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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有枇杷树

    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全文小说贾环王熙凤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杀害你姐和她身边丫鬟的凶手已死,仵作、主簿及县令侄儿于今日押入诏狱。”书生双目通红,对着尸体狠狠踢了几脚宣泄仇恨,末了扑通跪倒,哽咽道:“叩谢贾大人!叩谢贾大人……”他不停重复,发自肺腑地感激。“职责所在。”贾环将他扶起,“吴老狗应该还有亲信旧友,他们胆敢找你麻烦,直接上锦衣卫衙门!”庆幸自己插手了此案,既解决了吴老狗和土匪这些祸害,实力又大大提升。“赶紧离开诏狱,这儿阴气煞气重,你一介读书人身子骨弱,容易积郁伤神。”贾环提醒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贾大人,我一定好好读书,争取考上进士,朝堂为官报答你!”书生暗自发誓。宁荣街上,贾环步履矫健。“爷!”彩云从首饰铺跑了出来。“你怎么在这?”贾环好奇。彩云愁着小脸,忧心忡忡道:“珍...

章节试读


“杀害你姐和她身边丫鬟的凶手已死,仵作、主簿及县令侄儿于今日押入诏狱。”

书生双目通红,对着尸体狠狠踢了几脚宣泄仇恨,末了扑通跪倒,哽咽道:

“叩谢贾大人!叩谢贾大人……”

他不停重复,发自肺腑地感激。

“职责所在。”贾环将他扶起,“吴老狗应该还有亲信旧友,他们胆敢找你麻烦,直接上锦衣卫衙门!”

庆幸自己插手了此案,既解决了吴老狗和土匪这些祸害,实力又大大提升。

“赶紧离开诏狱,这儿阴气煞气重,你一介读书人身子骨弱,容易积郁伤神。”

贾环提醒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贾大人,我一定好好读书,争取考上进士,朝堂为官报答你!”

书生暗自发誓。

宁荣街上,贾环步履矫健。

“爷!”

彩云从首饰铺跑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贾环好奇。

彩云愁着小脸,忧心忡忡道:

“珍大爷一大早就来了荣禧堂,痛骂你不尊长辈,肆意妄为,要老太太处置你,政大爷气得拿棍子,说……”

“说什么?”贾环面无表情。

彩云颤声道:“说你不跪下向珍大爷磕头认罪,就把不孝子押去官府。”

贾环冷笑。

他现在羽翼未丰,完全无法挣脱封建礼教的束缚,但凡被扣个不孝的帽子,万事寸步难行。

“爷,咱先避几天。”彩云拉着贾环的手腕。

“怕什么?让我不得安生,逼急了我,左右大家一起玩完!”

贾环毫不畏惧,这点小事都要逃避,往后难成大器。

荣禧堂内,贾珍坐着唉声叹气,贾蓉在一旁添油加醋,贾政立在角落满脸铁青,众姝簇拥着贾母,贾宝玉陪着王夫人说说笑笑,除了在外办事的贾赦贾琏,两府重要人物几乎都到了。

“老祖宗,政大爷,珍大爷,他回来了。”

赖大管家大声禀报。

刚说完,贾环不顾赵姨娘劝阻,径直走进荣禧堂。

“孽畜!”贾政抄起铁棒,勃然大怒道:

“跪下!跪到你珍族兄原谅你为止!顶撞长辈,言语侮辱长辈,我怎么生出你这个不孝子!”

贾宝玉摇头晃脑,一脸得意。

“环兄弟,其中有什么误会,你快说清楚。”王熙凤出声打圆场。

“凤丫头,有你插嘴的份吗?”贾母盯着她。

王熙凤低下头,背着不孝罪名,环兄弟前程尽毁啊。

贾环一如既往地平静,淡淡道:

“三司会审吗?你们可知原委?”

砰!

贾珍一掌拍在案上,咆哮道:

“我事先并不知情,出于善意想帮扶吴员外,却不知他犯了什么事,所以想找你打听,可你呢?对着我大呼小叫,指着我的鼻子,你倒在锦衣卫衙门耍够了威风,让我灰头土脸被别人扯笑!”

略顿,他寒着脸道:

“莫非是荣国府看不起咱宁国府,借小辈羞辱我?”

