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女频言情 许珩洲祁清晚回首清霜晚成洲小说
许珩洲祁清晚回首清霜晚成洲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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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汤圆的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珩洲祁清晚的女频言情小说《许珩洲祁清晚回首清霜晚成洲小说》,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副校长赵宇正看着财务报表发愁,看见坐在轮椅上的祁清晚更是惊讶。“清晚,许先生不是说你有事,以后都不能来执教了吗?”祁清晚笑着摇头,许珩洲对她一个瞎子非要跑到特殊学校当老师本就不支持,在知道她不愿意割肝救人时,更是强硬地替她辞职。“我的腿受伤了,之后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来了,今天就想来看看孩子们。”赵宇点着头,瞥见蛇皮袋中各种精美的礼物,不乏其中几个名贵的包和表。“清晚,这包和表很贵吧,你带来孩子们也用不上呀。”“我知道学校艰难,这些可以去典当转卖,算我对孩子们的心意,你也知道,我手上现金不多。”男人红着眼点了点头,对于祁清晚的事他知道了大概,这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却心地善良。“谢谢你,清晚。具体多少钱我会记录好,走,去看看孩子们。”整个...

章节试读

副校长赵宇正看着财务报表发愁,看见坐在轮椅上的祁清晚更是惊讶。
“清晚,许先生不是说你有事,以后都不能来执教了吗?”
祁清晚笑着摇头,许珩洲对她一个瞎子非要跑到特殊学校当老师本就不支持,
在知道她不愿意割肝救人时,更是强硬地替她辞职。
“我的腿受伤了,之后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来了,今天就想来看看孩子们。”
赵宇点着头,瞥见蛇皮袋中各种精美的礼物,不乏其中几个名贵的包和表。
“清晚,这包和表很贵吧,你带来孩子们也用不上呀。”
“我知道学校艰难,这些可以去典当转卖,算我对孩子们的心意,你也知道,我手上现金不多。”
男人红着眼点了点头,对于祁清晚的事他知道了大概,这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却心地善良。
“谢谢你,清晚。具体多少钱我会记录好,走,去看看孩子们。”
整个一天,祁清晚被孩子们围住,许是太久没见到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她笑着上了最后一堂课。
她熟练地摸着手上的盲文课本,听着孩子们整齐划一的读书声,心上更是涌现一股暖流。
在最后的日子里,她能看见这些孩子的脸庞,对她来说就是值得有意义的。
因着晚上不好打车,副校长强硬地要送祁清晚回去,因而正好与开车过来的许珩洲擦肩而过。
一路上,车开的飞快,连副驾驶的祁依然都感到难受。
“珩洲哥哥,你开的慢点,司机都说了清晚姐姐只是带着蛇皮袋来到这学校了。”
男人的心平复了些,想到即使她瞎了坐上轮椅,还硬是要跑这么远。
在听到家里女佣说她把自己送她的礼物全收拾带来了这个破学校,他就一阵怒火。
祁清晚真是涨本事了,仗着捐肝脾气也大了起来。
保安一看这陌生的车牌,立即拦住。
在得知是来找祁清晚时,神色复杂。
“我们副校长送小祁那姑娘回去了,这么晚当然不放心呀......”
扑了一场空的许珩洲面色铁青,在得知副校长是个年轻男人时更是砸了方向盘。
祁依然一看身旁男人的脸色,哪能不明白,心里闪过怨恨。
“珩洲哥哥,你开慢点,姐姐惹你生气,依然可不会。”
在等绿灯的几十秒内,祁依然讨好似地吻了上去,用身体蹭着男人。
早已回家的祁清晚压根不知道这回事,她是被许宴初叫醒的。
“爸爸还没回来,你竟然敢睡觉,依然小姨打电话来叫你去爸爸卧室拿东西,快去!”
