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其他类型 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完结版小说叶流锦萧昭衍
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完结版小说叶流锦萧昭衍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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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昭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完结版小说叶流锦萧昭衍》,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流锦带着霄云,悄无声息的离开海棠园。一路上挑着人少僻静的小道绕回了关雎宫。晚膳刚刚摆上。宸妃正让风仪去喊叶流锦过来用膳,就看到叶流锦风淡定自若的进来了。“今日乖觉,自己知道过来用膳。”对叶流锦,宸妃只有疼爱。特别是知道萧琮可能不是她的儿子后,宸妃的满腔母爱,更是倾注在了叶流锦一个人身上。“我饿了姑母。”叶流锦笑嘻嘻的上前,是要吃饱了,一会儿还有一场大戏要唱呢。吃过饭,宫人们有条不紊的收拾残局。外头一个小太监进来磕头回禀,“娘娘,不好了。”叶流锦打起精神,来了。“容才人宫里的容姑娘在海棠园跌了一跤,两条腿都摔坏了。”宸妃皱眉,“既然如此,去禀告容才人就是了。”“娘娘有所不知,”小太监面色为难,“海棠园的杂役发现容姑娘时,她脸上尽是鲜...

章节试读


叶流锦带着霄云,悄无声息的离开海棠园。

一路上挑着人少僻静的小道绕回了关雎宫。

晚膳刚刚摆上。

宸妃正让风仪去喊叶流锦过来用膳,就看到叶流锦风淡定自若的进来了。

“今日乖觉,自己知道过来用膳。”

对叶流锦,宸妃只有疼爱。

特别是知道萧琮可能不是她的儿子后,宸妃的满腔母爱,更是倾注在了叶流锦一个人身上。

“我饿了姑母。”

叶流锦笑嘻嘻的上前,是要吃饱了,一会儿还有一场大戏要唱呢。

吃过饭,宫人们有条不紊的收拾残局。

外头一个小太监进来磕头回禀,

“娘娘,不好了。”

叶流锦打起精神,来了。

“容才人宫里的容姑娘在海棠园跌了一跤,两条腿都摔坏了。”

宸妃皱眉,“既然如此,去禀告容才人就是了。”

“娘娘有所不知,”小太监面色为难,“海棠园的杂役发现容姑娘时,她脸上尽是鲜血,拼着一口气说,求宫人送她去找叶姑娘。”

“奴才们不敢擅自做主,一边去禀了容才人,一边来求娘娘拿个主意。”

叶流锦眼底的笑意渐渐浓烈,抢在宸妃前头说道,

“把人带来,再去请太医,容才人若是知道了,一并带来关雎宫。”

宸妃深深的看了叶流锦一眼,张口道,“按叶姑娘说的做。”

小太监飞奔而去。

宸妃终于忍不住,“怎么回事?”

叶流锦神色未变,

“脸是我打的,腿也是我打的。”

“容水月要送她回岭南,她急了,来找我出主意,我之前告诉过她,可以帮她。”

宸妃面黑如墨,顿时收敛了方才对着叶流锦的温和,目光中带了几分凛冽。

“我倒要看看,萧琮这个孽障知道容婵成了他父皇的嫔妃,是何反应!”

比起快意,宸妃更多的是心痛。

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竟然……

容婵被抬进来的时候,惨不忍睹。

“宸妃娘娘,求您救救我。”

她奄奄一息的模样把宸妃吓了一跳。

“你这……”

宸妃忍不住拿眼去瞧叶流锦,这打得着实有些重了。

叶流锦已经红着眼眶扑到容婵身前,“容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谁这样对你?”

她的手故意搭在容婵断裂的腿骨上,疼的容婵又是一声尖叫。

容婵又疼又气,心里埋怨叶流锦下手太狠,下意识的一把推开叶流锦的手,

“你碰到我伤口了!”

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叶流锦捏着帕子拭泪,“对不起容姐姐,是我不好。”

容婵满是污血的脸孔上浮起一抹阴鸷,脸上的刺痛让她多了一分慌乱。

她气恼叶流锦为何非要打她的脸,可事到如今,已经无路可退。

她有些心浮气躁,对着宸妃脱口而出,“求宸妃娘娘救救臣女,宸女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话刚落音,便有宫女来报,

“容才人来了。”

面色苍白的容才人飞奔进关雎宫,来不及对宸妃行礼便指着容婵骂道,

“你以为你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就可以不用回岭南了?”