话音刚落,王夫人赶紧否认,“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此事是孽子自作主张,委实嚣张跋扈!”

“那还不处置?”贾珍加重语调。

“孽畜,再不跪下……”贾政话说半截,就被打断。

贾环指着贾珍,厉声道:

“你还敢给吴老狗求情?”

“亲手毒死妻子,加害丫鬟,你莫以为这是他全部罪名?”

“勾结土匪,在乡里为非作恶!我率手下剿灭山寨,牢房里关押二十七个女子,各个受尽非人折磨!她们做错了什么?就因为生得好看,就活该被吴老狗绑架?”

“残害吴家庄的佃农,人家辛辛苦苦给吴老狗耕种田地,不过多讨两口饭吃,吴老狗就派土匪给人给杀了。”


“哦?人呢?”贾环来了兴趣。

“在隔壁旧公廨。”双鞭说。

“走。”

旧公廨里,一个襕衫书生来回走动,满脸悲恸,双眼都哭得红肿。

双鞭神色严肃,指着身边的贾环,沉声道:

“这位是贾总旗,有何冤屈,细细道来。”

书生扑通跪地,哽咽道:

“贾大人,我姐姐不是投井自尽,仵作被姐夫给买通了,姐夫才是杀人凶手!”

“从头开始说!”双鞭训斥了一声。

书生重重点头,他深知能见到锦衣卫实属不易,竭力克制悲痛的情绪后,哑声道:

“京师城外往西走五十里,有一处吴家庄,我姐姐嫁给了那个吴员外,他们夫妇向来恩爱从不拌嘴,可就在前天酉时,我姐姐死在水井里,连同打捞起来的还有桃儿,也就是姐姐的贴身女婢,经过仵作验尸,说她们自溺而亡。”

“等等!”贾环盯着他:

“既然夫妇恩爱,你为何说吴员外杀妻?”

书生目眦欲裂,痛苦道:

“就在十天前,我姐姐回了一趟娘亲,谈起吴员外时满脸恐惧,再问便三缄其口,隔天吴员外派人接回姐姐。”

“还有其余证据么?”贾环问。

“恳求大人严查!”书生痛哭流涕,显然一切只是猜测。

“老大,要不转交给神京府衙?”双鞭提议。

书生面露央求:

“大人,吴老狗人脉很广,在下只相信锦衣卫。”

贾环沉吟片刻,既然知晓此事,总不能袖手旁观,他吩咐道:

“双鞭,你叫上瘦猴子和酒鬼,先去南镇抚司请一位老仵作,开棺验尸后是自溺而亡此案作罢,若是其他死因,把吴员外押入诏狱!”

“遵命!”双鞭抱拳。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书生含泪磕头,跟着双鞭而去。

贾环无奈,堂堂锦衣卫总旗都干捕快的活计了,待会得叮嘱手下不能什么案子都抢。

……

傍晚,贾环处理完三桩案件,正准备散衙回家。

“老大!”

双鞭赶了回来,来不及喝一口热茶,禀报道:

“经南司老仵作验尸,是毒药致死,而非溺死,吴员外撒谎!”

贾环问:“人押进诏狱了吗?”

“在狱中。”双鞭点头。

“明日好好审!”

贾环说完离开,可还没走出天枢房,就在“戌”字号官署走廊,竟碰到自家族兄。

此人刚过四十,由于常年纵情声色,面色蜡黄身形佝偻,穿着一件极奢的浅黑华袍,正是欺男霸女、做尽荒唐事的宁国府长孙贾珍!

“族兄?”贾环讶异。

“环兄弟,有要事相求。”贾珍一脸凝重,拉着贾环走进偏僻无人的官署。

贾环摆手,示意双鞭候在外面。

“环兄弟你糊涂,抓错人了!那吴员外乃是我多年好友,逢年过节都会孝敬我,他什么品性我再清楚不过,正直敦厚,与人和善,他怎么会杀妻呢?”

