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其他类型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完结版姜予惜秦湛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完结版姜予惜秦湛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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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鹿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完结版姜予惜秦湛》,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健也不知道哪句话又触发了老板的雷点。他咳了一声,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姓季的今年在苏城公立医院实习,现就读医大研三,和姜小姐在学校同一个实验项目组。”秦湛眼眸微动,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他俩之前认识?”“应该是不认识的,不过姜小姐在高三时,季…姓季的曾作为医大学生代表到学校开宣讲会。”“宣讲会?”“是的,不过两人当时应该没有交集。”秦湛神色稍微缓和了些。杨健攥紧手上平板,不知道该不该给老板看。就在刚才,他总算明白老板对姜予惜好像有点不同。这些年来,他从未发现老板对哪个女人这么关注。要是老板看到那些照片,感觉后果会很严重。但是,作为老板的心腹,他不得不如实地汇报。“老板......”秦湛淡淡瞥了他一眼:“有事说事。”杨健立即划开...

章节试读


杨健也不知道哪句话又触发了老板的雷点。

他咳了一声,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姓季的今年在苏城公立医院实习,现就读医大研三,和姜小姐在学校同一个实验项目组。”

秦湛眼眸微动,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他俩之前认识?”

“应该是不认识的,不过姜小姐在高三时,季…姓季的曾作为医大学生代表到学校开宣讲会。”

“宣讲会?”

“是的,不过两人当时应该没有交集。”秦湛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杨健攥紧手上平板,不知道该不该给老板看。

就在刚才,他总算明白老板对姜予惜好像有点不同。

这些年来,他从未发现老板对哪个女人这么关注。

要是老板看到那些照片,感觉后果会很严重。

但是,作为老板的心腹,他不得不如实地汇报。

“老板......”

秦湛淡淡瞥了他一眼:“有事说事。”

杨健立即划开平板,调出相册,恭敬地递给秦湛。

“这是今天上午根据您的吩咐,派人跟踪姜小姐拍到的照片。”

秦湛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

照片映入眼帘,俊脸越发阴沉。

照片里的女孩正蹲在湖边撸猫,和她一起蹲着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姜予惜笑容明媚,笑靥如花,露出浅浅酒窝。

但是这么灿烂的笑容却是对着另一个男人。

她都未曾这样对他笑过。

秦湛忍着怒火接着往下滑去。

照片里。

姜予惜手里拿着一封信,小脸埋着双手递给面前男人。

下一张。

男人接过信封正在看信纸,姜予惜一脸不安地看着。

再下一张。

男人在信封上写字,姜予惜眼神透着期待。

最后一张。

姜予惜接过男人递来的信和笔,两人相视而笑。

“啪——”

平板被重重地甩到地上,摔得稀烂。

整个总裁办的人都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巨响,个个吓得不敢张望。

办公室里。

死寂一样的空气里,突然溢出一声冷笑。

男人黑眸阴沉,牙根咬紧,喉间滚出冰冷的声音:

“19岁,是不小了。”

“已经会给小白脸送情书了。”

他本想再给她一点时间适应的。

看来是他低估了这个好学生、乖乖女。

杨健低着头立在一旁,没敢吱声。

他从没见过老板如此失控。

办公桌上,手机猝不及防地震动起来。

秦湛浑身笼罩着低气压。

杨健甚至怀疑老板会不会也把手机直接给摔了。

还好,老板尚存一丝理智。

秦湛接起手机,语气依然冷飕飕的:

“你最好有事。”

沈又安顿了一下。

这位爷听起来心情很不好,偏偏他在这时候撞上枪口。

沈又安嘿嘿笑了下缓解气氛,“哥们今晚把酒局都推了,为了给你办接风宴,算不算事啊?”

“没空。”

“给个面子呗,我可是背着被老爷子打残的风险,从他的酒窖里偷拿了珍藏的限量版威士忌。”

“沈老爷子有你这个大孝子真是他的福气。”

“啧,我好心请你喝酒怎么还骂人呢。”

“定位发来。”

“好嘞!”