“我告诉你,别说你腿断了,就是只剩下一口气了,天亮你也必须走。”

“放肆,”宸妃如今看到容才人,呵斥道,“本宫的关雎宫里,何时轮得到你大呼小叫。”

容才人眼神闪躲,没了方才的气势,“妾是气容婵用这般下作的手段,这才失了仪态,妾这就带她回去,好生管教。”

她语气里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怨怼。

叶流锦上前故作生气问道,“容姐姐是犯了什么过错,才人这般容不下她,非要赶她出宫不可?”

容才人没想道叶流锦居然护着容婵,她咬牙,“这孽障不知廉耻,三皇子殿下,险些坏了姑娘你的姻缘……”

“胡说,”叶流锦高声打断了容才人的滔滔不绝,“当着陛下的面容姐姐已经说清楚了,此事与她无关,是萧琮一厢情愿,怎么能怪到容姐姐身上。”

容才人差点气笑了。

目光落到容婵身上,她果然好本事,不仅哄得萧琮为她退亲,还让叶流锦为她说话。

“叶姑娘,不管如何,她始终是个隐患,假以时日……”

“够了,”宸妃厉声呵斥,双拳紧握,“容氏,你到底是担心流锦的亲事,还是另有图谋?”

容才人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嘴边,很快反应过来,挤出笑容道,“妾自然是为了叶姑娘好。”

宸妃冷哼,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讥诮道,

“不向着自己的侄女,倒是向着别人的侄女,容氏,本宫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般大公无私呢?”

一旁的容婵听了这话,既觉得难堪,心里又生出一股浓浓的恨意。

宸妃继续说道,

“本宫也不是那等不讲理之人,容婵进宫这几年,与流锦相处甚好,本宫瞧她是个懂事的。”

“琮儿又一心求娶她,感情之事,本宫也不能强求,等陛下气消了,本宫亲自去求陛下,成全了两个孩子吧。”

容婵听了喜出望外,高兴得丢了魂。

天子妾,皇子妃。

无论是哪一个,都比回岭南强上一百倍。

不管是叶流锦愿意帮她,还是宸妃愿意帮她,只要能让她留下,比什么都重要。

她只要好好的哄宸妃,姑母就再也不敢对她如何了。

“宸妃娘娘,”打定主意后,容婵眼里含着泪花,“臣女不比流锦妹妹有您的疼爱,可臣女绝对不是姑母口中的自甘堕落之人”

“你也听到了,”宸妃满意的点头,转而训斥容才人,“琮儿的事情,自有本宫和陛下操心,你在这里添什么乱!”

“本宫做主了,容姑娘暂时就住在关雎宫与流锦做个伴,岭南自然不用回去了,日后容才人想通了,再来接她回去吧。”

一语定乾坤。

容才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可终究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叶流锦欣喜的对容婵说,“容姐姐你看,姑母为你做主了,你别怕,日后,再也没人能伤着你。”

她的亲切却让容婵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容婵总觉得,叶流锦虽然在笑,可那双眼睛却冷若冰霜。


“裕王兄是为何事,笑得如此开怀?”

一直闷头饮酒的萧琮目光落到心情愉悦的萧昭衍身上,忍不住发问。

萧昭衍的笑意散去几分,有些敷衍的说道,“今日被皇祖母留在宫中,本王便想起幼年时的一些趣事,你想听听么?”

萧琮自然是没有兴趣,不过是看不得萧昭衍如此意气风发而已。

“倒也不用,皇祖母一心只疼爱裕王兄,建章宫的门也向来是只为裕王兄开,我们这些兄弟,哪有这福分。”

话里话外,是指责沈太后对儿孙不慈。

“琮儿!”

未等梁帝开口,宸妃便冷着脸说道,

“太学的先生便是教了你这般和兄长说话?”

“前儿你病了,还是你裕王兄给你送的药,今日你可有和他道谢?”

萧琮捏着酒杯的手一紧,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噌的一声站起来,带着几分赌气和委屈,

“原来母妃还知道儿臣生了病,儿臣还以为自己死了母妃都不去看一眼呢。”

宸妃一愣,气得直喘粗气,立刻压着声音斥责,

“胡言乱语什么!”