祁清晚被推着来到卧室,待看到祁依然要的东西时一惊。
小孩子不清楚这是什么,可她很清楚。
联想深夜不归的许珩洲,这小雨伞给谁用的很清楚。
她绷紧了脸,让佣人推着她来到许家的地下车库。
隔着几步远,她能听见女人清楚的哼唧声。
“祁依然,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
许珩洲手上的动作一停,看见车窗外穿着睡衣的女人,刚想穿衣却被拦住。
“珩洲哥哥,姐姐看不见的。”
“麻烦你了,姐姐你知道手中的盒子是什么吗?”

犹豫再三后,她还是强硬命令司机把她送到医院。
刚到门口时就听见许宴初的声音。
“爸爸我没事,昨晚我只吃了厨房里的蘑菇,是妈妈说好吃非让我尝的。”
“这样吗?姐姐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故意让宴初生病来让珩洲哥哥陪她?”
门外的祁清晚死死咬住唇,看向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孩子。
她从没做过这事,自家的儿子都诬蔑她,瞥向祁依然得意的神色,她意识到原因。
“不是,我不会害许宴初,虎毒不食子,说我害他有什么证据?”
许珩洲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祁清晚,神色不耐。
“你还狡辩,他生病了你这个做妈妈的当然有责任,更何况小孩子怎么会乱说?”
“回家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吃饭。”
短短几句给祁清晚下了最终判诀,看着神色平静的许宴初,她甚至后悔昨晚的担心。
一个诬陷自己妈妈帮着其他人的儿子,还不如不要。
在保镖的看守下,她被压着跪在地上,原本打石膏的左腿更是一阵阵抽痛。
祁清晚就这样跪到了天黑,直到听到熟悉的声音。
“小姨,这套裙子好美,爸爸的眼光就是好。”
身旁佣人的议论让祁清晚知道,这是前几天拍卖会上的一件礼服,价值八位数,被送给了祁依然。
“咱们宴初嘴真甜,小姨也学得。”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呢,就像亲母子。
待俩人走后,祁清晚才从佣人口中知道,下午是小学开展的亲子活动,
许宴初非要祁依然作为妈妈角色出现,而许珩洲早已答应,却唯独瞒着她。
她再次抬头看向这个冰冷的家,无人关心她,她自然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良久,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珩洲看着跪在地上始终不肯认错的女人,心上涌上烦燥。
他一把钳制住女人下颌,迫使两人目光对视。
祁清晚自然看得见,可她不敢眨眼。
“认个错有这么难吗?祁清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倔!”
祁依然低声扯了扯唇角,语气满是忧伤。
“我后悔了,当初我就不应该给你捐眼角膜......”
泪水滑过祁清晚的脸庞,让许珩洲心弦一动,反应过来更是咬紧了牙。
眼前这个深爱自己的祁清晚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这么些年,他娶了作为瞎子的她,难道还不够吗?
随着手上力气的松去,男人冷着脸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祁清晚是生生被冻醒的。
她睁开眼时客厅一片黑暗,唯独她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刚划开手机,一条新闻弹出页面,先前设定的盲人模式自动发出语音。
“知名残疾人士许太太发布公益歌曲,背后真相竟是公然抄袭音乐专业的千金妹妹?“
下一秒,齐媛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清晚,你的曲谱和歌词是不是泄露了?前些天你那个妹妹所在音乐公司发了这首新歌,投资公司就是许氏,现在网友都在说你抄袭。”
脑海里紧崩的弦瞬间断裂,她的曲谱都在卧室,难不成是祁依然自己偷拿的?
可许珩洲作为许氏总经理,他知道自己那首歌是写给残疾孩子的公益歌曲。
待想清最可能的原因后,祁清晚看着网上几十万骂着她的评论红了眼眶。
枯坐一夜后,最后双眼遍布红血丝,把刚睡醒的许珩洲吓了一跳。”那首公益歌曲的事,与你有关吗?“
许珩洲面上闪过心虚,然后理直气壮回答。
“是我,依然喜欢那首歌,我就把你房间各种曲子和填词的手稿给了她。”
直截了当,祁清晚只感觉喉间一股血腥。
“为什么,你知道吗?我花了一年多才创作出来的。她一个音乐硕士想创作什么样的歌没有?”