秦湛平时不太喜欢喝酒,就连应酬也不怎么喝,但是他现在有股子烦躁,正好借酒压一压。

夜色如墨。

私人会所的顶级包厢内。

酒香浓郁,粉香浮动,纸醉金迷。

桌上摆着各种名贵的洋酒,宽大的沙发坐着圈子里的少爷们和年轻漂亮的美女。

秦湛坐在最中间的真皮沙发上,黑衬衫领口解开了几颗扣子,深色西裤勾勒优越的长腿线条,衬出他宽肩狼腰的好身材。

此刻他喝了不少,一只手握着雕花玻璃杯,手背上浮起分明的青筋,看起来苍劲有力。仰头喝酒的时候,喉结滚动,下颌线清晰又迷人。

旁边的女人看得心神荡漾,满脸通红。

穿着低胸小短裙的女人在他旁边搔首弄姿,借着倒酒的名义去蹭他的手。

男人歪头,唇角噙着坏笑,有种蛊惑的性感,女人鼓起勇气想要倾身去吻他。

男人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女人一时僵在那里,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

她一时鬼迷心窍,竟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在苏城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脑子里已经闪过连夜逃出苏城的念头。

幸好沈又安是个怜香惜玉的,这些年他不知道拯救了多少被秦湛的皮囊冲昏头脑的女人。

他绅士地牵起惊慌失措的女人,嘴上噙着笑,“小宝贝儿,起来给我让个坐。”

女人连忙起身,缩到一旁的角落去。

沈又安坐下,视线在秦湛身上逡巡了一圈,摇头感慨:“我是真羡慕你这身好皮囊,手指都不用勾就有女人前仆后继。”

秦湛吐出烟圈,隔着烟雾斜睨沈又安一眼,语气清冷:

“天生的,你羡慕不来。”

可偏偏就是有人眼睛没长好,只会对别的小白脸笑。

沈又安心里啧了一声,抿了一口烈酒。

偏偏就是这种坏坏拽拽、生人勿近的样子,从小到大俘获了多少校园女神、清纯学妹啊。

现在连娱乐圈的当红女星、性感模特也不在话下,争相和这位太子爷传绯闻。

刚刚那个被吓走的小美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在这之前,沈又安曾一度怀疑过秦湛取向问题。

他和秦湛同龄,却早早见识了花花世界。

十八岁时体验到了温香暖玉的美好,好心安排尤物给秦湛开荤,结果被秦湛连人带被子扔在门外。

当时沈又安还以为他兄弟搞不好以后会出柜,毕竟面对美人能坐怀不乱的,除了佛子,只有给子。

但他一个恐同的人,实在很难接受兄弟好男风,1也不行。

直到这两年他频繁看到秦湛的花边新闻,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自己吃这么好,白白让兄弟为你操碎了心。

当然,对于昨晚那个女星的事,沈又安没有多问,他心里清楚,再知名大牌的女星对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都只是消遣。

他拿起酒杯想和秦湛碰了下酒杯,抬头发现人没了。

......

老宅,屋外的梧桐叶在秋风里打旋。

馨香的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笔尖哗哗写字的声音。

姜予惜书桌上整齐地叠着几本专业书,都是今天上课刚整理过的。

许久她伸了个懒腰,将课本合上,整齐码好。

知识点都消化了,也默记了一遍。

她感觉今天又是充实的一天。带着满满的成就感走进浴室去洗澡。

浴室传来淅沥的流水声,女孩轻轻哼起了歌,曲调灵动轻快,音色和她本人一样娇嗲。

在她洗澡的时候。

卧室的门被推开,咔哒一声又合上。

没过多久。

女孩穿着奶白色的真丝睡裙,一身水汽地走出浴室,扑鼻的沐浴露香气盖过了弥漫的酒气。

长发随意盘着,几缕碎发在莹白的脖颈间滴着水,从锁骨一路滑进领口饱满的曲线里。

她边涂着润肤乳,边回想今天复习的知识点。

因为太专心,浑然不觉身后一直注视着她的炙热视线......


毕竟觊觎老板的女人那么多,其中不乏性感的、火辣的、美艳的,偏偏没想到老板相中的是这—款,清纯女大学生。

最后—口烟的时候,杨健远远看见秦湛抱着姜予惜从酒吧门口出来。

女孩闭着双眼,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身上被西装严严实实裹住,只露出—双纤细白皙的小腿。

秦湛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杨健立马低下头,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

他恭敬地打开后车门,秦湛抱着姜予惜坐进去。

刚想把她放下,怀里的小人儿就像小宝宝被放上床就会惊醒般,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衬衫不放。

“嗯......不要走......”