“你身子尚未好,怎能贪杯,来人,送三皇子回去。”

叶流锦忙上前替宸妃顺气,

“姑母莫要气坏了身子。”

又劝萧琮,

“殿下少说两句,别气着姑母。”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一些不怎么美好的画面就涌入了萧琮的脑海。

他嘴角抽搐两下,借着几分酒劲,胆子也大了。

趔趄几步走到大殿中央,指着叶流锦说道,

“你,你别以为你姓叶就了不得,叶家再势大,也是臣子,你敢对我不敬,那便是以下犯上!”

“别以为有母妃护着你,你就能为非作歹。”

“惯会装模作样哄得母妃晕头转向,可我不上你的当,叶流锦,你就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他本想说叶流锦推他下太液池,可他实在难以启齿。

堂堂大梁三皇子被一个姑娘一脚踢翻,实在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事情。

他有了几分醉态,站得歪歪斜斜的,极其厌恶的看着叶流锦。

宸妃明显被气狠了,半个身子都歪在叶流锦身上,用帕子捂着嘴默默流泪,顺昭仪则是兴奋的搓着帕子,几次想煽风点火,又被恪嫔瞪了回去。

“放肆!”

梁帝猛一拍桌子,眼里浓浓的失望。

“谁教你在朕面前如此大喊大叫的,啊?”

一声怒吼,倒是让萧琮一个激灵,眼底清醒了几分。

今日鹿苑呈上了鹿酒,梁帝本就心情不悦,便多饮了几杯,手撑着桌子怒不可揭,

“把这个孽障拖下去打二十大板,没朕的旨意,不许踏出泰和殿一步。”

他本想站起来,却只觉一阵头晕,于是赶紧坐下掩饰了自己的异常。

可这并没有逃过萧昭衍的眼睛。

萧昭衍不疾不徐的起身,对着梁帝施了一礼。

“皇叔,三皇弟年纪尚小,加之先前赌气跳入太液池伤了身,还是小惩大诫为好,年关将至,朝廷事忙,正是用人之际......”

“我不用你假好心为我求情!”

听到萧昭衍提及太液池一事,萧琮双目赤红,嘶吼出声。

二皇子萧琅不赞同的摇头,“三弟,裕王兄一片好心,你怎么......”

“你又安了什么好心?猫哭耗子假慈悲!”

萧琅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又转头看着梁帝,语气带了几分伤心,“父皇......”

梁帝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怒火中烧,拍着桌子喊道,

“拖出去,把这个孽障拖出去,重重的打!”

金吾卫连忙进来,拿着萧琮就要出去。


宸妃扑跪在梁帝跟前,哭得肝肠寸断,

“陛下,看在臣妾的份上,这二十板子就算了吧,这孩子生下来就体弱,才病了一场,这板子下去不是要了他的命么?”

“他一岁那年一场高热不下,臣妾不眠不休守着他,用自己的血抄了一份又一份经书送到司天监,只求老天爷不要带走我的孩子。”

“陛下当时说,这样下去,臣妾的身体受不住,可臣妾不在乎,他是臣妾的儿子,臣妾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他的命。”

“他今日得了癔症,尽说些胡话,陛下倘若真的要打,就打臣妾,别打臣妾的琮儿啊。”

声声悲鸣,动人心扉。

叶流锦也跪在她身侧陪她流泪。

就连顺昭仪也有几分动容。

她也是有儿子的人,自然明白一个母亲的心。

萧琮怔怔的看着哭倒在梁帝脚边的宸妃,心里涌上一阵愧疚。

他真该死啊。

他怎么能怀疑母妃不管他的死活了呢。

那是他的母妃啊。

“母妃,儿子错了,儿子错了。”

萧琮猛的挥开压着他的金吾卫,朝着宸妃扑过去。

叶流锦飞快的站起来一个错步便挡在宸妃的跟前,泪水涟涟的悲痛说道,

“表哥,我知道你对我有气,你打我骂我就是了,何苦对姑母说那么诛心的话。”

“姑母不去泰和殿看你,是怕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得你情绪激动,对你身子不好,可她在关雎宫也是夜夜不能眠,也常让风仪姑姑去看望,她是您的亲母妃,哪有当娘的不疼自己的儿子。”

是么?

