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女频言情 丈夫诬陷我换特效药毒死几十人,我却拍手叫好潘悦许文秀全文免费

本书作者

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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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怎么那么狠心。”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可怜的孩子她才22岁,就被你给害死了。”

“亏的你还是社区工作人员,你不想给特效药就罢了,为什么还要下毒害死我的孩子。”

“我要让你偿命,你给我去死。”

即使我躲地再快,女人尖锐的指甲划破我的脸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

再疼也让我忽略不了心中的疑问。

为什么?

我明明在医院里关了三天,我没有碰特效药。

为什么他们还是找上了我。

不过相比较上一世的慌张,重活一世面对这些受害者,我很快镇定下来。

“大家冷静一下,你们是从哪里得知我下药害死了人?”

“我这几天因为变种疾病都在医院隔离,根本没有运送过特效药。”

随后,我身边拦着的疾控人员也点头示意:“是啊,这位女士被送去隔离的时候还是我亲自送出去的,不可能是她。”

“今天运送特效药的人员也不是这位女士,她根本没有接触过特效药,怎么可能下毒。”

“就算她想下毒也没有机会呀。”

情绪上头的受害者家属根本不听。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难道你们想包庇杀人犯,你也想去坐牢。”

“是啊!

你们这些没心肝的畜生,要是你们的家人被杀了,你们还能这么冷静。”

防疫人员被众人讨伐,招架不住的后退。

见状,我连忙拿出在医院抽血化验的单子,以及医院官方手打的检查病历,时间一一对上。

证明我这三天完完全全待在医院里面隔离。

众人没有继续叫嚣,但还是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似乎在思考我拿出证据的真假性。

就在众人稍稍被我安抚的时候,李牧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痛心疾首的指责我:“我以为你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你真的狠下心来将特效药换成毒药害死他们。”

随后义正言辞的看向众人。

“她骗人,她是我老婆,昨天晚上她鬼鬼祟祟的跑回家,待了一会又走了。

她以为我睡觉了没发现,但是我肚子疼去上厕所全看见了。”

“我以为她只是回来拿东西,结果早上起来听到特效药害死了人,现在又听她拿作假的东西骗你们,我真的不忍心看你们被蒙在鼓里,鼓起勇气大义灭亲。”

随后旁边不紧不慢赶过来的潘悦可也连连表示:“文秀姐你真的太不应该了,其实文秀姐天天回到家向我抱怨管理隔离人员太麻烦了,天天还要送饭送药,还不如让他们全死了都清净,这样她也不会这么累。”

“可是我没想到她真的下毒了,听到有人死亡的消息,我也整个人都懵了。”

看着两人背着我使眼色,要说上一世的事情跟他们没关系我都不信邪。

众人被这样一说,本来还理智的众人瞬间又暴动起来。

但是我根本不怕,虽然社区工作累还要守着病患们并且随时待命,我虽然有时候累烦了,嘴上有点抱怨,但从来没有说过诅咒他们去死的话。

他们不可能拿出证据。


一批猴子逃离研究所导致变异性病毒蔓延。

感染迅速,致死率极高,医院二字闻者色变。

我却举报自己患有变种病毒主动隔离进医院。

丈夫破口大骂:“你全身没有球形疱疹的症状,身体很健康,隔离进医院你会死的。”

我两手一摊, 满脸无所谓,决定隔离到死,上一世,我因为是社区人员。

所以我们这片社区轻微患者的特效药分配给我运送。

可是第二天我被警察以涉嫌故意杀人罪逮捕。

丈夫痛心疾首:“怪不得昨天你着急忙慌冲进屋子里拿了什么就走了,原来是你把特效药给换了。”

隔离在我家的女同事指责我:“她天天向我抱怨运送药烦死人,让他们全死了都清净,她也不会这么累。”

原来昨晚喝了特效药的人都死了。

我想反驳,可是监控显示确实是我将特效药换成毒药。

证据确凿,愤怒至极的受害人家属,将我乱刀砍死。

再次睁眼,我回到被指派运送特效药的那天。

“许文秀你瞎闹什么,你全身没有红肿以及疱疹的症状,身体很健康,去医院隔离你会死的。”

丈夫李牧气急败坏的怒吼。

我两手一摊,满脸无所谓,等待疾控人员上门。

这时屋里打完游戏的儿子跑出来哭喊着想要拉住我的手:“妈妈你别走,你走了谁给我们烧饭吃啊?”