“吴管家上门求救,我一听是贾总旗,整个京师姓贾的锦衣卫不就是环兄弟么,都是自家人,让他且安心,今晚就能回吴家庄。”

贾珍揽着环哥儿的肩膀,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

“什么叫自家人,谁跟姓吴的自己人?”贾环语气生硬。

原本只是嫌疑,既然跟贾珍厮混,现在几乎可以断定。

“欸!”贾珍压低声音,“给我个面子,那吴管家说了,一千两银子放人。”

其实是五千两,剩余四千两归他。

“族兄,这个面子给不了。”贾环态度坚决。

给你面子?

你算什么东西?

为了逢迎你,让一个无辜女子含冤而死,我贾环心中有愧,心念不通达,习武之路都不得顺遂。

“真要拂我面子?”贾珍有些难以置信,脸色也难看几分,怒声道:


林黛玉冷眼相视,她差点都想说如果环哥儿是粗俗莽夫,你就是臭水沟里的臭鱼,比不了环哥儿一点。

她没了耐心,想立刻回家里将诗词写下来,冷叱道:

“你想使唤谁呢?我以后偏要同环哥儿说话,你离我远些!”

说完带着雪雁紫鹃走远。

“哎呀!气死我了!”贾宝玉重重跺脚,仰天大呼。

林妹妹都冷落了我,还替贾环那厮说话!!

翌日上午,暴雨滂沱。

贾环一进庚字号官署,就看到钱总旗挺着大肚子坐着喝茶。

“贾总旗,恭贺你荣升龙虎榜第七十九名,此乃天枢房卫所的骄傲。”

钱总旗站起身,笑呵呵拱手。

“一点虚名,不值一提。”贾环抱拳回礼,随后注意到桌上的案卷,纸夹子盖着钱总旗的戳印。

“这是?”他问。

钱总旗说:

“就为这事来找你,有一桩案子需要处理,我又脱不开身,所以想让你来接手。”

“具体什么案子。”贾环没有急着答应。

钱总旗神色严肃,沉声道:

“前夜传来消息,咱天枢房卫所有一位姓刘的力士暴毙于冀州信昌府。”

什么?

胖头鱼双鞭等人停下手中活计,各个面带愤怒。

依照大乾律法,暗杀锦衣卫罪同谋逆,要诛族!

哪个狗胆包天?

“有线索么?”贾环问。

钱总旗摇头,“一无所知。”

贾环皱眉沉思。

这案子也许大,也许很小。

有可能是江湖仇家报复,那便是蝇头小案。

万一刘力士知道些什么被灭口,可能牵扯出大案。

贾环给空茶杯再倒满茶水,笑了笑:

“钱总旗怎么不亲自动身?冀州信昌府快马加鞭也就两天路程。”

钱总旗倒也没有隐瞒,低声道:

“听说王大人的调令又快了,保不齐哪天,王大人就去金陵赴任。”

“难怪。”贾环颔首。

谁知道王百户啥时候调任,这紧要关头,谁离开京师谁倒霉,自古权力不会空缺,假如钱总旗苦巴巴去信昌府破案,调任文书突然到了,就便宜竞争对手赵总旗。

“若是贾总旗为难,那就作罢。”钱总旗一脸无谓。

你还挑三拣四,若非局势紧张走不开身,谁乐意给你送案子。

“我接了!”贾环拿过卷宗。

“无论有没有查出凶手,返京时带回刘力士的骨灰。”钱总旗叮嘱了一句便离开了。

“老大,没有线索,无从查起啊。”

秀才走过来看了一眼案卷,只言片语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贾环也感棘手,轻声道:

“咱们最多待十天,寻查未果,返回京师。”

“咱们先回家一趟,午时启程。”

“遵命!”六人异口同声。

到府跟赵姨娘说了一声之后,在晴雯恋恋不舍的眸光里,贾环回到衙门准备动身。

“贾总旗!”

临行之前,独眼阴鸷的赵总旗突然造访。

“那笑面虎给了你案子?正好你去信昌府要途经百重渡口,我手里头有桩案子,你顺手处理吧。”

赵总旗向来沉默寡言,说话声音嘶哑。

贾环面带笑意:“那就多谢了。”

赵总旗递过卷宗,不疾不徐道:

“百重渡口,两家帮派火并,殃及了许多无辜百姓,你过去调停,尽量只诛首恶,当然一切便宜行事。”

贾环颔首。

官场上便宜行事,简而言之,就是已有授权不必请示,自己应对。

说粗暴点,就是为所欲为!