歇斯底里的呐喊让许珩洲一愣,这是他第一次见祁清晚发这么大的火。
“那又如何,祁清晚。一首歌而已,你想要发行歌曲我找专业团队,依然现在身体不好,你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什么?”

门外祁清晚麻木地跪着,路过的病人护士对她指指点点,她不是没想解释,可许珩洲不允许。
“不准让医生给她治疗右手,让她给依然磕头道歉。”
整整一天,祁清晚被保镖强按着磕头,最后头破血流,没有意识。
最后醒来时才知道她差点猝死,还是监督她的保镖发现不对劲。
病床上祁清晚垂着头,右手依旧痛的不行。
她真的后悔了,还好不久后就可以离开。
从早到晚,除了送饭的护工,祁清晚的病房无人踏进。
晚上九点钟,许珩洲踏着风霜赶来,今天他陪祁依然检查身体,还好不算特别严重,
整个祈家人包括自己围在祁依然床前,甚至连祁清晚差点猝死的消息也是医生派人来通知的。
“手术定在后天下午,术前不能吃东西。做完手术后你对依然做的一切一笔勾销。”
祁清晚低声笑了起来,似是默许这可笑的说法。
病房陷入死寂,许珩洲这才发现女人无力垂下的右手,面上滑过不自然。
刚想开口触及祁清晚裹着纱布的额头,男人心底莫名有些不是滋味,随即落荒而逃。
第二天,祁清晚带着护工定时赴约。
“清晚,之前《天光》的事许家那边没难为你吧,他们就狼狈为奸。”
女人摇着头,淡然开口。
“不重要了,倒是你别跟那些骂我的人生气,不值得。”
两人赶到学校搭建的活动舞台时,人已经很多。
看到热闹的场景和朝气蓬勃的孩子们,祁清晚红了眼眶,真挚地笑了出来。
本来出席活动的许珩洲只是想走个过场,可看到不远处祁清晚那碍眼的笑愈发心烦。
就为了这个活动,手术前坐着轮椅也敢跑出来。
他径直走过人群,拉住祁清晚的手。
“跟我回去,你个瞎子来这种场合不适合你,万一再突发猝死怎么办!”
祁清晚甩开男人的手,他怕不是自己猝死,而是没人割肝救祁依然了。
“不行,我要待到结束。”
祁清晚本能的想找齐媛,却被男人死死拽着轮椅。
“不愿意也不行,祁清晚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齐媛想追上去,可是周围的记者纷纷围上她,一时脱不开身。
车开的飞快,祁清晚小心地往车窗靠,突兀的电话铃声却打破了宁静。
“清晚,你快来市医院,一个叫陈涵的孩子摔下舞台大出血。我记得你和他都是熊猫血,能尽快来输血吗?”
祁清晚顿时慌了,那个叫陈涵的孩子曾当过她的课代表,家境不算好,作为哑巴曾经遭受过不少欺负。
“许珩洲,送我去市医院,我要去救人!”
祁清晚死死掐住男人的胳膊,眼角一片猩红。
理智告诉他不能答应,因为一旦祁清晚输血,肝移植手术短期做不了。
还没等他想好,助理急忙递来电话。
祁砚的怒骂声传来。
“许珩洲,肝源呢?依然现在肝脏衰竭的厉害,必须立刻做手术。”
祁清晚的心瞬间凉了,她还是不想放弃。
“当我求你好不好,陈涵那孩子身体真的不好,熊猫血血库难调的,他还那么小......”
许珩洲扯开女人的手,不去看她的目光。
“没准是你不想割肝的借口,祁清晚,老实一点。司机开快点。”
寥寥几句话彻底断了一个孩子生的希望,最后祁清晚被堵住嘴巴拖上手术台。
手术室外甚至能听见许珩洲和祁家众人的声音。
“肝移植手术只要切百分之六十以下人不会死的对吧。”
“是的,您放心。”
祁清晚发不出声音,她流着眼泪任凭麻醉进入身体。
离开的喜悦和未知的恐惧交织错杂,她的身体都微微发起了抖。
“宿主,由于切除百分之八十肝脏,器官正在衰竭中......”