当娘的都会心疼儿子么?

梁帝心底的苦涩一闪而逝。

突然有些羡慕自己的儿子。

宸妃,根本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可宸妃对他百般维护。

而建章宫的那位,却对自己这个儿子视而不见,满眼满心只有他死去的大哥。

“罢了。”

梁帝有些疲倦的挥挥手,一阵眩晕涌上脑门,鹿血酒的效力起来,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带这孽障回去禁足,无诏不得外出。”

“今日便这样,都散了吧。”

他又深深的看了萧昭衍一眼,“太后向来疼爱你,你,好好的陪太后说说话。”

萧昭衍微微一笑,温润的脸上散发着熠熠光辉,“臣明白。”

“起来吧。”

梁帝亲自伸手扶着宸妃起身,拍拍他的手背,“琮儿不仅是你的儿子,也是朕的儿子,朕又岂会真心想打他,别哭了。”

一番话说的诸位嫔妃和二皇子暗暗咬牙。

陛下对关雎宫的偏爱,真是毫不掩饰。

梁帝携着宸妃离去,众人也只能各自散去。

萧瑰对着叶流锦阴沉一笑,被曲淑妃拉着走了。

叶流锦根本懒得看她一眼,只是有些歉意的上前对沈燕霓道歉,

“沈姐姐,今日连累你了。”

沈燕霓比她大了一些,身形也高了一些,闻言柳眉轻弯,

“哪有连累不连累。”

她见萧瑰已经走远了,突然凑近几分,压着声音在叶流锦笑道,

“其实我早就想揍她了。”

叶流锦被沈燕霓逗得忍不住一笑。

脸颊染上一丝红晕,犹如三月桃花般娇艳。

“时候不早了,姐姐可是要回建章宫?我送送姐姐。”

叶流锦柔声张口。

萧昭衍却突然走了过来,“本王也要往建章宫去,一起吧。”

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站在一起。

一个明媚夺目,一个纤弱似水。

沈燕霓美丽的脸上含着浅浅的笑意,伸手拉着叶流锦询问道,“妹妹的意思呢?若是不愿,我们只管不理他。”


叶流锦本来想说。

“表哥他不是您的儿子。”

可她觉得,如果现在哥哥对长姐说,“流锦不是爹娘的女儿。”

长姐多半会把哥哥狠揍一顿,然后骂哥哥得了失心疯。

姑母不会信的。

经历了十月怀胎,经历了生产之痛,她比任何人都真实的感受到孩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她不会相信萧琮是别人的孩子。

梁帝的计谋天衣无缝。

只可怜了姑母的亲生孩儿,也不知道如今身在何处。

前世叶流锦派人去找过,可仅仅知道孩子的年龄,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宛如大海捞针,最后不了了之。

萧昭衍说,或许这个孩子一出生就被梁帝杀了也未可得知。

可叶流锦总是怀着一丝希望。

虎毒不食子,真的有父亲能对自己的孩子下得去手么?

“哐当!”

叶流锦的一句话,让容才人打翻了身边的茶盏。

倒是宸妃十分安然,抱着叶流锦心疼得不行,“他自幼水性极好,掉下去也无妨,倒是你,怎么身上凉成这样?”

“本宫就说伺候你的那些人不尽心,你回回护着,这一次本宫定不轻饶。”

她又抬眼看着惊慌失措的容才人,皱眉,“这可是上好的钧窑,顶你一个月的份例银子。”

“娘娘恕罪,”容才人跪地惊慌失措,“妾也是心忧三皇子,天凉如此,三皇子掉入太液池冻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他自己要跳,怨得了别人?”宸妃没好气的睨视着她。

又柔声问叶流锦,“那孽障为何跳到太液池去?瞧瞧他干的好事,把你吓坏了吧?”