姜予惜无意识地呢喃,声音又娇又软。

秦湛身体都绷紧了—下,干脆抱着她坐着。

这是喝了什么酒,后劲上来了。

秦湛第—次见她喝醉酒。

他声音带着隐忍的克制,“闭嘴,不然我就把你扔下车。”

他可不愿意她现在这样娇嗲的声音,给别的男人听了去。

但是喝醉的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甚至还跟他唱起了反调,“你凶我......”

她声音里带着委屈,微微的哭腔里有种撒娇的嗲,让人听了心里发痒。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杨健,恨不得自己有隐身术,此刻把自己藏起来。

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后座,防贼—样的压迫感。

秦湛抬手按了个按键,车里的挡板升起,隔绝成两个空间。

怀里的女孩,脸颊带着潮红的酒意,杏眼迷离,用软绵绵的声音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秦湛俊美邪魅的脸漾开—抹笑意,冰冷的手指抚上她发烫的脸颊,“我是谁?”

女孩被他捏得嘟起了嘴,精致的眉眼微蹙着,“漂亮哥哥,你是漂亮哥哥......”

漂亮哥哥?

秦湛这会突然想起点男模这个事,心里像是有坛醋被打翻了。

捏住她下巴的手指陡然加重了力道。

“姜予惜,你好样的,—会给小白脸送情书,—会来酒吧点男模,小渣女。”

女孩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狠厉的语气吓到,还是捏疼了,眼泪流了出来,

“漂亮哥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是不是我走了你就会开心点......”

秦湛突然有种想要冲回酒吧的冲动,去看看到底哪个男模这么漂亮,让她喝醉了都念念不忘。

第二天,洲际酒店总统套房。

清晨的阳光照进落地窗,地毯上裙子、内衣凌乱地散落—地。

手机嗡嗡地响起。

被子里伸出—只白皙纤细的小手摸索着什么,身旁伸出—只大手按掉手机来电。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姜予惜来不及睁开的眼,又闭上继续睡。

感觉—只大手将她搂进温暖的怀里。

姜予惜猛地睁开眼睛,秦湛正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醒了。”

姜予惜怔了—秒,下意识掀开被子,身上只穿着—件宽大男士真丝睡衣,里面还是真空的。

她满脸通红地抓起被子捂住,“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身上穿着秦湛的睡衣?

秦湛伸手捏她的小脸,语气暧昧,“怎么,不记得了?”

姜予惜脑子里闪过—些记忆碎片,秦湛边抱着她边脱衣服进浴室的画面。

她的小脸—下子红的跟番茄似的。

“你......流氓!”

“流氓?”

这是第二次听见她骂他流氓了。

“你现在倒是骂我骂得挺顺嘴。”

秦湛身子凑了过来,带着压迫感。

“姜予惜,你该庆幸昨晚遇到了我这个流氓。”


姜予惜一下子惊醒。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睡醒的声音,低低的,软软的,听着很勾人。

秦湛抓起还放在她胸膛上的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是我的房间,有问题?”

姜予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当然知道这是秦湛的房间,可昨晚她明明睡的是沙发。

但现在,她竟然躺在秦湛的床上,还睡在他怀里。

姜予惜心虚地抽回手,和他拉开距离。

突然想到什么。

她猛地掀起被子,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

完好无损,还好还好。

秦湛勾唇嗤笑一声,这是以为对她做了什么。

“现在知道躲了,昨晚是谁死活缠着我,推都推不开。”

“啊?”

她想说不可能。

但是刚刚她醒来的时候,确实是一手放在他的胸前,一手放在他的腰间,还搂的有点紧......

姜予惜的脸红已经漫上耳尖。

秦湛炙热的视线不加掩饰地打量着她。

昨晚窗帘没拉上,清晨的阳光照进偌大的落地窗,女孩抱着被子跪坐在他深色的床上。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着,却有一种慵懒的性感,白皙精致的小脸染上绯红,樱桃般的小嘴微微抿着。

那双水灵灵的杏眼,一脸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看,好像在控诉她有多冤枉。

秦湛喉结轻滚,感到一阵燥热。

扯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啊,你......你干什么?”

女孩惊叫,抱紧被子,视线无处安放。

他竟然光着上半身……

秦湛没错过她脸上的各种表情,恐惧的、难堪的、羞赧的、甚至还有些气愤......

小家伙表情还挺丰富的,不像平时看见他总是一副老鼠见猫的表情。

秦湛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突然又想作弄她,“你自己爬上我的床, 还问我做什么?”

“不是的,我明明睡的沙发,而且你昨晚不是......”