看着儿子那双充满泪水的眼睛,我却觉得心寒。

我不辞辛苦,甚至为了更好的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和学习,我放弃自己热爱的工作,回到社区干编外的工作。

每个月工资可怜,还要被他歧视自己不干活,天天享福,不要让我使唤他爸。

照顾他八年,却比不上一个只认识三个月的潘悦可亲。

我心寒的别过眼睛不看他,隔离在我家的女同事潘悦可见状,急忙将孩子拉开,“文秀姐,有事慢慢商量,别冲动。

这新变种病毒感染快死亡率高。

你去医院隔离可是要面对面接触患者,一旦被传染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说着他们俩像个同仇敌忾的夫妻,要把我拉进门,夺我的手机给疾控中心打电话说搞错了。

幸好这时疾控工作人员赶来伸手阻拦,迅速将我和他们隔离:“还请你们配合一下我们的疾控工作,再阻拦的话我们就报警处理了。”

两人见状没有得逞,心不甘的对视一眼关上门。

我跟着疾控人员头也不回的下楼,依然听见儿子大骂我:“你是个坏妈妈,潘阿姨比你温柔好几百倍,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你就待在医院别回来了,死了最好。”

我以为我足够坚强了,可是听见儿子恶毒的怨骂。

我还是没忍住,心像被一把把刀子不断地刺来刺去,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防疫人员将我安排到医院新建出来的隔离房间时,安慰道:“你放心,我们医护人员一定会尽最大程度保证你的安全。”

坐在刚整理好的隔离病床上,看着封闭的四周,我不禁松了口气。


我平静的看向潘悦可:“你说我诅咒那些隔离患者去死,你有证据吗?”

可谁知潘悦可听了我的话不仅不慌,而是从口袋里面拿出一部手机。

潘悦可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又可怜兮兮的哭诉:“这就是证据,我本来还想文秀姐心中怀有一丝良知自己承认,没想到她死不悔改,没办法,我只能将视频拿出来。”

视频里面我面容扭曲,一句又一句恶毒得话从我的嘴里吐出来。

“既然他们患上x疾病,本来就不一定能治好,好不如早点死,省得浪费别人的时间。”

“他们这些废物,就算活下来了,也是残疾也没用了,还不如让我给他们解脱。”

本来就死了家人的受害者家属,听了这些话,更加接受不了,更加气愤。

接受不了自己年纪轻轻得孩子,和相伴多年得老伴就这样被人因为自己得私欲害死。

纷纷闹着要打死我。

就连刚才帮我说话的疾控人员看向我的眼神也带上怀疑。

我淡定得看向讨伐我的众人,眼神没有一丝胆颤。

我清楚的记得我一步没出医院。

“你说这是我说的话,可是这个时间我在医院,我难不成有分身术,一半在医院一半在家里。”

潘悦可不满地嘟囔:“你说在医院就在医院,谁能证明?”

李牧也开始一唱一和:“是啊,要是像你这样嘴上说说,世界还要法律干嘛。”

“那那些罪犯直接嘴上说我没有犯罪,我不在现场,难不成法官还能不判他的罪。”

受害者家属也是不服:“就是,你想说就说,拿不出证据空口无凭,我们才不信,你这个畜生,杀人犯。”

“我要你赔我家人的命。”

我没被两人的打岔自乱阵脚,好在我提前打了电话求人帮忙。

这一世我没有等到警察上门前,直接报了警。

警车的到来让众人一愣。

停下手中的动作。

尤其是潘悦可和李牧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掩饰下去。

受害者家属立马冲到警察面前:“警察同志你们快点把这个杀人凶手给逮捕。”

为首的上了年纪一点的警察环顾四周正气问道:“谁是许文秀?

我们接到报案报警说这里有人涉嫌故意杀人。”

众人纷纷诧异的朝我看过来,不明白我这个杀人凶手竟然敢主动报警。

我高高的举起手:“是我。”

上了年纪的警察走到我的面前:“你好,我姓赵,请问你举报的犯罪嫌疑人是谁?”