她的这个儿子,真是半点不像她。

叶流锦从宸妃的怀里仰起头,双眼包着泪,委屈至极。

“表哥说他要娶容婵,让我自己来和姑母说退亲。”

“表哥还说,我若不答应,他就跳进太液池,回头只说是我推的。”

“传出去我的名声就坏了,陛下和太后心疼他,自然会为他做主解除婚约,日后我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她眼泪簌簌的往下掉,鼻尖通红,万人惹人怜爱。

说一句,宸妃的脸色就黑一分。

“叶姑娘莫怕,”容才人急忙出言,“你与三皇子是陛下指的婚,任谁来也是抢不走的。”

“姑母还没说话呢,”叶流锦似无意的嘟囔了一句,“怎么容才人这般着急。”

“看着表哥倒像是容才人的儿子。”

容才人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拼命找补,“妾只是心疼叶姑娘,何况,婵儿她定然不会生出这等心思。”

她又拿眼偷瞄宸妃,见她虽挂着怒气,却并未多心,这才长舒一口气。

“你是何时勾得琮儿生出这般心思的?”

宸妃凉凉的看了一眼缩在容才人身后低眉顺眼的容婵。

“臣女不敢。”容婵跪在地上,楚楚可怜。

她颤声对叶流锦说道,“锦妹妹,我向来待你如同亲妹妹,又岂会觊觎三皇子,我当真一无所知啊。”

“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我......”

“娘娘,”关雎宫进来一个小太监打断了容婵的话,“三皇子来了。”

宸妃轻拍叶流锦示意她坐稳,自己则是站起身,冷哼,“来了正好。”

从萧琮进来,容才人的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这样冷的天,他掉入太液池,那得多冷啊!

“母妃,叶流锦她......”

啪!

宸妃一耳光扇在浑身湿透的萧琮身上。

“母妃!”

啪!

宸妃毫不手软的又是一耳光。

“你想说什么?”

“是想说你逼着流锦来找本宫退亲,还是想说流锦把你推入太液池,你要去找陛下和太后做主?”

萧琮本就冷得直发抖,没想到又被母妃连着给了两耳光,心中又气又恨。

再说了,叶流锦把他推入太液池难道不是事实么?

“本来就是她推我的,母妃不分青红皂白便责打儿臣,天理何在!”

萧琮双目充血,犹如狂怒的狮子。

“孽障!”

宸妃见他果真如此说,只觉得心凉半截,她叶家的血脉,怎么能这般又蠢又坏。

“流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将你推入太液池?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你被狐狸精勾得丢了魂也就罢了,倘若你主动前来和本宫好好说退亲之事,本宫倒还高看你一眼。”

“退亲这样的事情,你竟有脸让一个姑娘去提,本宫怎么生了你这么无能又懦弱的东西!”

宸妃气得发狂,随手抓起桌案上新折的梅枝就要往萧琮身上打。

“母妃好歹也是一宫主位,怎么出口就是狐狸精这样粗鄙不堪的话。”

萧琮身上连着被宸妃抽了好几下,火辣辣的疼,嘴里还不忘为容婵辩解。

叶流锦不动声色的看了容婵一眼,只见她低着头跪在地上,让人看不见表情。

想置身事外?怎么可能。

“表哥,你若当真和容姐姐私定终身,应当早些来和姑母说,何苦跳进太液池作践自己。”

她哽咽一声,接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伤了你自己的身体不说,还伤了姑母的心,更是坏了我与容姐姐的情谊。”

“容姐姐蕙质兰心,与表哥也算天作之合,只要你们都好,我受些委屈也没什么。”

这话无疑是煽风点火,火上浇油,宸妃手上的力度更重了。

一旁的容才人看着萧琮被宸妃几乎往死里打,心都要碎了。

她再也按耐不住冲上前挡在萧琮身前,宸妃手上的力度收回不及,就这样抽在她的脸上。

“啊--”

惨烈的叫声回荡在关雎宫,容才人颤抖着手捂着脸,鲜血从指缝中溢出,她的心直往下沉。

后妃若是容貌受损,这辈子也就完了。

宸妃愣了一下,她想收拾容氏很久了,奈何陛下一直暗里护着,今日她自己扑上来,可怨不得别人。

“请太医,快请太医。”

萧琮惊恐的扶着踉跄的容才人,手足无措。

“别以为你替琮儿挡了这一下,本宫就会放过容婵。”

宸妃冷笑,“你们容家的女人,在狐媚子这件事上,真是天赋异禀。”

她转身走到容婵跟前,刚扬起手上的梅枝,就被萧琮猛的一推。

叶流锦一个箭步上前接住了宸妃,“姑母,您没事吧?”