话音落下,她的眼前慢慢的覆盖白光,逐渐混沌,模糊,失去意识。
“叮,抹杀成功。”

祁清晚紧紧掐住手心,叫来了佣人。
“替我发澄清声明。”
女佣木讷点头,下一秒,手机却被男人夺走摔个粉碎。
“祁清晚,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发声明是害依然,她还生着病你就这么见不着她的好?”
她彻底僵住,一瞬间有些无措。
这是许珩洲的授意,即使她发澄清声明也没人信她。
很快,祁家人赶到。为首的祁父一把拽起祁依晚任凭她摔在地上,祁母更是掐住她的胳膊。
“早知道你上次害依然就应该送去监狱,害人精,你怎么不在孤儿院待一辈子,非要回来,还敢抄袭依然的歌!”
耳边是无休止的指责谩骂,祁清晚早已泪流满面。
祁依然则我见尤怜地扑进许珩洲怀里,周围人对两人的亲呢习以为常。
“姐姐,我只是很喜欢这首歌,是我错了,你让网上那些人骂我吧,我不怕。”
祁依然哭够了,上前扶住垂着头的祁清晚,用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掐紧了祁清晚。
“还不够哦。”
一瞬间,祁依然身子一晃,瞬间失去平衡,后腰更是狠狠撞向桌角,从许珩洲角度来看就像是祁清晚故意推开似的。
不出片刻,她身下见红,在场的人俱是一惊。
“祁小姐是不是流产了,快见医生啊!”
女佣大喊着,客厅一团混乱。
糟杂中,无人在意靠在沙发边的祁清晚。
在听到女佣的大喊大叫时,她就猜到了祁依然的用途,用孩子来陷害她。
毕竟肝衰竭的她绝对不可能留下这个孩子。
而她必不可少要受到惩罚。
别墅里一片安静,第一个斥责她的却是许宴初。
六岁孩子力气不算小,抓起她的头发鬼哭狼嚎。
“都怪你,依然小姨流产了,我没有妹妹了......”
“我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妈妈,我要是依然小姨生的多好!”
祁清晚一把推开。
“既然这么喜欢她,那就让她当妈。我就当没你这个孩子!”
祁清晚勉强起身却被男人死死压住,
“祁清晚,你让自己儿子认别人当妈,失心疯了?”
“谁给你的胆子推依然的,哪只手,还是两只都推了?”
祁清晚心里反而庆幸可以看见,要不然就错过父子俩如出一辙指责她的模样。
“我没推她,还有我就当没许宴初这个儿子了!”
“你敢!跟我去医院道歉!要不是你马上要给依然换肝,我恨不得掐死你!”
右手被死死压住,拉扯间只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祁清晚感觉自己的手愈发无力,抬起来都是问题。
全程祁清晚被扯着轮椅来到病房,即使她左腿仍打着石膏。
祁砚一看到罪魁祸首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上了祁清晚的轮椅,她顿时被掀翻在地,动弹不得。
还想继续时被许珩洲拦住了。
“差不多行了,她推依然的右手已经被我弄断了。”
祁父祁母强压着怒气,见祁依然醒了更是连连安慰。
“依然,好受些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移植肝的手术咱过几天再做。”
祁父看向一旁的许珩洲,
“给依然捐肝的人在哪?让她好好准备,勿必要给她最健康的肝。”
许珩洲面上闪过不自然,转而点头。
捐肝是死不了人的,就算祈家人知道也不会在意。
“姐姐呢?她还好吗?”
“不要怪姐姐了......”
祁依然故意柔声细语,实则心里开心极了。
祁母看到女儿的乖顺,心里更是欣慰。
“依然,你就是太善良了。从十八岁她回到祈家,明里暗里欺负你多少次,后来更是抢走了珩洲!”
