐姐成婚比你我还早呢。”
裴鹤辞闻言有些不可思议:
“你成婚了?李却心,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怎么转眼便琵琶别抱?”
我见裴鹤辞反应,有些想笑。
先不说在公主办的宴会上说这些情情爱爱是否上得了台面,此处虽然僻静,但免不了隔墙有耳。
裴鹤辞悔婚是那般决绝,他既然对白霜月如此痴情,为何还要在意我是否成婚?
“琵琶别抱?裴鹤辞,你也配说这话?”
我从前在裴鹤辞面前说话都是轻声细语,何曾如此态度过。
裴鹤辞怔了片刻才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婚事刚作罢,便嫁人了,你要么是早有备选,要么便是为了气我。”
白霜月的笑意不达眼底,似乎是也察觉裴鹤辞对我的态度变了,她勉强笑道:
“却心,你别闹了,再怎么也不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啊,你若还念着鹤辞,待你和离后入裴家做个平妻便是。”
白霜月端得大度,嘴中的话却恶心人。
昔日白父还未下狱时,白霜月作为尚书之女,又何曾看得起裴家的门第?
感情之事,是当局者迷,直到跳出这段感情后,我才想起许多细节。
裴鹤辞面对我的示好时,眼睛总是往白霜月身上瞟的。
而白霜月明知道裴鹤辞对她有情意
道:
“陆兄,你不是昭都人,想来有许多事都不知情,有时候可莫要被高门大户的门第迷了眼。”
陆也不接他的茬,只冷笑一声:
“有话直说,莫要咬文嚼字。”
裴鹤辞笑容不改:
“陆兄,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你和李却心这桩婚事如此仓促,那是因为李却心是我不要的女人。”
陆也转过头来看我,语气有些匪夷所思:
“你从前可是瞎了眼,竟看上这般没有口德之人。”
裴鹤辞的面容蓦然阴沉,还欲说些什么,可清河公主先开了口:
“果然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你夫妻二人竟如此不知礼数。”
“只不过枉你如此护妻,却不知枕边人是否和你两心同?谁不知道李却心有多喜欢裴鹤辞!”
“李却心,你冒犯本公主的事,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不如本公主赐你一道恩典,让你和离,嫁入裴家为平妻,也算不辜负你痴情一场。”
我哑着声开口:
“我和裴鹤辞的婚事,乃是裴府长辈亲自上门提亲,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是裴鹤辞临时悔婚,毫无信义,怎么反而是我上赶着了?公主殿下,你也是女子,试问若你是我,又当如何?”
“女子的名节是名节,男子莫非就不要名节了吗?”
清河公主面上一片了然:
“说到底,你还是放不下裴鹤辞,那本公主赐你和离后给裴鹤辞做平妻,你还不速速谢恩。”

,却不回应不拒绝。
按照白家对她的规划,她第一选择是传闻中那位摄政王和白月光所生的私生子。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为了早逝的白月光一生未娶未育,只有少数权贵才知道,那位白月光给他留下了个视若珍宝的儿子。
第二选择则是入宫为后,虽然皇权旁落,小皇帝又比白霜月小几岁,可母仪天下到底还是一件风光事。
若非白家倒台,裴鹤辞连第三选择也够不上,毕竟昭都城中的勋贵子弟可不少。
我冷笑一声:“平妻?你在侮辱谁呢?昔日若非我肯高看他一眼,裴家也配上门提亲?”
“什么妻不妻的,你们几个背着本公主躲在这说什么悄悄话。”
清河公主朝这边而来,身后跟着一堆侍从和有心巴结她的贵女。
白霜月眼睛一亮,她和清河公主是昔日闺中好友。
在众人行礼时,她却不顾规矩快步迎上去,牵住公主的手,带着哭腔道:
“清河,真没想到与你还有再相见的一日。”
清河公主也被白霜月的情绪感染,红着眼眶道:
“还好裴鹤辞把你救回来了,你受了不少苦吧?好在如今苦尽甘来了。”
白霜月却瞥我一眼,含泪摇了摇头。
昭都中无人不知裴鹤辞与我的这段纠葛,何况是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是小皇帝的姐姐,如今也不过及笄之年,正是容易被当枪使的年龄。
她转头便质问我:“李却心,你又欺负霜月了是不是?”
白霜月扯了扯清河公主的衣袖,轻声道:
“却心姐姐是丞相府千金,有些性子也是情理之中。”
清河公主一听更是怒火中烧:
“丞相府千金又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公主呢。”
清河公主平日里娇纵了些,可待人接物还算得体,不成想只是被白霜月稍稍挑唆,便如同失智。
我蹙眉道:
“公主,你可曾亲眼看见我欺负白小姐?”
白霜月继续煽风点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