“昨晚我怎么了?”秦湛挑眉。

“昨晚、你明明睡在、我的房间......”姜予惜想到昨晚被他又亲又抱,脸又不自觉地红了。

“哦。是吗?”

“所以......”秦湛挑眉,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玩味,

“因为我睡了你的床,你就故意爬上我的床,嗯?”

姜予惜怔了怔,感觉自己被绕进去了,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秦湛看她气红的小脸,突然觉得很有意思,又加了把火。

他蓦地把脸凑近她的鼻尖,温热的鼻息在她脸颊上扫过,

“你不会是......”

姜予惜有些不安地往后仰,他就故意往前凑,

“觊觎我的床,很久了吧?”

他的语气带着戏谑嘲弄。

本想是逗一下她,不知怎的,女孩突然眼尾红了起来,带着委屈和羞愤的眼神看着他。

秦湛不知道怎么就把人弄哭了。

他眉心微蹙,语气不自觉冷硬起来:

“你哭什么。”

姜予惜原本欲掉不掉的眼泪,就滚了下来。

这人脸皮是真厚,昨晚自己差点做了什么禽兽的事,自己不知道吗?

这会还倒打一耙说她觊觎他的床,把她说得好像自己跟外面那些轻浮的女人一样。

姜予惜吸吸鼻子,努力止住眼泪,

“我才没有......”

“明明是你自己喝醉走错了房间......”

她抽抽搭搭地说着。

“是你喝醉了......”

昨晚被他按在床上的事,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脸皮没那么厚,不像他醒来了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若无其事冤枉她。

秦湛觉得今天小家伙的表情真的很多。

虽然被她哭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她抽抽搭搭的样子也可爱。

秦湛好看的丹凤眼微眯,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语气却温和了些,

“怎么,你不会是趁我喝醉的时候踢我,怕我想起来揍你,先哭给我看?”

姜予惜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秦湛这是......断片了?

姜予惜想起昨晚被他抓住脚踝的时候,确实踢了他几下,有些心虚地咽了下口水。

“才没有......”

她疑惑地看着他,

“你、你不记得昨晚在我房间的事了?”

秦湛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身子懒洋洋地靠在床头。

“嗯。”

他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指,黑眸看向表情有些怪异的姜予惜,

“有些记不得了。”

他只模糊记得昨晚让助理送他回老宅,然后他上楼推门进了房间,看见姜予惜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他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没想到是走错了房间。

姜予惜顿了一下,点点头。

也好。

那就当做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不然也太尴尬了。

“后来呢?”秦湛挑眉问她。

姜予惜捏了捏手指,“后来......你昨晚把我从房间赶出去了,我只能来你房间睡。”

“哦?”

秦湛眼底浮现一丝狐疑的眼神,姜予惜心里绷紧了一下。

秦湛接着缓缓说,“那一定是你太吵了。”

姜予惜抿了抿嘴,没接他这个茬。

但她还是有些疑惑,“后面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有什么问题吗?”

“......”

秦湛猝不及防地弹了一下她的脑瓜崩儿。

姜予惜轻轻闷哼了一下。

她发懵地揉了揉脑门,心里好像有根羽毛飘过。

这种感觉以前没有过。

“冷醒的。”

姜予惜放下手,听见秦湛语气幽怨地说,

“半夜冷醒的,某人连给人盖被子的自觉都没有。”

某人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

话刚出口,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不是,她为什么要给一个喝醉酒闯进她房间的登徒子道歉啊??

又给他绕进去了。

不愧是诡计多端的奸商。

她不死心,要还给自己一个清白,“那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

“不是问过了吗?”

秦湛勾唇看她,笑得意味深长,“可能你也是被冷醒的,自己爬上来的。”

姜予惜完全不信,她没喝醉,没有断片的可能。

但秦湛咬死不放,姜予惜无可奈何,只能有些气恼地咬了下唇。

因为昨晚被某个醉鬼粗暴的吻过,现在还隐隐有些红肿。

某个醉鬼没有放过她刚刚的表情,视线定在她饱满殷红的唇瓣上。

“怎么破皮了?”

秦湛抬手想去查看,姜予惜像被惊到一样躲了一下。

“没、没什么......”

“可能是太干了,我回去擦点唇膏就好......”

秦湛抬起的手僵了一下。

随后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声音又恢复冰冷,

“还不走,想看我洗澡?”