“返京后,某请你喝酒!”赵总旗刻意加重语调。

贾环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帮派火拼,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案子,没有功劳可言。

但油水丰厚!

白捡案子,总不能独享。


“咱们都跪一室宗祠,你存心让我在外人面前丢人是吧?想在族兄面前耀武扬威,得让老太太过来骂你?左右不过你一句话的事!”

贾环淡淡道:

“冤枉了他,我亲自道歉,若是真杀妻了,族兄也要包庇?”

“你……”贾珍气急败坏,他信誓旦旦向吴管家保证,没想到贾环这小畜生不顾亲情!

如果是神京府衙经办此案,他能打通关系,偏偏是锦衣卫,偏偏自己的族人办案还玩铁面无私的把戏。

贾珍直截了当,痛骂道:

“贾环,在神京城混讲究人情世故,你帮我我帮你,这回你让我没脸,那休怪我对你生仇!”

贾环面如平湖,沉声道:

“双鞭,立刻对吴员外上酷刑,先别问他杀没杀妻,老子要他先死半条命!”

“遵命!”双鞭领命而去。

“全府的败类,你等着!”贾珍气得脸色铁青,重重甩袖离开。

他娘的,一个小辈欺人太甚!!

“静候。”贾环反倒笑了笑。

别说你贾珍求情,亲爹贾政来了都没用,当然贾政虽然迂腐守旧,倒也不会做这样的混账事。

我虽然自私自利,但经手了此案,断然不能昧着良心!

倘若吴老狗清白,就不会攀关系攀到贾珍头上,狠狠上刑!

……

“爹,环三叔答应了吧。”

衙门外,贾蓉迎了上去。

贾珍铁青着脸。

“爹,难道环三叔……”

话说半截。

啪!

贾珍狠狠甩了一个嘴巴子,打得儿子晕头转向,他怒火中烧道:

“你个没种没脸的玩意,记住,以后别叫他三叔,他就是贾家的小畜生,以后你敢给他笑脸,老子打断你的腿!”

贾蓉捂着脸,“上回端赌场,环……他还帮忙了。”

啪!

贾珍又给了一个耳光,“你那点狗屁倒灶的小事,这回看清了这个小畜生没,碰到点棘手的事就六亲不认!”

“儿子跟他决裂。”贾蓉怕极了父亲,畏畏缩缩道。

“回家,气死老子了!”贾珍火冒三丈。

阴暗潮湿的诏狱,煞气浓郁,到处血迹斑斑。

一间行刑室里,矮胖的吴员外惨不忍睹,手脚被捆绑,双鞭拿着绣春刀在其突出的肋骨上,左右来回地割剜,像弹琵琶一样,精准地剔出一粒粒骨碎。

吴员外痛得昏死过去。

贾环抄起一桶冰水,浇灌在其头上,厉声道:

“还有三十八种酷刑,通通招呼!”

“我……我杀了……”吴员外声音断断续续,痛苦地哀求。

双鞭看向老大。

“没听到,继续上刑,别让他咽气!”贾环走进审讯室,悠然翘起二郎腿。

自打锦衣卫成立以来,死在诏狱的宰相都不下五个,庙堂重臣更是不计其数,区区一个地主豪绅算什么玩意。

“啊!”

吴员外痛得撕心裂肺,只见双鞭用钉满铁钉的铁刷子在他身体上用力刷洗,拉扯着皮肉筋骨,只听惨叫就让人神魂战栗。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

贾环敲了敲桌子:

“给他喂药丸。”

锦衣卫特制药丸,专用止痛,让犯人浑身麻木没有知觉,药效维持一刻钟,方便审讯。

吴员外被强行拖进审讯室,双鞭将一颗黑色药丸塞进他嘴里,过了一会,吴员外才停止哀嚎。

“谁杀了吴张氏?”贾环问。

“我。”吴员外声音颤抖。

“怎么杀的?”