“够了母妃!”

萧琮挡在容婵跟前,愤慨难忍,痛心疾首。

“您还要伤多少人才肯罢手,这件事明明是叶流锦的错,容才人何辜,婵儿又何辜?您若要偏袒叶流锦也没什么,何必出手伤人!”

“我竟不知,生我养我的母妃是这般是非不分,心狠手辣之人。”

刚刚站稳脚的宸妃听到萧琮的话,耳边嗡嗡作响。

她看到萧琮张开双手将容才人和容婵护在身后,而眼里是对自己这个母妃的愤怒,失望至极。

叶流锦刚想上前骂萧琮,却被宸妃用冰凉的手按住。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吩咐关雎宫的女官风仪。

“去请陛下来。”


容婵当然知道他与叶流锦有婚约在身。

可那又如何?

叶家再猖狂,还能越过天家不成。

便是叶家的嫡女又如何?

还能拦着皇子纳妾?

“吱呀--”

暴室的门被打开,一阵光亮进来,容婵下意识的眯着眼。

待她睁开眼,却看见一脸笑盈盈的叶流锦。

容婵瞳孔一缩,身子剧烈的挣扎起来,被堵住的嘴也不停的发出声音。

“李公公,你们先出去,我与她姐妹一场,今日特意来送她一程,有些话,我想单独与她说。”

叶流锦转头,客客气气的开口。

烟水更是眼疾手快的塞了一个鼓鼓的荷包过去。

李公公捏了捏,便知分量不轻,瞬间心花怒放,眉开眼笑,一脸谄媚道,

“姑娘真是客气了,您请自便,奴才就在门外替您守着,保管谁也不会进来。”

暴室的门再次被关上,容婵求助的看着叶流锦。

叶流锦眸光一闪,冲霄云使了个眼色。

霄云立刻上前,干净利落的扯下那块堵着嘴的布条。

“流锦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会......”

“容婵,你勾.....引得陛下宠幸了你,如今太后要处死你。”

叶流锦板着脸,一脸责备,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从长计议么,如今好了,不仅你要丢了性命,就连姑母也受了牵连。”

什么宠幸?

什么处死?

“你到底在说什么?”

容婵挣扎着想起身,身体却传来一阵怪异的疼痛。

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慢慢涌入脑海里。

“不是我!”

她脱口而出。

“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我......”

突然,她浑身一僵,视线看向站在叶流锦身后的霄云。

那杯茶!

喝了那杯茶她就失去了意识。

“是你!”

容婵一张俏脸铁青,面色阴沉的看着霄云。

又楚楚可怜的对叶流锦说,

“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是这个贱婢,她在我的茶水里动了手脚。”

“流锦妹妹,你快帮我去太后跟前求求情,也不知道是谁指使这个贱婢这般陷害于我。”

叶流锦略略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

“就是我啊。”

说完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

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密闭的暴室,容婵不禁毛骨悚然。

“......是你?”

她打着寒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变了脸的叶流锦。

心里压抑着的恐惧尽数化作了不解,大脑一片空白,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

“我们......我们不是一向交好么?你不是说舍不得我出宫才留了我在宫里么?你不是说我若是愿意,可以帮我做陛下的嫔妃么?”

“我已经不打算和你抢三皇子了,你为何还要这般陷害我?”

容婵双目充血,夹杂着无尽的怒火。

叶流锦上前一步,神色淡然,

“交好?交好便是你明知萧琮与我有婚约在身,还要使出百般手段去勾.......引他么?”

容婵又急又气,

“你姓叶!”

“就算没有了这门亲事,宸妃和叶家也会再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夫君。”

“你不是向来与我交好么?那把三皇子让给我又怎么了?”

容婵面色惨白泪流满面,死死的盯着叶流锦状若癫狂。

“你以为,光是萧琮,会让我费劲心思这般设圈套给你?”

“萧琮算什么东西?”

叶流锦的不屑和讥讽深深刺痛了容婵的心。

又是这样。

她永远是这样高高在上的样子。

别人得不到的东西,捧到她跟前,她也不一定看得上。

叶家嫡女,多么的骄傲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