随后有一脸严肃的看向我:“不过希望你能明白,报假警的话也是违法的。”

我目光坚定:“当然知道,我要举报的是这两个人。”

随后我将手指向李牧和潘悦可。

两人皆是一震,随后满脸的委屈:“警察同志冤枉啊,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这个许文秀明明是她杀了人,在贼喊捉贼。”

然后转头吆喝旁边的众人:“你们说是不是啊。

怎么会有心肠怎么歹毒的女人。”

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叔愤怒表示:“是啊是啊,这个许文秀才是杀人凶手,我们不能冤枉好人了。”

“而且这两个人还拿出她想要杀人的证据。”

紧急赶过来的林医生表明:“这个时间段,小许一直在医院隔离,这视频里得不可能是她。”

同行的医护人员也连连点头表示这视频里面不可能是我。

“许文秀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回家,而且我们管控严格,进入房间隔离后,基本上我们离开是会上锁的,她根本不可能从医院逃走。”

众人瞬间疑惑,毕竟一两个相熟的人证明可能是因为熟人而包庇。

可是现在这么多医护人员,甚至还有外省的医护人员。

花钱买人撒谎这根本存在不了。

随后我立马大声说道:“暂且不说这个视频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谁心里都有烦的时候,这也不能证明这是我换了特效药下毒害死隔离病患。”

见场面僵持不下。

李牧开始着急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医院买通了他们?

让他们给你做伪证。”

他原以为别人会赞同他的说话,再次跟着他讨伐。

却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带着异样。

潘悦可见状不对,想要阻止。

医护人员率先开了口:“这位先生你说的话真可笑,我们身穿防护服患者几乎都不知道我们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就算不说这些,医院里被隔离者不被允许外出,她又是怎么有一大笔钱来收买我们。”

“你不要凭空污蔑我们医护人员,伤害我们的心。”

是啊,危险时刻,医院都忙上天了,哪有多余的时间玩心眼。

跟着医护人员一起赶过来的警察提出:“警察局离这不远,社区的监控,我们已经拿到手,一起去警局查看真相,一切都要以证据为主,不能空口定论。”

我原以为潘悦可会慌张,可是她非但不紧张反而积极得交出手机。

李牧也一脸谴责我死到临头不知悔改:“你真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

乌泱泱的一群人走进警察局。

会议室内,警察将收集回来的监控U盘插入电脑。

监控画面一开始确实不是我,可是中途运送员,因为拉肚子的缘故,将药品放到大厅,这时一个人影出现。

视频被放大,那张清晰又熟悉的脸让我震惊的放大瞳孔。

安静的会议室开始喧闹起来,受害者家属情绪激动。

探究、不屑、疑惑、厌恶等眼神在我身上流连。

感受着这些负面情绪,我低着头浑身颤抖。

怎么还是我,可是那段时间我明明就在医院里待着。


上一世,研究所逃离一批猴子,携带变异性病毒的猴子导致病毒蔓延感染突发,传播迅速,致死率高。

由于我们社区离医院比较近,所以特地清出一些没有售卖的房屋空地,简单搭建后,成为一所所隔离房间。

不过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出现了第一批特效药。

我因为是社区工作人员就让我担任运送我们社区这片感染者的特效药。

那天一大早,我就去医院排队领特效药。

知道患病的人有救,我马不停蹄得就送了过去。

没想到第二天有警察上门说我涉嫌故意杀人罪要将我带进警局。

我一脸茫然,满嘴叫冤,我没有杀人。

可是我的丈夫从人群中冲出来痛心疾首表示:“怪不得昨天你着急忙慌冲进屋子里拿了什么就走了,原来是你把特效药给换了。”

隔离在我家的女同事潘悦可指责我:“她天天向我抱怨运送药烦死人,让他们全死了都清净,她也不会这么累,没想到他真的敢下毒。”

我怎么没想到,平时我万分信赖的两个人,在我被诬陷的时候落井下石。

我慌乱无神,他俩的话成功的将受害人家属的怒气激上更深一层楼,门口围着得受害人家属立马围过来想要将我碎尸万段。

我浑身发颤,坚持要查看监控还我清白。

可是显示器上却显示确确实实是我将特效药换成了毒药。

证据确凿,愤怒至极的受害人家属,将我乱刀砍死。

再次睁眼,我回到被指派运送特效药的那天。

我到现在依旧没有想明白,他们俩到底是怎么将社区那片的监控全部作假。

好在我申请隔离,只要不是我送特效药,从根本上断绝跟特效药的联系,监控上就不会是我。

他们也就没办法陷害我。

随后我被安排了抽血检验。

三天后,我检查出来没有任何问题。

就在我开心的以为这次劫难就要过去的时候。

可是刚到达小区门口,乌压压的一群人不顾疾控人员的反对朝我冲过来。

那气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活扒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