在祁清晚刚被找回祈家时,她不是没想到弥补她。
可那副土气的模样和三天两头捉弄陷害祁依然,委实让她不喜。
后来她更是凭借捐了眼角膜救了车祸失明的许珩洲,一跃成为许夫人,而这些原本都是该属于自家依然的。

别墅再次恢复寂静后,许珩洲捧起祁依然的手看了又看,确认只是皮外伤后给祁清晚下了最终判决书。
“保镖呢,打断夫人的左腿,给祈家人一个交待。”
祁清晚抬头死死睁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忽然觉得可笑。
“不是我做的,许珩洲你凭什么给我定罪!”
男人投来视线,在触及女人熠熠生辉的眼睛时,脑海中迸出一个念头,
她不会复明了吧?
可又再次走近时,才发现是错觉。
“呵,你该感谢我,打断一条腿算轻的。”
许珩洲的嗤笑声像烟花一样在女人耳边炸开,祁清晚只感觉浑身冰冷。
眼前男人搂住祁依然唇舌相接,而不远处是被按在地上的祁清晚。
冰冷的雨丝滑过祁清晚的皮肤,随着高高举起的木棍,左腿胫骨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冒虚汗。
直击灵魂的痛,连着远处客厅纠缠的身影,让她头脑昏昏沉沉。
过往十年,她错的彻底。
最后佣人把她扶回房间,许宴初捏紧了鼻子,在看到祁清晚苍白的脸时和断了的左腿震惊不已。
“爸爸和我都喜欢依然小姨,你安分点不就没那么多事了,昨天依然小姨受伤,爸爸可是抛下几千万的合同从邻市赶到了医院。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可怜。”
烧的糊涂的祁清晚听到自家儿子的话,愈发觉得可笑,嘴上说着怜悯,可他从没站在自己这边。
祁清晚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嗓子涩的发痛。
她刚想喝水,门口女佣察觉到动静,如往常般开始给祁清晚穿衣。
“要不是小少爷吩咐我,谁想照看一个毒妇!”
在被佣人安排坐在轮椅上去吃饭时,祁清晚是不愿的。
可是这是许珩洲的命令,没人敢违抗。
许珩洲一边给祁依然夹菜一边看着报纸。
余光瞥见女人包着石膏的左腿神色暗了暗。
祁清晚低头啃咬着佣人递来的面包,作为瞎子,她没资格挑选更不想露陷。
“姐姐,没什么爱吃的吗?试试这个鸡蛋羹?
佣人立即会意把鸡蛋羹推到祁清晚面前。
“不用,我对鸡蛋过敏......”
话还没说完,靠近祁清晚身侧的杯子被砸个粉碎。
“你个瞎子有什么资格挑肥拣瘦?依然是为了你着想,赶紧吃下去!”
许珩洲发了话,许宴初更是点头。
“吃点鸡蛋多正常怎么会过敏,别浪费了依然小姨的好意。”
祁清晚抬头目光扫向餐桌上的父子,又迅速收回视线。
她果断拿起勺子吃起了这蛊鸡蛋羹。
她对鸡蛋过敏,许珩洲不会不知道,可他选择漠视。
吃完早餐的男人旁若无人的亲了亲祁依然,递上亲手剥的葡萄,开始了甜蜜投食。
佣人看向低头吃着饭的祁清晚,反而觉得夫人看不见也挺好。
实则祁清晚看的清楚,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种算得了什么呢。
“依然,等你姐姐病好,我们就住院做移植手术,防止她把病毒传染给你!”
祁清晚装作没听见似地任由佣人把她推上楼。
待关上门后她立即咽下抗过敏的药片,强压下不适开始收拾东西。
自己卧室的礼服首饰她只有穿戴权,根本不属于她。
至于祈家那边更是如此,她有的好像只有盲人许太太的称呼。
在摸到熟悉的小铃铛和玩偶时,她骤然红了眼眶。
这是小时候哄许宴初的玩具,不久前刚被扔掉,她又从垃圾桶捡了回来。
柜子深处更是她当初写的盲文日记,记载了她爱上许珩洲的心路历程。
婚姻八年,她准备的各种礼物依旧原封不动地被摆在柜子深处。
她毫不犹豫地把它们装进蛇皮袋,决定送去先前任教的特殊教育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