“将……将毒药倒进她的茶水里……”吴员外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

“为什么杀妻?”贾环盯着他。

吴员外不吭声。

“上刑!”贾环暴怒。

“我招!我招!!”吴员外如惊弓之鸟,吓得直接失禁,宁死都不想再承受酷刑。

“记录。”贾环看向双鞭。


“哼!”晴雯别过脸去。

“贾环!”

身后传来愤怒的声音。

贾宝玉泪痕未干,注视着晴雯姑娘的背影依依不舍,多么善良的丫头要被贾环这个莽夫给糟蹋,想到这里,他心窝又一阵绞痛。

“想说什么?”

贾环走了上去,盯着大脸宝。

贾宝玉字字顿顿道:

“你把晴雯姑娘还给我,我以后还同你玩闹,嬉乐逛街都带着你,有好吃的送你一份。”

“你若执意使唤晴雯姑娘,你我兄弟决裂,看到你我就厌烦!”

贾环颔首:

“求之不得。”

言简意赅,说完离开。

“你会后悔的!”贾宝玉气得手指颤抖。

……

回到自家院子,晴雯就立在廊下,彩云撅着小嘴有些酸溜溜的。

赵姨娘看着两人,指派道:

“彩云,你是咱家的一等丫头,她是二等丫头,要看你脸色,你月例钱比她多一倍。”

“往后打扫屋子、洗衣裳的粗活就让她做,彩云你给环儿梳头洗脚捶肩,你住里头,她住外头。”

彩云这才弯了弯唇角,眼里有几分喜色。

晴雯眼皮不抬,冷淡道:

“谁爱给别人洗脚,我乐得洗衣裳!”

“你还顶嘴是吧?”赵姨娘瞪着她。

晴雯也瞪回去,“环哥儿指名道姓要我,你若厌弃我赶紧把我送回老太太身边,不要拿我撒气逞威风。”

她心里是有一丁点得意的,毕竟那么多出挑的姐妹,环哥儿不假思索点她的名字。

“你过来!”看见贾环进院,赵姨娘拉着儿子走到偏僻处,低声道:

“这死丫头出了名的心高气傲,你存心找不自在呢?还为此让老太太不舒服,依娘的意思,赶紧拿她换袭人或者麝月‌,宝玉那厮肯定答应的。”

贾环气定神闲道:

“老祖宗不舒服?我舒服就行!”

“人家晴雯不耍心机心直口快,怎么就碍你眼了?你若不想让儿子整天为家宅而心烦,你就别跟晴雯一般计较,更别吵吵闹闹。”

“呸,你就是看她生得狐媚子样!”赵姨娘暗啐了一口,“你要这么说,娘就不管教她了,省得让你置气。”

贾环点头:

“就该如此,行了,我上衙去。”

锦衣卫衙门。

有了上次升职经验,再处理一系列手续就轻松多了。

贾环拿着任命文书找到自己的顶头上司王正伦。

王百户年纪五十出头,皮肤黝黑,额头两条竖纹,下巴一绺山羊胡,把玩扳指的手掌满是老茧。

“卑职拜见王大人!”

明亮的官署里,贾环躬身见礼。

“免礼,请坐。”王正伦和颜悦色,称赞道:

“年少有为,朝气蓬勃,听到你被分在某的卫所,某心甚喜,荣获一位得力干将!”

说着起身斟茶,毫无上司架子。

“王大人谬赞了。”贾环倒也没想到对方如此平易近人。

王正伦将一杯清香的茶盅推过来,笑着说道:

“这是新采的姑苏碧螺春茶,某是个粗人尝不出好歹,听说你是国公府人,想来这等茶都入不了你的眼。”

明知对方在打探背景,贾环如实回答:

“我也没喝过几回。”

王正伦笑容不变,只是略带惋惜:

“可惜你年纪太小,有功都被南镇抚司压制,虽是总旗却只领六位力士,你心中不会有怨言吧?”

“不敢!”贾环斩钉截铁地说:“身份高低都是效忠皇权,一切都遵从南司安排。”

王正伦颔首,故作不经意道:

“你胆识过人,习武天赋出色,俨然是天下锦衣卫冉冉升起的骄阳,然而……”

“你的缺陷也很明显,年轻气盛,咱们这碗饭风险极高,稍是不慎就有倾覆之祸,你若能收敛锋芒低调行事,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