姜予惜也不想再纠结自己昨晚是怎么爬上床的,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出门的时候视线不经意扫到秦湛的背影,尖叫一声飞快跑了。

昨晚怕吵醒她,他脱了衬衫和西裤就上床了。

现在下半身只穿着黑色底裤。

他神色淡然地嗤了一声:“真是没见过世面。”

不过他就喜欢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车厢里静的可怕,姜予惜听见自己的心狂跳,仿佛在遭受一场凌迟。

和秦湛这样的人在一起,压迫感真的很强。

他就像一头睥睨众生的狮子,看似慵懒,但是偶尔瞥你一眼,就足以让你心生恐惧。

姜予惜不知道这样的凌迟过了多久,身旁的人突然把脚收了回去,换成长腿交叠的姿势。

姜予惜虽然有点怵秦湛,但只要有机会就喜欢观察秦湛。

可她不敢明目张胆地转过头去看秦湛,只是在后视镜里偷偷瞄他一眼。

镜子里,姜予惜看到秦湛正阖眼休息的俊颜,睫毛疏朗纤长,看起来很乖,跟睁开的时候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眼睛生来深邃,有时波光潋滟、勾魂摄魄,有时洒脱不羁、狠戾阴鸷,有时候又忧郁冰冷、清冷疏离。

这几年来,他独自在华尔街厮杀,闯出了比秦父更辉煌的成就,年纪轻轻就跻身富豪榜。

虽然常年在国外,但是他杀伐果断的行事作风,和绝顶聪明的商业头脑,在苏城的名望,是绝对可以横着走的存在。

有人惊叹他天赋异禀,有人艳羡他家底殷实。

这样的天之骄子,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但是姜予惜觉得他好像在很远的地方。

姜予惜正失神时,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秦湛的眉心微蹙,睁开心眼。

姜予惜心颤了一下,吵醒了一头狮子,后果很严重。

她迅速接了起来,背过身捂着话筒,尽量压低嗓音:“喂,季学长。”

她嗓音本就软绵,刻意压低后的声音落在秦湛的耳朵里竟有种娇嗲的意味。

秦湛眸色深了几分。

学长?

季学长?

哪门子的学长?

刚开学就交上了学长。

还叫的这么好听,这么亲昵。

他拧了一下眉,转头看向姜予惜。

姜予惜并没有察觉后背要吃人的目光,甚至还有来有回地聊了起来。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很清润,不时掺着几声爽朗的笑。

秦湛耐心告罄,直接抢了姜予惜的手机,在姜予惜震惊的目光中,面无表情地直接按掉通话。

“吵死了。”

姜予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把手机扔到姜予惜大腿上,继续闭眼休息。

姜予惜觉得有些抱歉,打扰了这位霸道总裁宝贵的休息时间。

她捏紧手机,声音很轻:“对不起......”

秦湛突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锁住姜予惜的惊慌的小脸,冷白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

“你真的知道错在哪吗?”

他突如其来的审问带着几分狠厉,让姜予惜不由得心惊。

连坐在前面开车的助理,都觉得四周气温降低了几度。

老板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现在还有起床气?

姜予惜漂亮的瞳孔微缩一下,声音细软:“我......我打扰到你休息了。”

秦湛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这样讲话。”

当着他的面,叫别的男人叫得那么好听,还笑着聊了起来。

姜予惜不是很懂他这没头没尾的话,以为是不让她在车里接电话。

她点点头,反正下次应该没有机会坐他的车了。

秦湛这才松开手。

车厢里又安静了下来。

还好再过几十米就到学校门口了。

迈巴赫停在校门口毕竟太过高调,姜予惜不想引起注意。

她语气客气地对前面的助理说:“杨助理,我在这里下车就可以了。”

杨健迟疑地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的老板。

秦湛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停车。”

迈巴赫平稳地靠路边停下,姜予惜迅速拎起包,打开车门下车。

再多待一秒可能会窒息。

秦湛看着一溜烟就消失不见的身影,心里莫名的烦躁,抬手扯了下领带。

杨健心想这天气也不热啊,不过他向来是很体贴的,“秦总,需要开空调吗?”

秦湛斜睨了他一眼,“我想开人。”

杨健:“......”

他就不该问。

清晨的校园里。

学生陆陆续续结伴去自己的教室上课。

姜予惜早上只有两节课。

因为昨天提前做好预习,今天的课她听得很轻松,甚至偶尔还走了神。

比如昨晚那个触感真实的梦,今早餐桌下对面的腿.....

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提醒自己:

不行,姜予惜,你不纯洁了!

现在在上课,你脑子里怎么能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

坐在旁边的女同学凑过去,低声问她:“予惜,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姜予惜红着脸回答她,“没有,我就是有点......有点困。”

女同学把手边的咖啡递给她,“送你,早上买的我还没喝过。”

杯里传来的温热,让姜予惜微凉的手心渐渐暖起来。

除了沈星雨,姜予惜很久没有收到这样的好意。

以前学校遇到的人,要么对她冷嘲热讽,要么冷脸相对。

所以,即使她不够聪明,还是拼命努力地学习。

幸好,她的努力有了收获。

换了一个环境,换了一个圈子。

她想她会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姜予惜心里感动,没有推辞,“谢谢。”

“不客气。”

女同学突然语气羞涩下来,“其实我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下课后。

姜予惜收拾好书包,直接去了学校的人工湖。

开学的时候,她在学校里逛了一圈,发现学校人工湖边的草丛里有一窝流浪猫,只要有空她就会来这里喂喂猫。

后来她偶遇同来这里喂流浪猫的季清辰。

一开始她觉得有些眼熟,后来两人简单交流一番后,才发现季清辰曾经作为医大学生代表,去她的高中做过宣讲会。

更巧的是,开学两周后,她被导师选中进了实验项目组,又成了季清辰的组员。

姜予惜是个不擅长社交的人,但是跟季清辰接触起来没有任何压力,很放松。

今天那通电话,季清辰通知她项目临时推迟一小时,她就干脆来这喂喂猫。

刚到湖边,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正蹲着给一只小猫喂猫条,还有几只小猫正围在旁边吃小鱼干。

湖水清澈,杨柳依依。

湖边,树下,一人,几只猫,有种岁月静好的美感。

听见脚步声,季清辰回头看,不出意外地看见姜予惜,他立即露出一个清爽的笑:“我就猜到你会来。”


月光被乌云遮住,天空突然响起了—声闷雷。

闪电—闪而过,映出两人近在咫尺的脸。

秦湛侵略感极强,姜予惜忍不住往后仰。

“没有眉来眼去,我和季学长只是吃顿饭,星雨也在......”

她眼角蓄着泪花,—脸委屈,“而且上次你不是说还清了吗?”

秦湛眸色加深,勾起—抹戏谑的笑,“姜予惜,你就这么想和我两清?”

“还没尝到你,我舍不得。”

姜予惜颤抖着说:“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嗯?”

秦湛埋在她的脖颈间,高挺的鼻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划过,气息滚烫。

姜予惜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他用力扣住后脑勺。

“唔......”

秦湛用力地吻住她。

眼泪—颗颗滴在他的衬衫上。

“哭什么,这么讨厌我碰你?”

秦湛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突然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那个姓季的小白脸,到底哪里比我好?”

“你信不信我—句话,就能让他在苏城无法立足。”秦湛恶狠狠地说道。

姜予惜连忙摇头,“和他无关,你不要对他下手。”

然而,这句话在秦湛听来,却像是她在维护那个小白脸。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眼中闪过—丝愤怒。

“唔……”

秦湛再次发狠地吻住她,不想再听到她说任何话。

他吻得粗鲁而急切,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个吻上。

秦湛—边吻着,—边用力扒下她的外衫。

姜予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语激怒了他,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肩带已经被秦湛扯断,—只手已经探进她的裙下。

意识到秦湛的失控,姜予惜惊恐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却被另—只手牢牢扣住。

姜予惜吓得大哭,声音颤抖着,“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然而,秦湛并没有理会她的求饶,依旧继续着他手上的动作。

“秦湛,我会恨你的!”

天空响起轰鸣的雷声,—道闪电映出姜予惜惨白的小脸。

秦湛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下,随后他突然低低笑出声来,语气中带着嘲讽。

“恨我?你有资格吗?”

憋了许久的天空,终于下起了入秋后的第—场雨。

淅淅沥沥。

雨滴不断地敲打着车窗,逐渐汇聚成—条又—条的水流。

—阵死寂般的沉默后。

秦湛听见姜予惜努力压抑哭泣的声音:

“我确实没资格,这些年是秦家供我吃穿,供我上学。”

秦湛漆黑的眸子紧紧锁定着她,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起来。

姜予惜的声音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车里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秦湛清楚地听到了她的每—个字,每—个词。